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的影子。
陈最一回到学校宿舍时,已经将近十点,宿舍的窗帘拉着,室nei昏暗,季凡听见开门的声音,起身看了一眼。
看到是陈最一,季凡嫌恶地骂了一声,“*,臭婊子。”说完又继续躺下,反复翻身,故意把chuáng板弄出不小的动静来。
陈最一在学校向来不受待见,早就习惯了,那种话听多了也就没_gan觉了,他甚至还要庆幸只有季凡一个人在宿舍,不然可能连觉都睡不了。
昨晚几乎没睡,早上又跟陈与桓在休息室疯了一场,陈最一实在体力不支,zhui唇都有些发白,只想好好补一觉。
室友的鼾声如雷,陈最一偷偷摸摸溜进浴室,tui_geng的皮肤磨在ku子上,每走一步都会疼一阵。
这让他_gan到隐隐的xiu_chi,背靠着浴室的门,心跳很快。
他还穿着哥哥的neiku,上面有他不久前sheJin_qu的东西,裆部黏糊糊的,很不舒_fu。
一个小时前,陈最一背坐在陈与桓tui上,全身的_yi_fu都完完整整穿着,脸颊却飘着两片绯红,红唇微张,细细地喘着气,受不了似的。
情事后的短暂亲昵,比起温存,更像是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之间,一场不公平的游戏。
陈与桓的大手顺着毛_yi下摆滑Jin_qu,先是fu_mo着yao侧,掌心薄茧触碰着微凉的皮肤,陈最一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偶尔哼哼两声,像是在故意撒娇。
陈与桓看他小脑袋一顿一顿,觉得好笑,手从_yi_fu里伸出来,用tui颠了颠身上的人。
“回去睡吧。”
陈最一睁开眼睛,寻着陈与桓的手指,重新塞进毛_yi里,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还想再和哥哥呆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好不好?”
被哥哥抱着,心脏暖融融地鼓*起来,再也没有比这更奢侈的事情了,陈最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
陈与桓看了眼时间,确实闹了太久,不得不给出时限,“最后五分钟。”
原是难得的温柔片刻,他却忽然记起陈最一刚才发*要他摸*头的模样,心里的急火复燃,掐了一把细yao,不理会怀里人的痛呼,大手一路往上,两指夹着娇neng的rǔ尖,肆意揉弄。
“陈一一,你这里什么时候这么*了?又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陈最一被弄的舒_fu极,仰头,动情地吮着陈与桓的喉结,像一只乖乖任由主人挠下巴的猫咪。
“没**没有玩**”
他喜欢试探陈与桓,但更喜欢被陈与桓完全掌控的时候,被哥哥抱在tui上,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大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已经足够让他头脑发昏,找不着北,连Xiong前苏苏麻麻的快_gan都是次要了。
当时只顾满足,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xiu_chi,陈最一小心翼翼地neng下neiku,红着脸搓洗。
这是他第二次she在哥哥的neiku上了,上一次是想着哥哥自慰,这一次**
哥哥不知道,他只是被*着rǔ头,回想着tui缝被凶狠地jin_ru,哥哥的jīngye溅she在他脸上,就情不自禁地she在了neiku里,下面甚至没有得到任何爱抚。
或许是基因在作祟,他永远对陈与桓有种奇妙的臣_fuyu,光是看着他动情的样子就呼xi急促,光是被他触碰就激动地想要落泪。
陈最一乐于将这种奇怪的现象归于灵魂共振的范畴,像月亮的cháo汐引力,lover间的不可抗力。
他轻手轻脚地到阳台,将洗好的neiku夹在_yi架上,却发现他走之前晾在这里的小吊带不见了,还有陈与桓最喜欢看他穿的那条牛仔ku。
那条牛仔ku是紧身的版型,水洗蓝色,一般人穿很容易bào露tui型的缺点,但是穿在陈最一身上,反而更衬他漂亮的tui,搭配最简单的白T恤,少年气满满。
最重要的是,陈与桓喜欢看他穿。
陈最一还记得,他第一次穿这条ku子去警局找哥哥,陈与桓从上到下看了他好几遍,摸着他的头说:“陈一一,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他本来没有抱着歪心思,只是恰好穿了这条ku子,却因为陈与桓这句话忽然红了脸。
“只有今天漂亮吗?”
他没有纠结漂亮这个词是不是不应该用来形容男生,像是得到了小红花的小学生,毫不掩饰眼里的欣喜。
陈与桓说:“乖的时候最漂亮。”
哥哥说喜欢乖小孩,但是在陈最一的判定下,哥哥还是更喜欢他*起来的样子。
那件白色的小吊带,nv士的,纯棉材质,对于nv生来说只是很普通的打底,但那两条细细的吊带穿在男人身上,就有一种刻意Seduce的嫌疑。
陈最一洗完澡穿上时,其实心里也很没底,但他走到到卧室,只叫了一声哥哥,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太懂该怎么样撩拨这个人,总能从那双淡漠的眸子里找到yu望燃起时的火星,却从来不敢问一句爱不爱我。
那天陈与桓总共压着他做了三次,一次she在zhui里,一次在tui间,最后一次他求着陈与桓,不带taoshe在他body里。
他一直是这样,没有安全tao的时候,更有安全_gan。
虽然之后哥哥厉声警告他不准再穿,但他还是好开心,用粉色的荧光Bang将这一天在日历上圈好,小吊带留作纪念。
失眠的时候,如果褪黑素和安眠药都不管用,陈最一就会偷偷穿上那件小吊带。
很奇妙地,和哥哥那一晚的记忆,在让他xing_fen战栗的同时,也能陪着他安然入梦。
后来,陈最一gān脆不在室友面前掩饰什么,反正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会被孤立,那索x就随他们好了,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些会被误会的_yi_fu,也照常晾在阳台上。
在很多事情上,陈最一意外地淡然,态度不冷不热,他不管别人说什么,反正除了哥哥,他谁也不在乎。
但是这件事情,他绝对不能容忍。
陈最一看到那件小吊带被扔在涮拖把的桶里,白色的棉布上沾满了污垢,那是他最珍惜的纪念品,每次穿完都是手洗,用柔肤剂仔细打理,现在却像一块抹布一样躺在角落。
他像一头被压抑太久的困shòu,满身戾气,搬起季凡的凳子,用力砸在墙上。
季凡被惊醒,顶着jī窝头,坐起来骂了一声:“*,你他_M发什么疯?”
陈最一攥着脏兮兮的小吊带,双眼通红,低吼道:“为什么动我的东西?”
季凡从chuáng上下来,看着陈最一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攥着拳头,愤愤地想,*,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勾人,活该被欺负。
其实他_geng本没动过陈最一的东西,是宿舍其他两个人做的,他向来对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不_gan兴趣,偶尔还会出言阻止。
白白被冤枉,季凡不但不想解释,还觉得这是一个发泄的出口,只要陈最一站在他面前,他就克制不住恶毒的言语。
“为什么?因为那种东西我看着恶心!”
“你天天不在宿舍住,不就是在外头卖屁gu吗?臭婊子。”
季凡摔门出去了。
陈最一把小吊带泡在水里,倒了很多洗_yiyeJin_qu,泡沫多的要溢出来,他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搓洗一边回想季凡说过的话。
不止是季凡,所有人都觉得他在外面卖。
他没爹没_M,户口本上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每次填家庭资料,父M_那两栏都是空着,紧急联系人也填的是哥哥。
他穿nv人才会穿的_yi_fu,经常夜不归宿,身上总有暧昧的痕迹,而且从不缺钱花。
所有的表象都直指向那一件yín乱不堪的事。
陈最一不想解释。
在某种意义上,季凡说得没错,他是想把自己卖给陈与桓,报酬只要一个吻,他愿意把所有好,所有坏,所有喜欢,都给陈与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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