沈云清最近公事繁忙,在书_F_里待到十一点才出来。
洗完澡已经将近午夜了。
宋峭还没睡,半卧在chuáng上,那束玫瑰就随意摆在chuáng头。
沈云清搂住他,一只手揽着他的yao,长着胡渣的下巴贴上去,蹭了蹭宋峭额头。
宋峭转身靠在他的怀里,点开一个隐藏在边角的新闻,指着上面的薛开问,“是这个人吗?和你传新闻的那一个人?”
沈云清的眼神瞬间凝滞,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眉毛一挑,不耐地反问:“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我和他没有关系,为什么你还是不相信?难道我们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在一起的七年,他把宋峭当作一件易碎而珍稀的宝物,从没用这种态度对待过他。
宋峭微微一颤,翻身侧过去。
沈云清才冷静下来,左手犹豫着想要再把他抱回来,可又放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只有越解释越错,最好的办法,是让宋峭一点不知道。
“你生气了吗?”
宋峭起身靠在chuáng头,偏头对他笑了笑,“没有,我相信你,只是总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他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渐渐模糊在昏暗的灯光中,“我怎么会成为那样的人?连你也不相信,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
沈云清摸了摸他的头发,万分宠爱的样子,“是A,我不会,骗你的。”
在宋峭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另一只手捏紧,指甲划破皮肤,露出鲜红的血r。
就好像是他刚才对宋峭说的一番忠心,只有这样的明证才能表白。
过了好一会,宋峭忽然下chuáng,拿起一旁的那束玫瑰花。
“这花太香了,”他把花搁在客厅的桌面上,一边回头解释,“放在chuáng头要熏的晚上睡不好。”
客厅里只有一盏小夜灯,发着荧荧的光,玫瑰花在冷硬的地板上投下一个寂寞的影子,直至天明。
宋峭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有些头疼,模模糊糊想起昨天晚上沈云清对他说过的话。
他以前想过,如果没有百分百的证据表明沈云清是错的,自己就默认沈云清是对的。
可这次,宋峭确定了,沈云清百分百是骗他的。
除非自欺欺人,否则宋峭做不到无视这件事。
他在柜子里翻出一张纸条,里面记着上次联系的私家侦探的电话。
那次He作还算愉快,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
这次要T查的事情很细,年代久远,所以要价提高很多。
宋峭怀着一种无法救赎的罪恶_gan敲定好一切。
就像他昨天晚上说的一样,如果连沈云清都欺骗他的话,自己能相信谁?
沈云清处理完公务,今天不必加班,踌躇片刻,却还是没有回家。
他想了很久,还是去了陆珩的酒吧。
陆珩拿了几瓶酒,和他对饮,把刚才T情的小男孩撂在一边。
他只是浅酌,也不阻止沈云清一杯接一杯往zhui里灌酒。
沈云清的酒量一直很差,自小到大。
昨晚宋峭把玫瑰扔在客厅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沈云清的脑子中一遍又一遍的闪现,一帧一帧地播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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