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纹就在一脸震惊中, 被放到了chuáng上。
他被领带绑在一起的手被男人一把握住,然后对方轻而易举的把它举过了头顶。
他尝试动了动,结果那只手掌_geng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纹丝不动。
顾思纹:“**”
男人俯下身来,低声说:
“刚才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顾思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这个味道从刚才起就一直在他的鼻尖萦绕。
听见男人这样问,他理所当然的有些心虚。
顾思纹的目光有些躲闪, 他脑袋一转,眼睛看向了旁边。
男人shenshenxi了一口。
他冷声说:
“看着我,说话。”
顾思纹心中一跳,顿时想起了对方冷脸的模样——别的不说,薛成道生气时候的那gu气势, 看着倒叫人害怕。
迫于压力, 他心中即使再觉得没脸看对方,也qiáng制自己转过了头。
只是慌张的看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的面孔,眼睛冷不丁和对方凝视的目光对上, 顾思纹的眼睛又是一阵乱飘。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A眨, 连带着眼睛上纤长的睫毛也一颤一颤的,不仅仅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就连右边眼角下的泪痣,瞧着也和活了一般, 一副yu语还休的模样。
男人看得心里痒痒, 差点儿让想要亲上去, 好让那双勾人的眼睛不要再眨了,省得再去招惹些无关紧要的人出来,让他心烦意乱。
想到这儿,男人的脸色更冷了,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自己说,错哪儿了。”
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威严,带着一gu上位者的气息,每当顾思纹听见这样的声音和语气,就有一种老鼠见了猫的_gan觉,无处躲藏,无法避免。
——薛成道这招儿,把他制的死死的。
顾思纹的喉咙滚了滚,低声说:
“不应该不和你说话。”
男人看着对方jīng致小巧的喉结没有开口。
“**”
不知道把它含在zhui里是什么样的_gan受呢?
——也会像现在这样上下滚动吗?
——还是会微微颤抖发出动人的声音?
顾思纹的眼睛看着下方,没敢看对方的脸色,此时又没听见对方的声音传来,他有些忐忑,自觉的又张开了口:
“我不应该任x跑到别的_F_间里睡觉。”
男人黑沉沉的眼珠动了动,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想,是不应去别的_F_间里睡觉——好不容易养肥的兔子,怎么能叫他跑了?
不过这并不是他生气的原因。
因此他说:“继续。”
顾思纹这下又有点儿想不通了,他的手腕还举在头顶,一动都动不了,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说难受,但也有些别扭,到了现在,他_gan觉自己的手臂有点儿累。
而且,薛成道真的是摁的死死的,仅仅是单手的力量,他就一动都动不了。
顾思纹有点儿想求绕,他低低的叫了一声:
“**哥。”
声音很软。
这算是示弱的表现了。
薛成道的心跳漏了一拍。
**可爱。
男人想,还有什么比这软软声音更美妙的呢?
等等——他想到了什么。
他目光一闪——还真有。
男人回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录下的音频,那里面的声音,可要比现在还要甜美百倍千倍。
已经尝过了更甜蜜的滋味,男人此刻已经不会被轻易的打动。
薛成道英俊的面孔毫无波动,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薄唇轻启,冷声说:
“**继续。”
顾思纹小心的看了一眼男人,敏锐的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平常薛成道就算是生气,此时也会有一丝的心软而放过他,但是这样的情况在今天却意外有了改变。
他找不到这种改变的原因在哪里,但是却知道今天是轻易过不了关了。
顾思纹现在_gan觉自己就像是走在地雷的上士兵,说话一个不小心,就能把薛成道这个超级无敌大地雷给引爆。
他小心翼翼的说:
“**是我哪里错了呢?能不能给个提示?”
薛成道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那双shen邃的眼眸往下看了一眼。
顾思纹被这个眼神顿烧得不清,脸色一下子都Zhang红了起来。
他眼睛里几乎瞬间浮起了一层水雾,那双动人的眼眸锁了一层叫人看不真切的朦胧,今天xiu_chi了一天的事情叫人再一次的提醒出来,他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
“**对、对不起,我不该把chuáng单弄脏。”
在他的意识里,这仍旧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现在顾思纹已经没法逃避了,他的手脚都已经被制住,不管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挣neng出来,就算此时此刻他想找个被子把自己盖起来都没有办法。
即使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他仍旧想回避这个问题。
顾思纹的眼睛有点红了,语气也有些可怜。
他在等待男人的审判。
薛成道此刻格外的有耐心,他看顾思纹想不明白,慢条斯理的说:
“我说了,问题不是这个。”
顾思纹茫然的看着男人。
薛成道抬起手来,食指微微曲起,抹去了对方眼角微微溢出来的眼泪。
他平静的说:
“思纹,不说话也好,弄脏了chuáng单也罢。”
“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最大错误。”
“——是没有正视自己生理需求。”
“这是不正常的,思纹。”
顾思纹愣住了。
·
几天之后,顾思纹的画展正式开展了。
为此,薛成道特地T整了时间,把这一天空了出来,专门和他一起去参观画展。
早上醒来的时候,不出意料的,顾思纹_gan受到了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里面的手掌。
他捏捏对方炙热的手掌,还没睁开眼睛,就迷迷糊糊的说:
“薛成道,是不是该起chuáng了?”
说完的,他自己又把脸往枕头里面埋了埋。
身边的人转醒,撑起body,看了一眼手机,然后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
“**嗯,你可以再睡会儿,时间来得及。”薛成道说。
顾思纹耳朵动动,示意自己听见了。
可是等男人穿好_yi_fu出去后,他却有些睡不着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在他的脑海里面回放。
薛成道帮他确认了他自己真正的问题是什么以后,顾思纹沉思了许久,最后,他小声说:
“**那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吗?”
他听见男人说:
“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你可以告诉我。”
“到时候,我告诉你该怎么办。”
顾思纹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
他从有记忆开始家里就十分贫穷,穿得最好的_yi_fu是校_fu,吃的最好的食物是学校食堂的饭菜,后来他到了年纪,每年寒暑假都在外面打零工,与此同时还要兼顾学业,过的很辛苦,每天来去匆匆,也没有什么功夫jiāo朋友,也缺少了和同龄人jiāo流的机会。
顾思纹家里因为被骗欠了许多的钱,父M_每天也忙于生计,没有多余的时间有告诉过他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自己从网上查来的资料也是十分正规的学术资料,但对于青chūn期躁动的他_geng本没有什么帮助。
书上说这是正常——
可是顾思纹被这种躁动困扰的心烦意乱,虽然知道是正常的,但是心底shen处仍旧十分不安。
后来越来越忙,顾思纹就没有时间管这方面的事情,就算shen夜忽然有些辗转反侧,yi_ye过去后就慢慢恢复了平静。
直到前几天——
他才重新回想起这种_gan觉。
现在比他年长几岁的薛成道说愿意在这方面上引导他,顾思纹不知怎么就_gan到了一阵的安定。
薛成道是一个富有魅力,举止优雅的成熟男x,每天混迹于各种场He,经验肯定是要比他这个喜欢宅在家里的人qiáng。
不管是社会经验还是为人处事,顾思纹自认为自己比薛成道差的远远的。
所以,当对方提出这个方法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些高兴的。
——终于有人能带着自己往前走了。
——终于不再茫然了。
顾思纹松了一口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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