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溢出来了些,浅蓝色的瓷砖地上*漉漉的,到处都是*的,墙壁上的水珠,镜面的雾水,心里也是*哒哒。
傅知柏把他哥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裹上了浴巾。夏熄像是热水里捞出来的虾米,浑身都烫了一层浅粉。傅知柏捏着他的手指,搓了好几下,浸泡在水里微微发白的皮肤被揉红了。
他们换上睡_yi,_yi_fu的颜色是傅知柏喜欢的蓝色,蓝色显白,他哥的皮肤像涂了一层高光。
“哥,把头发chuī一chuī。”
夏熄看着很困,他懒洋洋地靠在傅知柏怀里,听到他的声音,慢吞吞地睁开眼。
他们的目光jiāo织在一起,浴室里的灯光偏爱夏熄,他的容颜像是匠师jīng心雕琢,瞳仁在暖光里成了浅棕,迷茫地看着傅知柏。
傅知柏心里打了个哆嗦,愣了几秒,先撇开了眼,而后用手遮住夏熄的脸。
“别这么看人。”
夏熄“唔”了一声,抬起手软趴趴地拉了一下傅知柏,“什么?”
傅知柏说不出话来,他抿起zhui,眉头紧紧皱起,低头看向夏熄,见他乖乖地任由自己捂着眼睛。他把手拿开,他的哥哥闭着眼,睫毛很长,留下一小撮yīn影落在眼睑下,鼻梁挺秀,鼻尖有个小弧度,zhui唇*润泛着红。
很难去形容在看到这张脸时候的_gan受,明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哥哥,可却下意识地想要拿他去和**别的nv人作比较。
哥哥比她们都漂亮**
傅知柏在心里_gan叹,张开手轻轻捏了一下夏熄的脸颊。
chuī风机ca了电,暖风从风筒里chuī出,他们站在镜子前,夏熄的后背靠在傅知柏的Xiong膛上。傅知柏从后面环住他,风chuī过发梢,傅知柏低下头轻轻在夏熄的嗅过,是他喜欢的洗发水气味。
chuīgān了头发,他揽着夏熄走进卧室。秋天的晚上有些凉,夏熄一坐到chuáng上就往后倒,头发散开在chuáng上,傅知柏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他身上。
“小柏**”夏熄微微睁开眼,他的手在半空摸索,被傅知柏攥住。
“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chuī头发?”
“我的头发短,不用chuī。”傅知柏把头凑过去,拉起夏熄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你摸摸,是不是很短?”
毛绒绒的头发擦过rou_ruan的掌心,傅知柏像只大狗,趴在他哥身边。
“小柏,你再过来些。”夏熄的手从他脑袋上挪开,往两边打开,是一个想要拥抱的姿势。
夏熄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现在他是什么模样,被子踢开了一半,睡_yi松松垮垮半褪,露出_Suo_Gu_还有一小片Xiong膛,黑色的头发有几撮落在眉毛上,努力睁大的眼里全数都是傅知柏的影子。他盯着傅知柏,脸上露出浅浅的笑,他说:“小柏,你过来,我想抱抱你。”
不带任何犹豫,他一头扎进了哥哥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夏熄的脖子。夏熄把他抱了个满怀,安心地舒了口气,他满足道;“小柏,你是我的宝贝。”
傅知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长那么大,还从未被人说过“宝贝”二字。他呆呆地靠在他哥怀里,又不敢真的靠下去,怕他哥被自己压到。
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动作,半个body都僵硬了,但却不觉得累,他在心里回味着“宝贝”两个字,脸上都是dàng漾的笑。
夏熄从来都不是娇滴滴的,以前生病了他也能去山上做一整天的活,饿着肚子走几里地,在大冬天里穿着破破烂烂的_yi_fu*在cháo*的_F_间里,这些他都熬过来了。可在傅知柏面前,他却好像一点委屈都忍不了。
他抱着傅知柏,在D_D耳边小声说:“没有你,都睡不着。”
傅知柏有些得意,“是不是很想我?”
“想,很想你。”
“有多想呢?”傅知柏多少有些得寸进尺了。
果然,夏熄听到这个问题,就皱起了眉,他费力地想了很久。随后微微扬起头来,在傅知柏的目光下,他拉开自己的_yi_fu,手指点在左侧Xiong口,他说:“这里会疼。”
分开的时间其实不长,只是一个月而已,每天都会通话,听着对方的声音_gan觉就在自己身边,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想他。
夏熄抱紧了傅知柏,他说完这句话,过了片刻,就睡着了。
傅知柏听到他均匀的呼xi,等了很久很久,突然像枯木逢chūn复苏一般惊醒了。他的body微微动弹,捞起夏熄,换了个姿势,把人搂到自己怀中。
关了大灯,开着小灯,昏昏暗暗的灯光里,夏熄睡得很安稳。
傅知柏却睡不踏实,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那种不可言说的怪异_gan觉又在他心里燃起。他用手压住,shenshenxi了一口气。
他是在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睡下后,还做了个梦,第二天又早早醒来,发懵了许久。
秋季的早晨十分凉慡,_F_间的窗帘昨夜忘了拉上,白茫茫的光落入_F_间中。傅知柏从chuáng上下来,关了夜灯,从小沙发上扯了件外tao披在身上,走到外面阳台。
自从哥哥回来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夏熄闻不惯烟味,傅知柏就索x不抽,可心烦意乱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
他靠在外面阳台上,点燃了烟,xi了一口,慢慢吐出,看着烟雾飘散在湛蓝的天空上。
昨夜的梦出奇离谱,他梦见他把夏熄压制在了身下,不再是单纯的爱护,而是另外一种。他把自己的yu.望施加在了夏熄身上,他想要去掠夺,想要独占。
他一想到这个梦,便捏着烟又狠狠抽了一口,怎么会想到这样的事。
傅知柏觉得自己是着魔了,他和夏熄之间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他们是同胞兄弟,而他**而他竟然做了那样一个罔顾人伦的梦。
他抿着zhui,后背泛起凉意,就在这时,阳台的门被推开,傅知柏听到声音,立刻掐灭了烟,他把空气里的烟挥散,回头看向夏熄。夏熄揉着眼睛,蓝色的睡领掉了两颗扣子,_yi领松垮,半个肩膀露在外头。
傅知柏盯着那寸雪白的皮肤,听到夏熄软绵绵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他像是被偷偷抓到抽烟的问题少年,后退一步,把手里的烟背在身后,低下头看着地面,“没什么,出来chuīchuī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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