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最开始知道我怕黑夜来着?
嘶,我想想**那个半夜D鬼怪面具出来吓我的秦淮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还专门挑中元节、万圣节这样的日子出来给我讲鬼故事。
等我回去就打死他。
如果我还能回去的话。
你看,我现在一点都不怕黑夜了。我在夜里走了一个晚上,像被鬼打墙了一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季杰坐在一张白色的雕花大椅子上,像个坐在王座上的国王,翘着二郎tui看着我,像是一早知道我会回来一样。
废话,他要是真想放我走,就不会让两个保镖跟在我身后了。
他轻轻地拍着掌,在欢迎我回来。保镖放开我的双手,我看着季杰,他zhui角上扬,捏着我的下巴bī我抬起头来,对着我的zhui亲了下去。
我此刻就是极度丑陋的状态,不安分地撕咬着手臂,全身无数个细胞都化作一条条会蠕动的虫,在我体nei相互啃食着。
季杰轻轻地抱着我,说:“宝贝,怎么样?求我给你慡快好不好?”
我瞪着他,他摇了摇头,在我耳边说:“你看看你,都这样了,还像要吃人一样。”
他挥挥手,两个保镖退出去。
季杰把我抱在怀里,开始拿布条给我绑上手,我拼命挣扎着推开他,又被他死死摁在地上,他的膝盖抵着我的背,用了多大的力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对外力没有_gan觉了。
绑上了手之后,他从桌上拿来早已准备好的那个针筒,拔开针帽,水珠嘶嘶地往上跳跃了一下。
我看见那支泛着寒光的针头,开始绝望的发现,我想得到它,无比渴望。我知道一针下去我就能从这生不如死的状态中恢复正常,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恢复知觉。
季杰把针水推进我的血管,我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手臂上全是自己抓破的血痕,他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巾,给我擦去脸上的血污和泪水,温柔的像个lover。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季杰说:“宝贝,好点了吗?”
怎么说呢?现在给我一把刀,我能毫不犹豫地捅死他,杀人偿命,我赔给他。
他把我抱起,往他的_F_间走,药物刚发作,我全身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他蹭了蹭我的脸,说:“一次,你很容易就戒掉了,我想了想,还是得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才行**你还真是个小妖jīngA宝贝,昨天做了几次觉得非常过瘾,不太想放你走。你看我对谁像对你这么上心了?”
季杰笑着看着我,我偏过头,心里无比难过,我不知道要怎样走出这shen渊。我以为我能做得到,以为死命坚持着说不定有出路,他拿出针来我才发现我_geng本做不到。
他仔细吻着我的脸,说:“宝贝,下次你得学乖了,听话就能得到奖励,不然受苦的可是你哦”
身上火辣辣地疼,不知道疼的到底是哪里,被狠狠抵住的后背,还是被撞击的nei部,又或者是被自己撕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还是被自己咬破了皮的唇,及流过的滚烫血ye的喉咙,无处不疼。
他把我抱起,简单冲洗过后,把我放进药浴里,整个浴室都是中药的味道。
季杰修长的手滑过我身上的吻痕,带着令人胆寒的痴醉目光看着我的上身,不知道又在打哪个区域的主意。
餐桌上一早摆上了热气腾腾的午饭,一天yi_ye没吃饭的我已经顾不上形象,开始风卷残云láng吞虎咽。再怎么样,我现在也好歹能算个人,不过是没有了脸可言而已。
季杰把那碟栗子jī放到我面前,我愣怔了一下,大口扒饭。
他抢了我的筷子,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脸,有些埋怨地说:“吃饭就吃饭,还哭什么呀?搞得我像nüè待你一样”
我一时不知道该gān点什么,把zhui里那口饭吞了下去,看着那半碗饭发呆。季杰舀了一碗汤,拿汤匙舀起,放在zhui边轻轻chuī了一口气,递到我zhui边。
江淮远也曾这样温柔过,那时他给我的是甜到心里的糖。
被杨昭xi引的人都这样温柔地对待过我。
脸颊上滑下不知名的ye体,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流的汗。我把他递过来的汤喝了下去,他笑着说:“乖”
被困在了这栋小别墅里几天,我已经被磨得没了爪牙,如果说,刚开始时我还想逃跑,还试着考虑戒掉,那我现在已经完全沦陷了。每天到了时间点,没有得到季杰手里的针药,就算头破血流我也毫无_gan觉。
为了那阵的痛快,我学会了低声下气,学会了卖乖讨巧,学会了答应他所有要求。
季杰让我给他口,我就跪下去;他让我跟他双人浴,我会躺在他身上,;他故意把红酒洒在自己的白衬衫上,我给他tiangān净**
没有经历过生不如死,是不会知道,人能做到多无下限的退让的。想要活着,或者尊严,并不是那么重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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