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论坛的管理员,让他吊销匿名小甜瓜太太的驾照,顺道连之前她开过的车一并上锁。
管理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鼻梁上架着副眼镜,长相倒是斯文。他第一次见我,body绷得很直,神态明显透着紧张:“徐总,匿名小甜瓜这个人,需要我找出来吗?”
我想了下:“找出来吧。”
管理员:“然...然后呢?”
我:“然后给她发一封邮件,告诉她少写这种东西,影响不好。这事不用告诉别人,我们知道就行。”
管理员点头如捣蒜。
我看他一副畏畏**的怯弱模样,心里头恨铁不成钢,他但凡qiáng硬一点,好好整治论坛风气,那小甜瓜也不敢给我安排一个大猛1出来。
我有意敲打这小伙子两下,问了他的名字并记在小本本上,提醒他类似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遍。
小伙子第一年参加工作,没挨过社会的毒打,三言两句间便被我唬住,战战兢兢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他走之后,我忍不住掏出藏在抽屉里的小镜子,对它凹出一个严肃表情。
嘿,别说,倒真有几分老徐训人时的模样。最近扮黑脸的功力渐长,值得表扬,如果能够在陈言面前这般硬气,那就更好了。
我叹口气,把小镜子扔回抽屉,低头看看表,距离正式开始上班的时间还有七八分钟。说来也怪,我的右手忽然不听使唤,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自己家的监控。同时,我的眼睛也不听使唤,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陈言和小谢在二楼的书_F_做一tao数学卷子,期间有说有笑,十分和谐。
略_gan欣慰的我切换视角到一楼,黑白画面映出来的场景却令我极为陌生。
原本摆放在茶几上的水果散落遍地;沙发中间被掏了个大dòng,填充物从不规则的裂口涌出来;地毯被□□得不成样子,毛躁躁地*成一团;垃圾桶倒在电视机旁边,身首分离。
垃圾和卫生纸的碎块随意摊放,满目láng藉,隐隐可听见几声láng嚎似地犬吠。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
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
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只黑白相间的狗,正在我的注视之下翘起一条后tui,对着我家的墙壁高傲地宣誓主权。
原狗主给小谢的五百块恐怕不是抚养费,而是抚恤金。
沉默呵,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shenxi一口气,默念了几遍“小事小非莫计较,一眼睁来一眼闭。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克制住nei心想炖狗r的冲动,双手颤抖着拨通了陈言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还不知道,我们的家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间发生了怎样的沧桑巨变,他语气依旧轻松:“喂,毛毛,有什么事情吗?”
我闭了闭眼睛:“下楼瞧瞧小谢的狗。”
陈言:“怎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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