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穿好_yi_fu,最后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攻,要出门的时候却又停下来,走回到chuáng边,看着攻neng在那的鞋,仔细点,还能看到沾着一点血迹。
受把那双鞋穿走了,用身份证买了回去的票,和忙着跟火车站He影的一队游客一起出了站。
然后他直接去了警察局。
这点是饭点,警察局里正在分外卖,有两个混混蹲在墙角,有一对夫Q在高声争吵,旁边的两三个警察上前去劝。
受找了个看上去清闲一些的,那个警察正咬着一次x筷子想掰开。
“你好。”
“什么事儿A?”
对方没看他,还在跟筷子较劲。
“我来自首。”
嚓地一声,筷子被掰成了一长一短,对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对上了面前一张苍白的,鬓角微微汗*的少年的脸,然而那张脸上,平静比láng狈多。
受立刻被带去做了笔录,还回到案发现场,也就是他家,做了陈述。他非常配He,巨细无遗,描述自己被父亲殴打后无奈反抗,心情愤懑之下,失手打死了父亲。
给他做笔录的警员眼神锐利,问的问题都很直接刁钻,诸如“你踢了他几脚?”“他是摔在这里的吗?”“你确认了几遍他的呼xi?”
受口gān*燥,一遍遍复述,他曾直面的恐惧和死亡。
折腾了一天,受什么都没吃,终于体力不支,站都站不稳,尤其是曾经做过骨折手术的那条tui,案发那天被他爸踢中过,此时疼得他满头大汗。
警员把他带到了医院,进行了详细的验伤,最严重的的伤处就是钉了钢板的tui,还没完全长好的时候遭到了二次伤害,虽然可以不必再动手术,用外部固定修复,但很可能以后都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受坐在病chuáng上,和警员一起听着医生的诊断,表情冷淡地好似与他无关,警员看了他几眼,多少生出几分恻隐。
在医院里受从头到尾只问过一句话,可不可以和他那个同学见一面,警员说他们都是同一案件的嫌疑人,不能见面,不过可以跟律师见面,受说我没钱请律师,警员说立案后公家会给你找律师的。
警员在病_F_外守了一晚,第二天拿到了完整的验伤报告,最后受D着护具,拄着拐杖又被带回了警察局。
坐在审讯室里,警员把案发现场的照片,和他受伤的照片,包括他鞋面上的血迹特写,全部丢到他面前,最后严肃地问他。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