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伽尧的手紧紧握在车门上, 身子几乎跟着车门齐平, 中间留不了多少地方, 避无可避。
“吴畏。”
方伽尧先是小声警告一声。
明显作用不大。
吴畏手上倒是挺随心所yu,想走哪儿走哪儿, 还专挑偏奇的地方去。
方伽尧想张口说话, 但是*头到了牙齿那儿就抬不动了, 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上。
方伽尧声音很小, 他尽可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那gu痒像是能通过皮肤直接钻到喉咙一样,他把头靠在车窗上, 身上的体温跟外面形成对比,自己枕的那一块儿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吴畏像是开玩笑, 走走停停,好像很贴心地把一两秒的ChuanXi之机给方伽尧留出来。
他怕痒这件事。
吴畏怕是知道了。
最终方伽尧还是选择摇下车窗,让凉风往自己额头上灌了一下,才算忍着清醒,忍无可忍的在手机屏上敲字。
方伽尧:闹够了没。
吴畏单手打字很快,方伽尧发过去消息没一会儿对方秒回,
吴畏:没够,想咬我吗?
吴畏虽然在微信上皮, 但是手还是停下来, 不管是出于主观还是客观至少宋希玉有动作了,她可能做的有点儿僵,动一下屁gu, 整了整自己的裙边儿,所以吴畏识相的把手往回伸,变成了两只手在捧着手机,敲着最后的回话,
吴畏:到了,不闹了。
等到出租车到了东科大门口,雨_geng本就没有减小的趋势,路上司机开的也慢,原本十分钟的路程,足足开了二十分钟。
所以不是方伽尧_gan觉时间变长了,而事实就是如此。
“你们三个人一把伞打算怎么走A?”司机也是个热心肠,刚四十出头,头皮油腻,挺大个肚子顶着方向盘,转个身的时候都还得粗喘两下,他的大r胳膊搭在车框上,瞧着外头稀里哗啦的雨,替他们发愁,“要不我再往里送送你们?”
他话虽这么说,只是时间太晚,就算白天校门口还开着的时候,也不允许外校的出租车jin_ru,吴畏半开着车门儿,细风夹杂着雨就往车里灌,他先撑了一把伞出去,之后半弯着身子撑着车门儿叫宋希玉出来,“雨挺大的,这把伞你拿着,到学校东边第2个铁栅栏门口等着我们。”
宋希玉先是一愣,然后回头看看方伽尧,也朝她点头,她这才慢慢地掖着自己的裙子缝儿出去,从吴畏手里接过伞柄,小声道了句谢谢,然后就用自己的细胳膊把雨伞紧紧抱在怀里,头顶一直磕到伞骨上,才勉qiáng在大雨里站定。
“你们两个小伙子真是有风度A,”大叔是个过来人,看见小姑娘长的白白nengneng,那个高个子就这么细致入微,铁定就是年轻人那一tao,而且觉得大高个儿会主动出击,车里坐着的那个男生就显得有些淡然,所以趁着外头两个人换伞的时候,他扭头朝方伽尧说了一句,
“机会得多争取,看见门口那位了吗?一看就是老手了,你跟他多学学,指不定还有戏,别气馁。”
方伽尧这会儿正趴在车窗边儿上消汗,就给了司机一个半脸,然后把刚才翘起的衬衫朝下压了压,也朝着司机师傅点头,“知道了,谢谢您。”
司机说话中气足,吴畏在外头也能听见,就半撑着身子朝里探头,“是,这不我才主动出击的么,”然后朝方伽尧点头,“瞧见没,跟我学着点儿,得主动。”
方伽尧很想朝吴畏脸上扔块儿掺水的烂泥,要不是现在没劲儿。
“那我说你们两个人怎么走A,这么大的雨不能就这么跑回去吧?”司机看着坐在车里那个脸色不大好,怕是生病了,又想着给这小伙子个机会,gān脆冲着外头的吴畏建议,“我看你块头大,撑淋,要不把伞给这两个,”大叔自顾自安排起来了,边说还边点头,觉得自己安排得挺有道理。
“是不是男人?”吴畏围着车绕了一圈,停在方伽尧靠着门边儿上,后头的兜帽盖了半张脸,伸手敲了敲玻璃,冲着司机师傅递了_geng烟,“谢了师傅,不过犯不着,他的病我能治,”
“也只有我能治。”
方伽尧也笑着推门,“当然是。”
外面雨下的大,吴畏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外头还扒拉着车门框儿跟司机讲话,方伽尧就在车里拽着吴畏一只胳膊,“别说这么多,先走,”然后朝司机师傅道谢,开了车门朝外走,宋希玉已经站在刚才吴畏指的地方,抱着伞瑟瑟发抖。
她在雨里总觉得什么时候就被风刮走了,两条细长白neng的tui上,裙子快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两边的头发都粘在脸上,显得她皮肤更白,更娇小可人。
东科大的正门旁边有一小佐灌木,里头有个铁制的小门,一般来晚的学生都知道这儿,而且走的人多了,原本长满荆棘的铁栅栏上圆滑了不少,刚好能过一个人的宽度。
宋希玉打着伞先过去,看见现在淋着雨着的两个人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凑过去想给他们撑伞,被吴畏挡回来,因为雨太大他的声音有点儿模糊,“你撑着伞先回去,我们两个跑快点儿就行。”
宋希玉本来还想再让,但是转念一想,确实这话有道理,如果在这儿犹豫的话那两个人在雨里呆的时间更长,所以听了吴畏的话就点头,朝着方伽尧说了一句话,但是雨势太大,声音完全盖过了她的嗓音,所以方伽尧只能看见她的口型,有个模糊。
像是,“小心点”。
宋希玉点点头,撑着伞就跑远了。
裙子边儿上的小碎花也不飘了,*哒哒的贴在大tui上,等她在前面的路口转了个弯儿,雨里就剩下了吴畏跟方伽尧。
因为今天吴畏没穿外tao,没什么东西能朝方伽尧头上搭,所以用胳膊搭在他头顶上,护着他跑了小几百米,但是没一口气往宿舍门厅上面跑。
而是到了人工林就停下了。
“你就这点儿体力?”方伽尧觉得诧异,刚才在车上被吴畏戏弄的那口气还没咽下去,所以就想在口*上占点儿便宜,所以又续上一句,“刚才在车上那劲儿呢?”
“力气那就得用在刀刃上,”吴畏把人搂住朝自己身上一贴,自己转身坐在水泥石台上,就这么把方伽尧往自己身上兜,两个人身上一贴都出水儿。
咕咕往外冒。
现在四下无人,人工林里头基本上没个活物,除了雨声,只有两个人粗重的ChuanXi,方伽尧是因为一口气跑到这里,气还没喘匀,但是吴畏不一样,他低着头凑上去,“你刚才说我什么,就这点体力?那我是不是得证明给你看看,我的体力到底有多好?”
他说完搂着方伽尧的yao,把人往上一举,两条大tui撑住对方的重量,直接把人挂在身上,zhui里不着T,“你信不信,我能在这儿gān你,一直到明天早上。”
“我信,”方伽尧半撑着上身,从他身上坐直了,他松口是因为吴畏已经动手了,刚才在车上被吴畏探了个差不多,他大概能估计的出来,吴畏已经知道摸哪个地方能让自己出汗。
“不能回宿舍么?”方伽尧半截胳膊已经露了红,膝盖尖儿上全都是被吴畏压的红印子,就算在晚上也格外清晰,“你的趣味有点恶劣。”
现在外面确实没人,雨声已经完全能够起到遮音的作用。
但是毕竟是在外面。
在外面就有风险。
被发现的风险。
而且方伽尧心里生出一gu别扭,现在他们两个简直跟偷|情一样。
“我是为你着想,宿舍不能搞大动静,”吴畏Xiong前包裹着一块儿温暖,他自觉手指头冷,先往自己脖子上摸,等到指尖儿捂热了,然后才往方伽尧里头探,问他,“舒_fu吗?”
人在怀里发抖,气息当中压抑着沉闷,方伽尧把脸埋在吴畏的脖子上,忍着不出声儿。
“你叫出来,这里没人听见”吴畏的声音在耳边就像是诱惑一样,一声làng过一声,“我想听。”
“我就在这儿试探你,触摸你的底线,但是”吴畏把手抽出来,捧在方伽尧脸上,眼里无尽温柔,
“只要你说停,我绝不继续。”
“那我开始了。”
这只方伽尧在清醒有时候听到最后一句话,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在用心_gan受,因为雨水增加了润滑,吴畏的手算是名副其实的游走,触摸每一处敏_gan,虽然吴畏说了,可以出声儿,但是方伽尧把声音全部闷着,憋在喉咙里,任凭gān痒。
整个过程方伽尧并不享受。
因为吴畏做得并不彻底,总是有意无意的触碰一下,就浅尝辄止,并不shen入,所以导致但它温度的指尖但每一处短暂停留,都会让他奇痒难忍。
“你gān脆点儿,”方伽尧手上微微使劲儿,摸着吴畏的脖子,想结束这一切,但是又得不到满足,没由来的生出一gu不甘心,总想在吴畏身上回捞点什么,鬼使神差出了一声儿,“给给我。”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是一愣。
这是什么làng|dàng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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