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纪良正“葛优瘫”在吊椅上,脸上盖着一块毛巾,开外音播放着佛教歌曲,喻熹还真不懂那些宗教经曲,可能是《心经》或者《大悲咒》之类的吧。
学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丧这么颓了?还把气氛搞得这么诡异......
“你这是咋了?”周镜钟放下球,一把揭开薛纪良脸上的毛巾,“哎呦_M呀,还是*的,正好,擦擦汗,给我使使。”
“都别理我......”声音嗡嗡,有气无力的,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喻熹看薛纪良前额的头发都是*的,黏在一起,还挂着水珠。一看,桌子上放着一盆水,眼镜浸在水里,水盆边缘一圈都是水迹,各种手办东倒西歪的,书也是摊开的,有的还被水打*了,整个桌子乱七八糟的,非常凌乱,他这一小块地方真像是被洗劫了。
喻熹皱眉,玩什么呢这是?太不寻常了。
“薛薛,你这是怎么了?”
薛纪良保持着颓如废喵的姿势,闭着眼,不说话。
“啧,是不是你的哪个老婆被人抢走了?跟大哥说说,怎么着咱也得去给你报了这夺Q之仇!”周镜钟拿毛巾擦颈部,边跟他开玩笑。
薛纪良还是不说话。
“莫不是薛伯伯被那个叫什么的搞互联网产业的企业家从那个什么富豪榜上挤下来了?”喻熹恍然大悟。
继续沉默。
“难道是...”正在周镜钟准备接着猜时,薛纪良出声了。
“让我静一静。”声音忧凄,明显是不想说话。
“得!又不是被绿了,一大老爷们咋整成这样了,喻熹,我去_have a bath_了,你先看看他是咋回事。”
“行。”
等周镜钟进了浴室,寝室最主要的空间nei只剩下他们俩,喻熹先把薛纪良的眼镜捞出来擦gān,把那盆水倒了,给他把桌子收拾好,又拿了块gān毛巾粗鲁地擦了擦他额前的*发。
薛纪良依旧是一句话都没说,也没睁眼,任由喻熹的手劲带着他的脑袋晃动。
“唉,出啥事了?想玩水你明天可以跟我去上游泳课A,或者,你家后边那湖,想怎么野游都行,你再不说话我真不管你了A。”喻熹放下毛巾,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喻熹拿起手机,薛纪良幽幽的开口了。
“被席老师批评了。”
“谁?席老师?”喻熹愕然,怀疑自己听错了,“A?他批评你?不会吧。”
薛纪良没接话,又沉默了。
薛纪良是学霸,zhui又甜,又会做人,一直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是那种从小到大都很受老师喜欢的人,可能就从来都没被批评过,难怪会成这个样子。
不过席澍清为什么要批评他?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论文的事...不可能A,还没过jiāo作业的时间。
格式问题?是那份文件A,对照着检查一遍多简单A。
nei容问题?不可能吧,这对薛学霸来说就是开胃小菜,有老师甚至说过他不管是写论文还是写读书笔记都是他们整个班里写得最好的。
喻熹看着薛纪良shen受打击的样子,不作声,自己在一旁默默猜测着。
他越来越好奇了,席澍清到底批评他什么了?
要不找席老师问问吧。
他点开看到发现上的数字提示,先点Jin_qu看了看,席澍清给他的相册封面点了个赞。
打球的时候没带手机,现在才看到。
看来席老师还是会玩会看朋友圈的嘛,而且没准还看了他的动态,哈哈。
喻熹展眉一笑,点开席澍清的对话框。
他惯x的想问,席老师是不是喜欢我的封面图,正要打字,才想到,要先解决薛纪良的事。
于是他发了一句:席老师,您是不是批评薛纪良了?
“喻熹,你赶紧去_have a bath_,今天的水不热,我怀疑一会儿就只有冷水了。”周镜钟从浴室出来了,他大声提醒着。
“好,这就去!”喻熹放下手机,火速拿上睡_yi去_have a bath_。
最近F大的淋浴供热系统不是很稳定,一会儿没热水了只能去水_F_打热水,特麻烦。
等喻熹打开花洒,一试水温,大喊,“老周,你对不热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_geng本就是凉的好吧?!”
“我觉得挺好的,你们这细皮nengr的......”
“行行行,你皮糙r厚,你冷热都一样!”
“真的很冷吗?要不我去给你接点儿开水回来?”
“算了算了,凑He洗吧,我速战速决!”
“就是嘛,麻溜儿的,不就是凉了点嘛,别整那么娇气......”
说是四季如chūn,那是日均温,南城三月份的夜间温度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冷的。
再加上他才刚打完球,汗ye蒸发xi热,现在又来冲个温得接近于凉水的澡,这冰慡,_C_J_。
喻熹黑脸,yu哭无泪,洗完了头和澡。
等喻熹洗完了,薛纪良还是那副死鱼的样子,周镜钟扯住路过的喻熹,不出声的用口型问道:他咋了?
喻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确实还说不清,得看席澍清是怎么回复的,才能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喻熹拿起手机一看,席澍清在他的消息发出去后的几分钟后就回他了。
就一个字:嗯。
问什么答什么,还真是惜字如金A,也不说是什么原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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