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辉洗完澡以后关了灯,躺在chuáng上,想着自己也真是大胆,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这么拿着一张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也不知道准不准确的小纸条,一个人跑来这个从来都没来过的地方来找钟悦山。
——是疯了吧。周清辉这么自嘲道。
黑暗中_F_门被悄悄打开,他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随后就全身覆在他身上,火辣辣地吻了下来,从脖子到脸再到zhui唇,在唇上探索了两秒并试着打开他的牙关,如天雷地火。那人影同时把手伸进了他浴袍里游移,另一只手试着去拉他yao上的_yi带。
周清辉抓住了他两只手,喘着粗气,偏过头说:“悦山,你冷静下来”
钟悦山手停了下来,仍然压在他身上没动,在他耳边低语说:“你跑那么远过来,难道不是对我也抱有好_gan吗?”说出的话全扑在脖子上痒得难受。
周清辉仍然心跳得厉害,低声说:“这是两回事。我不喜欢这样”
钟悦山把头从他耳边转到他正面,说:“那你喜欢怎样?温柔的、狂狷的还是温存的?”
周清辉又把脸侧过去说:“至少不应该是这样。你心里难受我可以明白,你在赌气我也知道,想发泄我是可以理解。但你这状态我不能接受”
钟悦山从他身上起开,幽幽地开口说:“我想风来了。”
——像躺在他身边每天清晨压制不住的情绪一样想。
说完钟悦山起身往外走,顺带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一早钟悦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早餐桌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对走下楼的周清辉说:“清辉,早A”
周清辉点点头,对他说:“早”
钟悦星也回头喊了一句:“清辉,早”
他笑着过去捏捏她的脸蛋,说:“你要叫我周哥哥”
钟悦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清辉”
周清辉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也忘了昨天晚上的尴尬,对钟悦山说:“我今天下午坐车回去,请假太长了学起来难免吃力,特别是英语课,叶子文两天的课程肯定能弄死我”
钟悦山说,“那让陈叔送你一程吧,这边等公jiāo要走比较远,而且公jiāo间隔的时间也长”
周清辉回头对陈叔说:“那就麻烦陈叔了”
陈叔依然挂着笑容说:“应该的”
吃完饭,张嫂陪悦星去上幼儿园,两个保镖就坐在屋门前的椅子上,坐姿也依然是昂首挺Xiong目光如炬,看起来越发像两尊石狮子。陈叔就在院子里打扫花草。
钟明海让两个保镖盯着钟悦山关他一周,两个保镖就每天站在门口防止钟悦山出去,钟悦山觉得站一天太累了,就一人给他们搬了个椅子坐。
吃完饭屋子就剩下两人,周清辉不免觉得气氛有点尴尬。钟悦山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样,歪过头一边吃着个苹果一边看着一本外国小说,回过头对坐在一边的周清辉说:“别拘束,就我一个人,想gān什么gān什么”
——就是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才尴尬A,反而有些话想说都说不出口了。周清辉心里暗中苦闷。
他想说,以前他看过这么一句话:“人在掉下悬崖的时候总希望有人能拉他一把,我看着你在悬崖边上看着你挣扎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相信你能自己爬上来”。
他想说,靠别人给与的帮助是活不长的,重新掉下无边shen渊简直轻而易举。
可是看着钟悦山这么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他把话又吞了回去。
钟悦山说:“你英语这么差,我来帮你补课怎么样?”
周清辉心里一慌,说:“不、不了,祖国的栋梁能依靠大自然的力量茁壮成长”
“你要能自然成长,早就到理一来了,怕是种子都被煮熟了都不知道,”钟悦山说,“但不是没条件的,你要多讲一些你们班的趣事来听”
周清辉心中了然,这不就是想方设法刺探祝风来的消息吗?死傲娇说不要提祝风来,body却很诚实,不想问却想旁敲侧击想从他这里知道只言片语。
他清清嗓门说:“那好,我就答应你,并且答应你绝对不提祝风来和凌云牧”
“提也无妨,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你听听,这还是昨天那个哭丧着脸的钟悦山能说出来的话吗?
周清辉又说:“行,那有关他们的事我只提到课堂表现,不谈论他们私人_gan情生活”
“提_gan情生活更好”钟悦山脸还是埋在那本小说里,中气十足。
——这人脸皮也忒厚,以为人眼瞎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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