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脸颊,亲下去,撬开_Cun_B_去_gan受zhui里的香甜,手也不闲着,探入睡_yi下摆,摸到那个他最迷恋的地方,很小,仅一个手指头就能_Fill_,一按下去,又能戳得很shen。
林怀鹿愣了一下,而后*了*身子,纪驰知道他醒了,从不给他挣扎的机会,轻松压制住四肢,继续肆意妄为。
“你怎么回来了?”林怀鹿仰着头,想避开他的亲吻,却无处可逃,“你**你别这样。”
“我想gān你。”
纪驰喷洒着浅薄的酒气如是说道,如果此时有灯光,他就能看见林怀鹿惊恐的眼神。
可惜月光清浅,黑夜遮掩,做什么事都可以变得大胆。
触手又软又滑,掌心掠过的皮肤用牛*泡过似的,纪驰觉得今夜有点不一样,他在林怀鹿zhui里尝出了牙膏的味道,橙子味,竟然格外好闻,于是吻得更加shen入,几近啃噬。
手中也过分了许多,林怀鹿的yao极其敏_gan,被他手指胡乱揉/捏几下就有了_gan觉,rou_ruan的yao肢慌乱扭动,难受地闷哼,抗拒的力气已然流失一半。
“别**”
纪驰分开tui跪在林怀鹿两旁,把人neng了个jīng光,接着开始除掉自己的_yi物,一件不剩。
这是纪驰第一次坦诚展露,林怀鹿彻底怕了,纪驰没有开玩笑,他要来真的。
真是疯了。
或许酒jīng能够驱使yu/望,使人失控,可灌了酒的纪驰此刻的意识万分清醒,他没有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时刻记着身下这个人是他父亲的lover。
他是疯了,他生出了可怕的念头,或者它早就在心底生_geng发芽,那几个字不是随便说说,事实就摆在眼前,提醒他,也提醒着林怀鹿,他勃/起了。
林怀鹿当然_gan觉到了抵在大tui_geng上那硬邦邦的热源,他的第一反应是跑,可他受制于人,本就气力悬殊,tui又有伤,体无片缕遮蔽,想法实在徒劳。
他想求助,而周伯周嫂是纪家的人,未必就能救他。
纪驰的手指来到林怀鹿Xiong口,找到微凸的某点,rǔr细腻,娇neng得很,拨弄两下就有变大的趋势,他轻轻呵笑:“有_gan觉了,喜欢我玩你这里?”
林怀鹿无助地摇头:“我不喜欢,求你别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他是没醉,但是酒意熏人,纪驰挺了挺胯,guī/头擦过林怀鹿*缝,抵在那_geng已经半硬的gān净秀气的x/器上,蹭了蹭,他的尺寸不小,纹路凸显,林怀鹿受了_C_J_,生涩的反应让纪驰心中的那把火愈燃愈烈。
他开了一盏chuáng头灯,仔细看着身下人。
洁白的牙齿成了利器,林怀鹿咬着薄薄的zhui唇,睫毛哆嗦着,眼中蕴han_zhao*气,像要哭了,灯光就像雾粒,蒙上雪色一样的body,激发着纪驰bodyshen处的shòu/x。
糟蹋他,*哭他,*得他全身发红发làng,有道声音在脑海里如是叫嚣着,即将掀翻巨làng,风雨jiāo加。
纪驰对男人之间如何做/爱早有耳闻,男子后方紧致gān涩,需要借助外物润滑,他今晚气血cháo涌,随心所yu,_geng本无从去充分准备,便ca入两_geng手指到林怀鹿zhui里,夹着软绵*润的*头搅动。
“唔**”林怀鹿被迫承受,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ye,吞不下了就从zhui角流出,嫣红的唇覆了一层潋滟水光,随着纪驰蛮横的动作不断脆弱地抿动,像易碎的玻璃,纪驰多用一分力,水里就能沁出血来。
待含得差不多了,手上净是林怀鹿的津ye,纪驰看了眼:“我都不嫌弃你,好好表现,我会让你慡。”
说完就往那后面探去,隐秘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林怀鹿轻颤不止,眼眶红润,积蓄的晶莹泪水掉下来,落在枕头上晕开水迹,死命摆动body却无济于事:“求求你,放了我。”
纪驰只当没听见。考虑到林怀鹿左tui的伤,他采用面对面的姿势,握着林怀鹿纤细白/皙的脚踝,抬高右tui搭在肩膀上,方便jin_ru,白neng的细r近在眼前,纪驰转头就在那大tui上咬了一口,恶劣又颇为得意,印上他的记号。
不仅如此,他还要戳个章,让这具美妙的body完全记住他。
又放了一_geng手指Jin_qu,探索着紧热的nei壁,那里头如同一张细网,四面八方裹着他,使呼xi都绵薄了几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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