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逛了花楼多少有用,薛洋一亲之下觉得味道实在不错,对着人更不愿松手了,晓星尘被他按着头,整个人蜷*在浴桶里上下不得,突然觉得委屈又难堪,昏昏沉沉又想起无名小友曾在他耳边说过的浑话:道长,我好喜欢道长。
晓星尘恼怒的睁眼,哪里有什么小友,分明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薛洋!
他猛的推开扒在身上的人,ChuanXi道:“够了!出去!”
薛洋双眸染了雾,抓住晓星尘的手臂用力一按,蛮横道:“凭什么让我出去,我还没亲够。”
又是凭什么,似乎从见到他开始,晓星尘听到的最多一句不是凭什么就是恶心,所以,你薛洋又凭什么说喜欢就喜欢,说厌恶就厌恶,凭什么把一腔_gan情说*就*,又凭什么如今说忘就忘,想亲就亲?
晓星尘一向温柔,发起火来也是倔强的厉害,心中越想越气,气到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生气,两个人一翻推搡撕扯,几乎在浴桶里打了起来,倒是忘了他自己未着_yi物,打起来注定也是最吃亏那个。
薛洋更是因为被莫名其妙被带到这么个地方,本就满心
怨气,惊吓之余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捧着晓星尘的头不分轻重,咬的晓星尘的zhui都出血了,其实哪里像亲吻,倒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娇纵任Xi_ng的把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破坏掉,以此来引起旁人的注意。
晓星尘实在招架不住这样的薛洋,他从前蛰伏在他身边数年,向来是小心翼翼温情脉脉,何曾有过这样蛮横无理的时候,就算曾押送他去金麟台,也只见他笑嘻嘻目空一切浑不在意的模样。如今比来,简直是天差地别,比起从前杀人如麻,现在又痴又癫,时而正常时而犯傻,也是一样难缠。
唇被他撕扯的生疼,外间的风渐渐大了起来,水流了一地,剩下的水温也逐渐降低,露在外面的肩膀冻的冰冷刺疼。晓星尘攸的张zhui狠狠咬向薛洋,趁他吃疼后退,猛的捂住他的双眼,运起灵气取了_yi_fu,飞快起身道:“你这么喜欢水就自己待着吧,我乏了要睡了。”
薛洋哀嚎一声不管不顾从浴桶里飞了出来,一身的水,*漉漉的顺着_yi_fu流了一地,追着晓星尘骂道:“你个黑心货,明明能拿到_yi_fu还去neng我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什么明月清风,谁给你起的名字,看我不割了他的*头。”
晓星尘刚kua过门槛的脚一顿,忽而回头:“你不知道有种术法叫隔空取物吗?逗你玩玩而已。”
他这么一停,薛洋猛的一扑,一把攥住他的袖子恨恨道:“耍我是吧?我这就去找别人,去小倌馆里,想亲谁就亲谁,我还要去金麟台吃好吃的,谁要和你在这个鬼地方。”
“不许!”晓星尘霎时转身,反手拽紧他的手腕重复道:“不许再去风月楼。”
“你管的着?”
晓星尘沉着脸将他看了一个遍,末了抽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叹道:“快进来吧,把*_yi_fu换了,小心生病。”
门两旁门神一样立着好多个一人高的假人,无一例外都是死鱼一样墨水点的黑眼珠,被风一吹,吊在墙上的绳子摇摇晃晃,假人也东倒西歪起来,把屋门口拥簇的只能过下一人,走过去有一种进了鬼洞的_gan觉。
晓星尘果然是怕他逃跑,只收拾了屋里的一些死物,外面的东西他动都没动,这样一来,薛洋连眼神都不敢四处乱瞟了,更别说此时天已全黑,除了一院子的棺材和刮的Yin冷的风,外面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他又怎么敢独自出去。
垂头丧气被晓星尘拉进了屋,晓星尘又拿了别的新_yi_fu给他,还替他绞干了头发,薛洋莫名乖巧起来,愣愣的看着晓星尘动也不动,等晓星尘也把自己的头发弄干,准备去打地铺时,突然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晓星尘手中的枕头‘啪’掉到地上,又被他若无其事捡了起来,沉声道:“不认识,我认错人了,才会以为和你见过。”
薛洋长长哦了一声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这个场面这么熟悉,好像从前你给我洗过头发似的。”他想了一会儿撇zhui不屑道:“嘁,怎么可能。”
晓星尘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地弄了稻草打了个地铺,外面除了风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他熄了灯屋里便是黑乎乎一片。薛洋正趴在桌子上冥思苦想,屋里乍然一黑,他惊骇的跳起来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撞到桌子又撞到_On the bed_,顺手拉起被子一裹哆嗦道:“你过来睡行不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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