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风阵阵,今夜的月亮异常的明亮。空无一人的吊桥上,一个又一个的影子游走在桥面上。桥的正中央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双目*红,zhui角微微勾起,笑的诡异而又魅惑。
他走到护栏边上,双手缓缓抬起,桥面上的影子像是接到了指令一样,蜂拥跳入河中。平静的河面上,泛起了涟漪。一条水龙腾空而起,男人做了一个虚砍的手势,龙身在空中一分为二坠入河中。不一会儿,河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男人念动着奇怪的音节,旋涡越来越大,乌云也越聚越多。河水倒流,丧乐与喜乐同时响起,电闪雷鸣!
旋涡的shen处,缓缓跳出一群穿着红色麻_yi的半截缸,前排的半截缸打着锣鼓,中间的半截缸抬着一口巨大的红木棺材,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却是一些披麻D孝chuī唢呐的怪人和十几个抬聘礼的纸人!场面惊悚至极,就像是迎亲队伍一样!
他们跳上岸,朝着户湾新城的方向‘跳’了过去。
“希望你会喜欢这份大礼。”沈方三靠在护栏上,斜眼看着河面上越来越大的旋涡,自言自语道。
炼尸窑,不可破,只能镇,八棺现世,必有大灾。
“咔嚓”电闪着一道道白光,大滴大滴的雨珠犹如冰雹一样砸在地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怎么会突然下雨?!聂言抬起头,闪电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鬼婴咯咯咯的笑声戛然而止,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小心!”聂言余光正巧看见了徐海斌的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影,拽着他的胳膊拉到自己身边,然后一个转身踢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啪——”的一声,羊角锤掉到了地上,青年捂着胳膊吃痛的骂着脏话。
“你TM的是人是鬼!”青年声嘶力竭,看上去已经快要到达崩溃边缘。
“是你!”聂言也很诧异的看着青年,这不就是在香潭公园chuī唢呐的那名青年吗?
“条子?!”青年也很诧异的看着聂言,他这一举动让聂言心中的困惑彻底打消。
“三更半夜,你拿着个羊角锤瞎晃dàng,别告诉我你是在梦游。”徐海斌给聂言使了个眼色,聂言点了点头接着道:
“雨下大了,我们先去前面的亭子避雨,有什么话去那边说。”说着和徐海斌一左一右,架着青年来到了亭子里。青年挣扎了两下,zhui巴一刻不闲的问候着聂言和徐海斌的祖宗。
“有什么话快点说,我们还有案子要查。”青年zhui上虽然说着脏话,但实则是为自己壮胆。聂言看出青年的心思,板着一张脸道。
“你们刚才就站在棺材面前,难道不害怕吗?”青年低声道。
“棺材上的钉子是你撬的?”聂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徐海斌,又心虚的看向了青年,疑惑道。
“我若不撬了那个具棺材,下一个横死的人就是我!”青年颤抖着身子,眼中的恐惧不像是装的。
“你撬棺材这一件事一会再说,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吗?”聂言语速尽量放的平缓一下,看着不远处掉在地上的羊角锤道。
青年抱膝蹲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一句话也不愿说。
“是见到脏东西了吗?”聂言说的很隐晦,也学着青年的样子蹲了下来道。
“两个月前,老爹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从市区搬到户湾新城的别墅里。”青年喃喃道。
“你父亲是建造这里的老板?”聂言道。
“老板谈不上,只是挂职的项目经理。”青年抬头看着聂言道。
“这里好歹也是住宅区,在这摆放一口棺材,别的住户不反对?”聂言道。
“不止一口棺材。”青年答非所问道。
“?”
“总共有七具棺材,这七具棺材也只有被恶鬼缠上的人才能看见。”青年眼睛上涂抹的眼线,晕染的到处都是。配上他这张惨白的脸,真的一言难尽无法形容。
雨越下越大,三人索x席地而坐,青年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jiāo待出来。
他就是个没什么出息的富二代,整天拿着老爹的钱到处潇洒。两个月前,有几个玩的还不错的兄弟听闻电子信息园区附近有一家非常有名的按摩店,据说有特殊_fu务,抱着猎奇的恶趣味非要拉着他一起过去玩玩。他当时还嘲笑那几人,酒吧漂亮妹子不去勾搭,去猎奇,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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