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梁复不要辜负他的期待。
半天也没听见打起来,周霖知道他失败了。抬头准备偷偷瞄一眼吴恒,却发现吴恒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二人视线相撞,周霖飞快低头。
吴恒从铺上跳了下来,审视一般地bī近他,食指缓缓抬起他的下巴,“周霖,你利用我?”
他们一直在做jiāo易。
jiāo易是各取所需,而利用则是一方获利一方受损。
周霖不敢直视他,眼珠颤动,心里盘算着,他损害了什么?被自己白嫖了几次?还是…伤心了?
他吞了口唾沫,gān脆利落地跪了下去,拉开对方裤子上的拉链。
4.
这一切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容易,周霖出卖自己时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团无机物,坚硬、冰冷。太过于畏惧死亡而失去了生的快乐。
他嘴里含得满满当当,含泪朝上望。
吴恒没有阻止他,但也没有动。瘦削的脖颈线条透露着尚未爆发的愤怒。
他扶着周霖的肩,若有若无地摩挲。
“你要的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钱…”
舌尖拼命在他铃口的缝隙间滑动,不得不用嘴唇包住牙齿,那样有悖伦常的姿势实在让人难受。
吴恒的眼角发红,大概是平生第一次遭受主动献出的温情被践踏的苦楚。他舔着嘴唇在对方口中又膨大了一圈,像是故意让周霖难堪。
周霖嘴很小,再也包不住,五官几乎撑得变形,只能把他吐出来。
“没有下面的那张嘴能吃,嗯?”
咳了一会,周霖把他扶住,又抬头看,吴恒站在逆光里,表情yīn森得可怕。他跟着吴恪的时候,就和他这位看似温和好商量的弟弟接触过一回。出手大方,亦无怪癖,很好伺候。但再好的性子也不值得他拿性命冒险。郑元那一枪吓掉了他半条命,以至于产生了吴恒比他好惹的错觉。
梁复和郑元终于回来了,推开门见到二人一跪一立,嘴里发出怪叫。
“恒,你也知道了?那你快点,做完了换我!”
他的小动作全被发现了。
“不用等了,一起来吧。”
吴恒说完,其他人全都愣住,“以前的规矩不是…”
“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规矩了…一起做,比较有效率,不是吗?同样的时间,可以赚三份钱,开不开心?”
周霖没给自己太多考虑的时间,身体快过脑子,“噌”地从地上弹起蹿向门边。这几天他都休息得很好,跑出去他有信心把他们三个全部甩开。
但他的脚腕被拖住了。
被反身摔在地下的时候,他还是难以置信。吴恒的胳膊是机器做的吗?怎么拎他就像拎一袋米?
以前从来没做到过这种程度,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被撕裂。三头野shòu叼住他,分而食之。
一会是梁复把他搂在怀里,握着他的两只大腿就像抱着一只小狗崽子。大概是为了报复前几天的欲求不满,每次都要求内she。周霖被那种不容推拒的灌入感弄得有些崩溃。肚子里灌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每次jiāo换的时候都会顺着臀缝流下来,弄得他大半个屁股都是粘哒哒的。
一会又换成郑元。郑元倒没有梁复的恶趣味,可他对枪支入体的感觉同样着迷。周霖完全不知道今天他那只枪里到底装了子弹还是没装,夹着枪怕得不得了。郑元要she的时候会把自己抽出来,却把枪管塞进去。she的同时开枪。周霖每次都被吓得失禁。最后哆嗦得尿也尿不出来。
只有吴恒。
一直插在他嘴里。
不管他吃得下吃不下,she出来的东西qiáng令他一股脑地吞下去。
梁复和郑元都玩了个尽兴,各自洗漱。吴恒依然不停。
周霖的手机响了,入睡时间到。他淌着泪比着手势拼命求饶。最后只求来吴恒把他抵在上铺的梯子上狠操。他的后脑时不时地撞到梯子的栏杆,响起“当当当”的声音。
梁复洗完了出来笑,“jiāo响乐?”然后手指也跟着节奏去敲。
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忽然说,“差不多了啊,要熄灯了,恒。”
吴恒置若罔闻。
周霖全身都被磨得痛,嘴角早已经破皮了。鲜血凝在下巴上,又被新溢出的黏液盖去。
熄灯之后仍然没有停。
周霖开始哭,无意识地哀求,口舌始终被堵住,吴恒没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他聚起最后的力道在手臂上,攀到吴恒大腿上去抓挠。身后是chuáng架,眼前是一具难以撼动的肉躯。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挣扎。
他把手伸到吴恒腿弯处软软地抚摸,一次又一次,传递出他的示弱。
吴恒终于离开了他的口腔,把他抓起来扔到chuáng头。
梁复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对面的chuáng铺居然还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