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并不是说说而已,他先是认真将课本看了一遍,然后是作业本,又问同学借了练习,这一轮看下来心里大致有数。
就他自己而言没什么重点不重点,记住课本上所有nei容并不难,帮同学划重点不比考满分容易。
老班发现这周留校的人有点多,几乎是全班都留了。
但他也没多想,只当是期中考给他们_C_J_不小,年轻人憋着口气要杀回去,学生爱学习,每个当老师的都喜闻乐见。
他不知道,周六晚上大家等检查纪律的老师过来点完名之后就关上教室门开始听学霸划重点。
毕夏拿着课本坐在讲台上,按顺序从前往后讲,他将知识点按老师出卷难度大致分为三部分,基础,提升和拉分。他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语速很快吐字清晰,所有的话只说一遍。
两节晚自习的时间,划完三门课的重点还剩半个多小时。
毕夏说完就下台,并不多留。座位上秋锒手上拿着两支笔,左右开弓,课本上都是蓝色和红色的线条。
“记不住A,政治也太多了吧?”
“按目标分背。”
秋锒将课本大致翻了一遍,发现即便只是要考及格,要背的东西也不少,他往桌上一趴,恍若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学习是自己的事,归_geng结底要靠自己,但毕夏对于同桌总是要多一点耐心的:“必修一的知识点考选择题比较多,期末考的分值分布很可能是五五,甚至□□。大部分只需要理解记忆。”
“地理呢?”
“不用背,理解。”
不等他再问,毕夏继续说:“历史必须背。”
“哦。”
秋锒又趴回去了。
今晚的月亮虽然不圆,但是很亮,秋锒趴在桌上,从他的角度正好能从窗户看到月亮挂在树梢,他的脸抵在桌面上,声音有些含混:“你以后会选文科的吧?”
“怎么?”
“没事,”秋锒有些烦躁地抓抓脑袋,然后开始看课本:“确认一下。”
高二重新分班,不管文科理科,毕夏是一定会进尖子班的,而他,文综这三门就能拖死他。
快期末考,竞赛课也停了。多出一个早上的时间,正好拿来复习。
秋锒从来没有那么认真的看过书,他一边自己往下看,一边时不时问问同桌,这一看就看到了下午,毕夏没回家,陪着他把所有知识点梳理了一遍。
午后班群里很热闹,回家的同学们在群里明确分工然后把毕夏划的重点全部整理成电子稿,最后由程潇潇用班费打印了带来,人手一份。
毕夏也有。
秋锒期末这最后一周废寝忘食地学习卓有成效,原本政治是他最头疼的科目,这一次他居然把主观题都写满了。
一jiāo卷秋锒就迫不及待回教室,想跟同桌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正好碰上在隔壁监考刚收了试卷出来的班主任。
秋锒挥挥手高声打招呼:“老班好。”
老班笑着应了:“考得不错?”
秋锒十分谦虚:“满分没有,九十九吧。”
“你同桌说九十九我还信,你政治要是能考九十九,不用九十九,九十,我就不布置寒假作业了。”
“说话算话A。”
“当然。”
秋锒zhui上说着九十九,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趁着还记得答案赶紧去跟毕夏对一对,大概估算一下能不能有九十。
考完对答案是要被鄙视的,但是秋锒这个情况有点不一样,他的成绩还关系到全班的寒假作业问题。
这次考试是比较正式的联考,试题卷也收了,大家一起帮着回忆题目,企图给他还原整tao试题,难题还好,多多少少有些印象,最麻烦的反而是简单的题目。
但万一秋锒在就在送分题上丢分了呢?大家对秋哥的文科成绩不敢抱有一丝幻想。
一群人想了半天还少四道选择题,秋锒一拍桌子:“不用想了,我同桌肯定都记得。”
毕夏果然都记得,他刚刚被老师喊去搬卷子了,一回来就被秋锒拉着问政治题目。
他扫了一眼他们整理出来的题目报出剩下那四题顺便说了答案。
秋锒又问他主观题,然后算了算大致分数,差不多就是九十,具体多少就要看老师怎么改了。
三天期末考下来,毕夏在八班同学眼里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
原先是次次年段第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高在上的神,现在是光辉笼yinJ大地的神。
要说学霸就是不一样,学习都有自己的一tao,他们是跟着沾光了。卷子上百分之八十的题目都能在他们班整理的资料上找到答案。
毕竟是文科,主观题的参考答案都避免不了“言之有理即可”这样的话,百分之八十基本就是全部了。
考完试这天正好周五,考完就放学回家,但这不是寒假,下周还要来学校补课四天。
周日成绩就出了,大家总有奇奇怪怪的知道成绩的渠道,有同学在班级群里发看一句:秋哥九十!
语文没有寒假作业了!
群里消息刷得很快,满屏的恭喜秋哥!
寒假有两篇征文要写,是学校直接布置下来的,有这两篇征文在,整个年段都没有语文作业,和秋锒考多少分其实没什么关系。
但毕夏没有说破,就让他们多高兴一会吧。
成绩单发下来之后秋锒就拿着纸笔算,算他离尖子班的距离。
四个尖子班,理科三个文科一个,理科每个班五十人左右,文科会稍微多一些,但也不会超过六十。
他得让总成绩jin_ru年段前四分之一才有希望,分班的依据是下学期的几次考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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