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被绑在chuáng。绑的比之前还要仔细,考究,不过是双手捆绑在一处,但是双tui却被拉扯开,由脚踝处分别牵出一_geng绳子,绑在了别的什么地方。
并且我的body又是那样,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只裹了一层布料,其余都*luǒ着。
四周的空气全然是陌生的——我被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呼xi间,我听到了机械表指针走动的声音。
他已经发现我醒过来,脚步声响了几下(这屋子里依旧铺的是木地板),走到我身边。
身上的_yi_fu很快被解开,我_gan受着空气贴在*luǒ的皮肤上,透明而冰凉,胃里隐隐又开始痉挛,再次涌上了呕吐的yu望。
他是从上次停止的地方继续下去的。
他握住我的大tui_geng,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往外掰了一些角度,接着开始用手指检查我的Lower body。
他的手指细长,似乎还带着雾气的*凉。雾气里,我闻到若幻的芳草之味,眼前也朦胧聚起大片光怪陆离的花朵盛开的绰影。
就像他手指那样,*凉的白色。
当这*凉触碰到sheng_zhi腔闭He的入口时,我的眼睛猛地睁开来,仿佛灵魂几乎被撕裂般,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他竟然**要**
从来没有人碰到过那个地方。齐弋也一样。作为男xbeta,我的sheng_zhi腔已经退化了,在大部分男xbeta眼里,sheng_zhi腔甚至是多余的东西,就像智齿和阑尾那样。
它是我body的禁地。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在我身上做什么?
很快,他的手指摸索得差不多了,于是在入口上轻轻摁了摁。
我终于无法忍耐,拼命挣动起来,大张着口,yu呕的声音和尖叫混He起来,在布条的束缚下,喉咙里发出非常模糊的“嗬——嗬——”声。
他低低笑了一声:“好的,好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以作安抚。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说。“在那之前。”
虽然这样说着,他的呼xi却有些乱,这个男人和几天前相比,似乎有了些轻微的变化。这个发现使我本就不安的心,陷入了极端的焦虑和恐惧之中。
我不愿回想被他检查body的记忆,但它们却梦魇般地缠着我。那双手,从我body最shen的地方,把我完全剥开了。
第二天,我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那个男人面前,他想让我醒着,我就必须醒来,当然,他如果觉得我失去意识比较妥当,那我也没有权利拒绝昏睡。
_F_间里的光线相当舒适,带着朦胧,但又不是一片死寂封闭的黑,隐隐约约的,还有鸟叫。我为捆绑的接触而_gan到惊讶,body的酸疼还没有到无法忍耐的地步,我尝试着活动四肢,很快发现左手上带着一个金属细环,环上牵出一条更为纤细的链子,一直通到chuáng头。
看上去像是银的。
我用力扯了两下,那链子晃动起来,在空中发出断续的暗光,却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晃动之中,chuáng头墙壁上安着的一个铃铛被它打到,摇摆着发出响声。
很快,门口轻轻响起两记敲门声,接着走进两个nv人。是那个中年nv人,还有一个端着盘子的年轻nv仆。
“你醒了。”中年nv人朝我轻轻点头:“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允许我为你安排早餐。”
她背后的那个nv仆迅速走到chuáng前,将起皱的chuáng单和被子整理平整,接着放上一个木制shen棕色小桌子,铺上桌布,将茶,牛*,早点一一端上。
而那个中年nv人已经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仔细地扎起。
大片明亮的光线涌进_F_间,刺得我睁不开眼。这是我被绑架(我是这样认为的)以来,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近光明。
“老爷吩咐过,你可以在chuáng上进餐。”中年nv人说着。她收拾好窗帘,转过身来。她看上去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款式简单的黑色裙子,领口包住脖子,一如袖口紧紧缚着胳膊。头发被高高梳起,挽成一个髻,盘在脑后。她的面庞很洁净,脸色苍白,眼睛像被刀划过那样工整,严肃。
她背后是覆盖了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一片绿色,看起来像个庭院。我的视线慢慢移向屋nei,这个屋子的顶似乎被挑高过,相当开阔空旷。靠北是两扇几乎半面墙那么高的木门,屋里除了一张chuáng,就是对面的壁炉,角落里还有扇偏门,我想那里是盥洗室。
nv仆布完早餐,就往壁炉走去,半跪着点燃里面的木柴。
“很抱歉,这里是偏院,没有安装空气T节系统。”中年nv人解释道。“现在已经入秋,每天早晨我们会安排人替你生火,保证暖气充足。”
那个nv仆动作很熟练,几下就点起火来,接着从铁皮桶里拿出木柴,俯身往壁炉里递去。
也许是我的沉默和无动于衷让她们_gan到不满,那个nv仆手里虽然动作不停,却不时朝我看来,而中年nv人走到我面前:
“请用餐。”她说。
我终于收回了停留在壁炉上的视线,低头看向桌前的早餐。
“我**在哪里?”我反问她。
nv人停顿了一下,答道:“夏都。”
“夏都**”我几乎有些恍惚,喃喃重复了一遍。
夏都,是帝国时期皇帝夏季办公的地方,王朝覆灭后,名字依旧保留了下来。现在它作为国家的陪都而存在,实际上是许多古老家族的居住地。
这个地名,曾经对我来说,是教科书上普通的一个词,是我永远不会踏足的地方。
所以,他**果然是贵族。
是这些人口里的“老爷”。
但是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是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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