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宋渔火笑面虎一只,“哦,没事。”
等简弋秋“嗯”了一声后,宋渔火又说:“其实吧,也有那么点事。”
简弋秋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宋渔火这只笑面虎在心里忍不住露出獠牙来,“那么点事。”他的食指磨擦大拇指作出磨擦粉来的样子,“那么点事。”
简弋秋心下明了宋渔火是逗他玩的,忍不住笑起来,循循善诱:“是什么一点的事呢?”
宋渔火来了兴致,横扫了心中刚才的郁闷,一本正经的胡诌:“那么点事嘛,就是这么点。”
“点?”
“跟你前门的点一样的那么点事。”
“**”简弋秋的笑容一瞬间僵掉,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宋渔火,仿佛他眼里的波澜起伏壮阔的大海再也藏匿不住贪láng一样的yu望。可他遇上宋渔火的眼神还是死命压抑住了,谁能知道那些yi_yeyi_ye里孤寂的夜晚里压抑着的是疯狗一般的yu望。宋渔火的眼神里充满了打量,猜疑,而那种情绪宋渔火他_geng本就不加掩饰,直白又刺眼,就像一把最钝的刀,仍然杀敌八百。
他眼中的火苗刚燃起就熄灭,黯淡了神采,避开宋渔火的眼神,敛了笑后方觉得不妥,再一次扬起笑来,正儿八经的说:“说的你看过一样。”
这是随口一句话,简弋秋很清楚的知道宋渔火是看过的。高一时候那次浴室滑倒事件后续是宋渔火稳不住自己抱着他的yao,差一点将他也拽到在地。宋渔火当时怎么说来着,他说:“卧槽。”就差把后半句“居然比我大”说出口。
那天晚上浴室水汽不大,毕竟刚开的热水。一览无余自己喜欢很久的人是种什么样的_gan觉。大概是水流流到身上时都觉得是*头tian过心肝,苏麻的痒仿佛全身被电过了那样。他那晚全程憋着笑,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震碎了那样,很久未有的_gan觉。
回忆到这里被宋渔火打断,还是原先的语气,玩笑中带着猜疑,“哦~说的我没看过一样。”
宋渔火看简弋秋没什么大反应,随后正经的说:“我看有个想法。”
简弋秋醒神,告诫自己要凝神,因为这样的日子不长远了,“你说。”他冷静从容之下,拼命对峙着千万仗疯癫。
四平八稳,整个声音四平八稳,好似刚才的对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
“我不是还有瓶药吗,任意功效的药。”宋渔火给他解释:“不知道能不能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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