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仪_gan觉脸烧得更烫了,埋在他怀里,嗫嚅,“谢谢先生。”
“不用说谢。”沈钧说着,玩味地看着他躲在自己怀里脸颊烧红的样子,问,“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惩罚了么?”
裴清仪在心里哀怨一声,他就知道**
这男人平时看起来温柔体贴、文质彬彬地,私底下却总是有些恶趣味。裴清仪拽着他的睡_yi下摆,声音小小地,“可、可不可以等到我伤好了之后?我怕疼。”
“小撒娇鬼。”男人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那脸颊上的皮肤neng豆腐一样,另一手在被子下拍了拍那手_gan极好的挺翘屁gu,“睡吧,今天不折腾你。”
裴清仪舒了一口气,乖乖地说一声‘谢谢先生’,凑过去,微张着唇,伸出一截Yan红的小小*尖,在男人薄薄的唇上tian蜜糖一样tian了一下,又亲上去,“先生晚安。”
“**”
沈钧额前的青筋跳了跳,下腹火起,但刚刚惹了火的某人转眼就闭上了眼睛,靠在他怀里睡得酣沉。
这小家伙,故意报复他呢。
沈钧摇摇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关掉了chuáng前的灯,yi_ye无梦-
裴清仪做了一个好梦,梦里罕见地没有沈明恪和别人,也没有之前的徐家,只有他自己和祖M_。
午后的院子里阳光正好,耳边是流水潺潺和微风chuī过树叶的沙沙响声,他陪着祖M_一起把粉末状的檀香放到器皿里,慢慢压平,等着制好之后晚上就放在书_F_里熏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祖M_那条绿得通透的翡翠耳坠上,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绿意盎然,清慡起来。
然后,他便听到了男人温柔低沉的声音,很有磁x,转身一看,是沈钧,而梦中的自己就微笑着握紧他的手,给祖M_介绍起这是他的丈夫。
这么静谧的午后有别人介入,本来应该是被破坏了气氛,但裴清仪却只觉得那是一个很圆满很美好的梦。
沈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被他列入了美好的事物中,成为了美梦的一部分。
眼前浮起一团亮光,裴清仪睡得迷迷糊糊,慢慢睁开眼睛循着亮光看去,正看到男人逆着光背对他的身影。沈钧将窗帘拉起了一些,院子外的阳光便透过通透的玻璃窗洒到chuáng上,灿烂极了,光缎的被面都被映上了点点金光。
“快起了,医生在外面等着呢。”沈钧见他醒了,走过去在青年额上印下一个早安吻,声音轻柔,“先吃了饭再让医生看。”
裴清仪睡意消了,他看了看外面的阳光,_gan觉肯定是不早了,问了一句,得知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他昨天睡得晚,又做了很长的梦,居然睡到现在,不禁有些懊恼,“那多不好,怎么能让人家一直等着?”
沈钧笑着看他,“没关系,那是我们家的私人医生。你要学着习惯这一点。”
“**”
裴清仪怔了怔,对上男人shen邃墨黑的眸子,陡然明白了他现在是沈钧的Q子、沈家的三**,让别人等他是应该的。这种转变让人不太适应,裴清仪又久违地_gan受到这种高高在上的_gan觉,但之前的心境是怎么都没有了。
沈钧早就吃过了,便扶着他到餐桌前看着他吃了早饭,让小桃叫尹医生过来。
来的人是一个很年轻的医生,他带着一个随身的小药箱似的东西,并没有穿着白大褂,而是穿着常_fu,被小桃引着走过来后,便问,“沈先生,是夫人body有什么不舒_fu么?”
“嗯。”沈钧让小桃出去了,然后帮裴清仪褪下上身的衬衫的一角,只是露出了肩头那部分伤口,道,“拿些恢复伤口的药,最好能不留疤的。”
尹医生看到那白净圆润的肩头上的伤痕,‘A’了一声,有些惊讶地说,“怎么弄成了这样?接下来夫人怕是要好好养一阵子了,不要剧烈运动,要不然肩膀的伤经常被挣开的话不利于恢复,也有可能会留疤的。”
“会的。”沈钧道。
在他们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有佣人做,当然是用不着裴清仪的,他如果不去那劳什子剧组拍戏的话就是再也累不到的了。
沈钧又跟那医生说其他地方也有伤痕,只是不多,但是没有要给他看的意思。年轻医生也明白人家这是护着Q子不愿意给他看呢,当即便道不需要看了,他给夫人配点西药nei_fu,再拿些药膏抹就好了。
医生从他那随身带着的小药箱里拿了些绷带、药膏和一堆药片,叮嘱了每天饭后吃几粒药片,可以消炎。他显然对沈钧很放心地,说,“沈先生您知道怎么打绷带,我就不再您面前献丑了。绷带不需要经常换,只是伤口不太shen的地方要勤涂着药膏。”
沈钧微微颔首,他帮裴清仪穿好_yi_fu,又系上扣子,裴清仪双手无措,_gan觉自己不过是身上有点儿伤就被他当成了小孩儿。
“接下来没什么事儿了,尹医生慢走。”
“是,沈先生。”
“夫人伤到的事情,不要跟老夫人说,其他人问起你也说就是普通的头疼脑热就好了。”沈钧淡淡吩咐道。
“我明白的。”年轻医生笑了笑,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他在沈家当了差不多一年的私人医生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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