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应安阳是一个无法琢磨的人,他带着一个温文尔雅的面具,却在商场的尔虞我诈中游刃有余,他的对手们无一不对他恨到牙痒却又抓不住他的任何尾巴来反击。他做事的滴水不漏让人心惊,找不到什么让人能针对他的漏dòng。包括徐家,当年也只能用金钱势力qiáng行打压他,然而即便硬生生的掐断了应氏那么多供货商和扶持了应氏的对手们,应安阳最后依然挺过去了,即便那个时候他还年轻,刚刚接手应氏没几天,甚至在公司nei部都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接任,他最后还是保住了应氏这个庞然大物,并且再后来渐渐恢复的应氏的生机。
这些事情,都是应以然在自己同父异M_的哥哥应琦口中得知的,她更熟悉的应安阳是那个忙碌到几天才回一次家,亲情十分寡淡的男人。他的第一段婚姻就是因为商业上的考虑,他的对应琦更多的也像是在对继承人而并非儿子,应以然的出生算是这个男人还有_gan情这个东西存在的证明。幼时应以然还对父爱寄予过期待,随着长大懂事,也知道即便这个男人对自己很温柔,也不过是另有所图,和亲情完全挂不上钩。这个人对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着让人难以揣测的目的,谁都不知道他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里放置了多少心思。
作为这个人的nv儿,应以然能更shen刻的体会到应安阳到骨子里的冷漠和自私,以及他的不择手段。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应以然不需要猜应安阳对她说话的目的,很简单,在她的身上,应安阳寻求的目的永远都只有一个,也就是她的生M_,徐依。
徐依算是应安阳人生最大的坎坷,他用尽手段也没能如意,但时至今日他也还是没有放弃的意思,只是更加迂回了。
应以然翻着手上的拍卖物品的册子,对应安阳的耐x和执拗_gan到恐惧,十几年不动声色的隐忍布置,_gan觉上可不像是shen情,更像是变态。
昨晚她原本以为,应安阳会问关于那个被打发走的助理或是在徐家过夜的事情,然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希望自己陪她出席今天的拍卖会。
私人x质居多,并没有媒体在,也就没有了理由拒绝,应以然只能将选歌又向后推了一天,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挑选礼_fu珠宝做造型,然后在傍晚的时候,挽着应安阳的手臂走进了拍卖会的会场。
这里聚集了各行各业的商业大佬,拍卖会更像是一个大型的聚会,一群狡诈的商人们谈笑风生中你来我往的获取利益。
远远看到徐阳身影的时候,应以然不以为然,这里见到徐家人真的是太正常了,所有人都知道徐家应家关系不好,没有人会把他们凑到一起,应安阳也没有上前打招呼找不自在,只是单纯的在和一些He作伙伴应酬。
直到那些商业大佬的nv伴们一个比一个眼熟,应以然才发觉出来不对劲儿,大老板喜欢找nv明星出场,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应以然看着对面在综艺里见过的,挽着一个有啤酒肚老板手臂华美,对着自己敷衍的笑了笑,眼里的意味明显。
应以然算是私生nv,虽然应家并没有隐瞒但也不会宣扬,更多还是有些避讳的,应安阳也从来都没有带她出来过,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应以然是他的nv儿,话语间应安阳也没有介绍她的意思,只是让她一言不发的当个He格的nv伴,这么一看,她和那些nv明星没有任何的不同。
徐阳像应以然的方向看过来皱了皱眉头。
“徐总,那个小明星不是你旗下的吗?怎么跟着应家来了,这么不听话可不行A**”
这种话听在耳朵里简直让人火大,但是又无法开口解释。
解释什么,那是应安阳的nv儿?可应安阳的nv儿怎么会在他徐阳的公司?一旦解释下去,就没完没了了,早晚全都要被人扒出来,徐依没打算一直隐瞒和应以然的关系,可不代表能接受和应安阳扯上关系。
徐阳烦躁的扯了扯领带,gān脆将酒杯往_fu务生手里一递,大步离开了会场。
应以然看到了徐阳离开的背影,只能在心里苦笑一声,应安阳这步棋太容易,都不用费脑子去想。
今天应以然的出现,估计马上圈里圈外就会飞出各种桃色绯闻,不解释的话,她就会被当成被包养的小明星,如果徐家在意应以然,徐阳自然会帮她解释,但只要解释,应安阳就可以再次和徐依扯上关系。即便徐家一直不解释,随着应以然的曝光度越来越高,早晚被挖出和徐依的关系,那个时候自然也没人会认为她是被包养的小明星,肯定会对她和应家的关系好奇,应安阳依然能达成和徐依扯上关系的目的。
无论是身为公众人物的徐依,还是豪门徐家的nv儿,都无法扯掉掩盖真相的遮羞布,只能美化起来,扯上关系之后便需要逢场作戏,接下来,控制事情进程就看谁棋高一筹了。
鬼知道,应安阳为什么如此的执着于徐依。
应安阳将拍卖会的第一个拍品拍下了,一个坦桑石的挂坠,款式很适He年轻nv孩子,理所当然的就挂到了应以然的脖子上,周围人望过来的眼神更加的暧昧了起来。
“爸爸。”
应以然垂下眼帘说话:
“我可以走了吗?”
她待在这里很难受,反正应安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懒得在应付下去了。
“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谢谢爸爸。”
她的聪明应安阳一直看在眼里,比起应琦这个正经的继承人,这个意外出来的nv儿其实更像他,两个相像的人不会在多说什么遮掩自己,他们相视笑了笑,像两个演员背对观众之后心照不宣的对视。
应以然叫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工作室。
易喜还在整理乐谱,龚颖也在,她现在也算工作室负责运营的人,听起来似乎刚刚又给工作室接了个广告曲。
应以然还是去拍卖会的那身行头,进门就踹了高跟鞋,往沙发上一瘫,造型师给她配的造型夸张沉重无比的耳坠,咣当一声砸到了地板上。
“祖宗A!”
龚颖发出了尖叫,她觉得有钱家小姐太恐怖了,几十万的首饰和路边摊一个待遇,万一未来代言奢侈品她也这么不在意,到时候D个什么上千万的钻石走一圈红毯就没了,要赔多少钱,还有**
“你这身是高定A祖宗,你就这么挂了!”
应以然从yao后把易喜的破吉他拉出来,呲啦一声,彻底报废了一条裙子,龚颖扶住额头,觉得未来自家艺人的_fu装配置费用可能要提高不少预算。
“易喜你这破吉他怎么用的!”
被迁怒的易喜很无辜:
“我用的很仔细的,她还把我弦挂松了呢。”
应以然把tui一盘,抱着吉他拨了两声,觉得真没意思,又扔到了一边,手一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