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和云想去医院打耳dòng,一人只打了一只,她打在右耳,云想打在左耳,然后一起去商场买了一对四叶草图样的耳钉。云想说耳钉像嵌在r里的一棵刺,我把你记在心里,也让我的body记住你,刺不是形容疼,而是代表永不忘。他们在外面待到吃过晚饭,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我想和你回家独处”的意思,不约而同无需商量地开车回家了。
很意外的是,回到家就收到物业前台的通讯,说舞月有一个叫吕蒙的访客正在等她。舞月听到这个名字一脸茫然,她从来不认识叫吕蒙的人,还以为物业弄错人家了。然后她看见云想皱起的眉头,才反应过来吕蒙可能是云想认识的人,来找他而不是来找自己的。
舞月问道:“吕蒙是你的朋友吗?”
云想:“不是,是我的编辑。”
舞月:“那请他上来坐坐吧,是不是有工作的事找你?一定很急,不然不会追到我家这边。奇怪,他怎么找到我家的?怎么知道你现在在我家的?”
云想:“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我从昨晚去宾馆见到你以后一直到现在就没碰过我的手机,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去哪儿了,他怎么找到我的?”
舞月:“是因为有认识我的人看到我艾特你的那段视频,被吕蒙联系到,告诉了他我家的住址吗?”
云想:“那他就还不确定我现在就在你家,只是过来找找试一试。”
舞月:“让他上楼,我们问一问就知道了。”
云想明显很抗拒,舞月_gan到云想对自己的编辑不待见,最后她把吕蒙遣走了,说因为今天已经是晚上了,明天白天再和他约见面时间。
云想对舞月说:“我不想让吕蒙进到你的家,不愿意让他接触你,他**不是个好人。”
舞月:“催你催得特别凶,那种不管作者的死活,就想着怎么样挣钱的黑心编辑吗?”
云想:“不是。我没见过他做什么坏事,所以我的话并没有事实依据,我只是有这种直觉,从见他的第一面就有了。”
舞月:“那你为什么还同意让他做你的编辑呢?”
云想:“他表现出对我的一切都了解,知道我写的每本书的每句话,这样一个人,能让我的工作节约掉大量的沟通时间,我不是喜欢和编辑解释自己的想法的人。但他也表现出对我的所有生活太过于想要知道了,我知道这不正常,甚至有让人毛骨悚然的_gan觉。但我**我自己过得很不好,所以对什么都无所谓,我想有什么可怕的呢,我还能活得更差吗?还有什么更多可以失去的吗?我是一个烂人,就不要还被迫害妄想,觉得别人多在意自己似的。蛇鼠一窝,我自己是蛆就该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人,吕蒙这样的正好,我们一起烂。我可能看他不怎么样,反而能获得一点儿可悲的优越_gan,觉得有人还不如我,这可能是最shen层黑暗的心理**”
舞月用掌心盖在云想的zhui唇上,不叫他再说下去。云想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这么在舞月面前损自己,舞月很难受。他把舞月搂进怀里,小声道:“我说的是我以前,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舞月:“你不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反而是比一般人要更善良,所以才会把什么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所以才那么煎熬。你选吕蒙当编辑和你最开始不想见我的原因都一样,你怕害到原本生活得好的人,你从来都只为别人考虑,从来不管自己有多难受,不管加在自己身上的苦还能不能承受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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