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燃揉着僵疼的脖子哭丧着脸,zhui里叼着的筷子都要掉出来了:“阿洋哥,我脖子疼的厉害,落枕有这么疼吗?我怎么_gan觉有人打了我似的。”
他眉头皱的像两枚盘扣,眼珠子不住的在薛洋和晓星尘身上乱转,突然一爪子扒到晓星尘领口:“阿洋哥!”
他蹭的站了起来大呼小叫,晓星尘的碗都差点被他掀翻到地上,和薛洋一起仰头看着人,金燃急的没边,原地打转:“他身上长疹子了A,会不会传染?”
晓星尘手一顿搁了碗就去拉自己_yi_fu,这一看慌忙站起来往屋里退:“我好了,你们慢慢吃。”
薛洋不紧不慢瞥他一眼,回头瞪金燃:“咋咋呼呼什么?瞧把晓道长吓的。”
金燃闷头便嚷嚷:“我吓他?不是他吓我?我昨晚还和他睡一张床,谁知道会不会传染给我。”
“传也是先传我,你怕什么。”薛洋支了tui朝他招手:“过来。”
金燃犹犹豫豫歪头靠过去,薛洋朝他后背拍了一巴掌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金燃一听问这事儿,忙直起身子连连摆手:“我还没住够,等我什么时候住够了我再阿洋哥你干嘛去?”
薛洋头也不回:“白吃白喝把你能耐的,一会儿把碗和_yi_fu洗了,我去补个觉。”说着掩zhui打了个哈欠,捶着yao进了屋里。
金燃看着横七竖八摆放的碗,咬咬牙忍了又忍,想他在金麟台金娇玉贵,何曾干过洗_yi_fu洗碗的活?可此时此刻为了表明留下的决心,薛洋怎么奴役他也绝不能就此妥协!
可谁知忍着忍着,到了后一日金燃脖子依旧疼的厉害,周围青肿一片,不偏不倚还和前两次在同一个地方,如此来回金燃终于悄悄的留了个心眼。
黑夜沉沉,只剩摧枯拉朽的狂风,窗外雪下的前所未有的大,天地连成一片漫天飞舞,金燃早早躺在_On the bed_收敛鼻息,假意jin_rushen度睡眠,没多时身边窸窸窣窣响起棉被拉拽声和说话声。
“薛洋今晚不要了,饶我一回。”
“道长没良心,把你伺候舒_fu了翻脸不认人。”
晓星尘捂着_yi_fu和薛洋对峙半晌,终是拗不
过,又受不了薛洋有意无意的乱蹭,不大一会儿就浑身发软缴械投降,口里咬着_yi_fu呜咽着任薛洋在身上作乱。
“慢慢一些金公子被你吵醒”
金燃懵了,彻底懵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连呼xi沉了自己都没察觉,他恨不得自己再睡死过去,或者谁一棍子把他砸晕了事。蓦地他反应过来,前两次只怕是自己迷迷糊糊被吵醒,又被薛洋打晕了才对,否则怎么一连两次都那么巧He的落了枕?
他捂着X_io_ng口把两人祖宗十八代拉出来骂了一遍,想假装清醒让薛洋再给他一下好昏死过去,可越想越不敢动,被旁边抱在一起厮磨的人折磨的口鼻都想出血。偏的薛洋今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要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晓星尘连咬牙忍都忍不住了,□□声像旷野中四面八方的风,无孔不入无处不去。
好歹他金燃也是个男人,纵然年纪小可也是血气方刚,谁能想到这两个人趁他睡着居然这样,怪不得大白天要补觉,简直是无耻无耻太无耻!
金燃把头捂在被子里,脸红心跳想入非非,整个人*成了一只虾米一动不动,终于熬到了后半夜身边才彻底没了动静。金燃松了口气眼皮子酸疼的不停打架,拧了拧发热的脸,愤恨的骂了一句这才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晓星尘换了高领的_yi_fu懒洋洋歪在火炉旁,薛洋正在一旁削苹果,瞧见金燃一脸菜色死死盯着他,薛洋无声的挑了挑眉,拿刀削了一小块苹果塞进晓星尘口中,这才有空问他:“这是怎么了?我欠你钱?”
金燃只敢瞪他却不敢发作,一想到被两人的ChuanXi和叫声折磨了yi_ye,折磨的他居然做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春梦就怒不可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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