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着,不是刻骨的痛,那痛细微,但绵长难耐。
他们做了很久,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两个小时,心脏被啃咬的痛却未随着他们的结束而结束。我闭上眼睛,想要睡去,但脑海里却自动播放刚刚所听到的声音,我说不清我是什么_gan受,可能什么_gan受都没有。
其实我早该意识到,也早该明白的。时臻跟时溪才是情侣,我是那个卑劣的小人。他们的亲吻做/爱是正大光明,诉说彼此爱意。而我所做的,越是亲密便越是背叛之shen肮脏之极。
我不过是个求而不得,却不肯面对现实的失败者罢了。我背着时臻与他喜欢的人_Kiss_,做/爱,我突然不敢想,当时臻知道时他会用什么样的表情看我。是厌恶吗?我这样卑鄙任x的人,为什么,怎么敢若无其事地叫他二哥,还奢望能跟他在一起呢?
我昏昏沉沉,失眠在shen夜,好容易睡过去,却做了噩梦。梦里光怪陆离,我回到了十四岁那年,在家里撞见时臻与他nv朋友的x/爱。又一下子被拖回到今晚,时臻高大的身躯压着时溪顶弄,时溪的头发突然变长,就像海草一样缠绕住我的全身。我低头再抬起头,一瞬间我的_F_间不见了,时臻与时溪也都不见,我沉浮在漆黑的海底,想要往上游去,却被海草缠住不得托身。
我就像被掐住了喉咙,不得呼xi,要被溺死的恐惧_gan袭上心头,我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然后不远处突然出现一条巨大的鱼,二话不说鱼尾就兜头盖脸地袭来,我被打得一痛,终于醒了过来。
时臻坐在我身边,问:“醒了?做噩梦了?”
我眨眨眼睛,看着空T出神。随即我摸了摸自己的头,_gan觉有点烫,我说:“没有,就是昨晚被空Tchuī着,chuī得头好痛。”
时臻说:“那快起来吧,你上班要迟到了。”
我迷茫地拿出手机一看,吃了一惊,蹦了起来,急匆匆地去浴室收拾然后换_yi_fu去上班。晚上回到家,时臻问我:“早上那么急,迟到了吗。”
我说:“没有,还好你叫醒我,不然我这个月的全勤就没了。500块A,好大一笔钱!”
时臻听到后却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睡觉时我还是睡中间,时溪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睡,我假装若无其事,就这样睡了几天。这天晚上我拿起枕头被子,铺在沙发上,时溪问我:“怎么睡沙发?”
我说:“被空Tchuī着,头好痛,不舒_fu。”
其实我这样做很没意思,简直就像是在bī着他们两个搬走一样。但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我觉得没意思,觉得心累,又想不出办法,只能像个任x的小孩子一样做些讨人厌的事情,尽管这样做我自己也不开心。
时溪去浴室_have a bath_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时臻踢了踢我的脚,示意我让开一点。我于是收了收脚,他坐了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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