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气急败坏的几乎想把金光瑶的书_F_给砸烂,才换来金光瑶慢吞吞一句:“你不该谢谢我吗?否则怎么能知道他肯为了你这么拼命?”
“谢?”薛洋恼的额头青筋直跳,愤怒道:“我该谢你骗他月盈草能救我的命?还是该谢你让他带着一身伤独自去查那些失踪的村民?”
金光瑶不赞同的摇头:“成美,怎么能说我让他自己去呢?你确定你不会跟着?”
“我?”薛洋双眼一眯发出幽暗的凶光,金光瑶的话只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就想了个明明白白,冷笑道:“你耍我?大费周章的转了半天原来是想让我去!”
“那东亭县自从月余前被黄鼬所扰,靠山脚的居民大多数都逃到别的地方避灾,这件事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当时还是你和晓星尘宋岚三人一起去的。”金光瑶看了眼无动于衷的薛洋继续道:“按理说黄鼬已除那些人早就该搬回来了,可他们非但没有搬回来,反而莫名其妙都是在两百里之外一个叫凹河的地方不见的,据我所知常家人也曾在那里出现过。”
薛洋一听常家,脸色更是铁青一片,嗤道:“消遣我很好玩?栎阳离你兰陵这么远,常家的人好端端跑这边干什么?还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提起,只是想让我再次拿常家人试一试你的Yin虎符?”
金光瑶摆手打断他:“并不,只是让你去捡现成,你一去便知,说不定也是你和晓星尘冰释前嫌的契机。”
薛洋显然不信,只翻了眼皮不屑轻哼:“你一张zhui黑白颠倒恐怕无人能及,诚然,如今我和你有共同的秘密,你对我确实有几分真心,但若说是为了我和晓星尘好我是怎么也不会信的,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样,大不了一拍两散,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一个晓星尘换你至高无上的仙督之位,再加上你的好二哥,我是怎么也不会怕的。”
金光瑶泰然自若的煮茶,一直等水咕嘟嘟煮老,又提了小壶将水通通倒掉,叹息道:“一不小心就煮废了,还不如喝一杯凉水。”
薛洋横眉道:“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金光瑶一噎,果然端着冷水喝了一口,无奈道:“你让我清净会儿,我说你没有以前傻的时候可爱难道不对吗?聪明了有什么好的,和这老水一样”
“怎样?后悔了?又想杀了我?你这还没坐上仙督呢。”薛洋不耐烦的挥手:“懒得和你打哑谜,我先走了。”
他急哄哄的离开,zhui上说不愿被金光瑶利用,到底还是甘愿为一人画地为牢,一脚踏进安排好的牢笼。
东亭县并不远,薛洋去了一打听就听人说一
白_yi负剑道士一路向西去了,薛洋暗恨金光瑶使了手段,骗的他和晓星尘一前一后去劳什子凹河,这破名字起的,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好地方,不是穷凶就是极恶。
他出来的急,甚至没来得及换_yi_fu,一身浅黄的金星雪*袍太过于显眼,只得随便进了家成_yi店,像模像样的付钱买了身_yi_fu,又在别人惊愕的目光下光明正大顺走了一个帷帽。
走出了好远薛洋才察觉不对劲,东看西看的半晌才发现自己大白天的穿了一身夜行_yi。暗叹一声倒霉,早知道不给钱了,这_yi_fu也实在难看的很,想了想又把帽子也带到了头上,把整个上半身都遮个严实。
再一路向西约有二百多里,到了一处山峦叠嶂青竹成*,清俊奇秀之地,朝村子口正往里赶路的行人一问,薛洋这才知道眼前这个风景绝美的地方就是他口中的穷凶极恶不正经的凹河。
此时天已经黑了,拉了人问路时还有太阳昏黄的影子,一转眼却连一丝亮光也没有了,周围静的可怕,就连层层叠叠如一层屏障的竹林都似乎一动不动,明明风刮的还不小,实在是怪异至极。
晓星尘是昨天早上最后一次找过他的,他当时就坐在_F_顶上,看着晓星尘站在他的_F_门前,足足站了有半个时辰才转身离开。四月的早晨还是有些冷,尤其是被假山挡的不见一丝光的长乐阁,晓星尘的鞋上和_yi_fu上甚至沾着草叶子上的露水,被泅成一小块一小块的shen色痕迹。
白_yi染尘怎么看怎么刺眼,薛洋心中烦躁至极,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他干脆从_F_后另一条路下了山,刚好和晓星尘背道而驰。想着他找不到人定是又回去自己屋里,或者也会去找宋岚,谁知他几日躲人,连宋岚走了也不知道,晓星尘也被金光瑶骗下山去。
薛洋恨恨咬牙,这该死的金光瑶,分明是野心不死,一门心思想要问鼎巅峰,比之岐山温氏更甚一筹,偏还把自己说的比谁都无辜,比谁都为他着想,这鬼话说的可比别人搭台子唱戏好听多了,他若不找机会狠狠摆他一道,就不是他薛爷爷。
他一路骂着死矮子,紧跟着几个行人进了凹河,走了不远愈发觉得不对,这村子里面和外面简直是天差地别,看着是一条大路从东头通到西头,偏偏的全是沟沟壑壑,九曲十八弯的小路一不小心就叉到别的地方去了,而叉路的尽头全是绿波翻涌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树林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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