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幸福的啦,因为我的努力,绝对可以保护他们,使他们变得更好,我的D_D,我的爹娘,还有你——我最重要的兄弟。
这一天午睡后,傲血手臂遮着眼睛,在迷茫之中醒来。
会梦到于洋是一件太过奇怪的事,以至于他疑惑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确实是真的,至于原因经过简短的思考以后,他想是因为早晨离经在刷马的时候握着马脖子上那个铃铛问他为什么会给马挂上一个狗铃铛。
就算不是在沙场上征战的人也明白,在奇袭时如果这个并不起眼的铃铛突然发出了声响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离经纤细的手指Mo索着那个已经褪色得几乎看不出原貌的铃铛时向他提出了疑问,傲血记得自己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走上前将那铃铛攒在掌心,口中念出了那个很久都未提及过的名字——于洋。
“他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A。”离经笑着将铃铛上的灰尘擦拭得一干二净,纵使那物已经锈迹斑斑,也非常细心的擦着。
还记得当初得到这个铃铛的时候,他也曾问过于洋为什么要送他这种没有用的东西,那时的傲血比现在更加高傲,年少轻狂的口中多是吐出不屑的言辞,孤高不可一世,他已经成了那一代天策新兵中最厉害的存在,理所当然拥有自负的资格。
当时的于洋明明比傲血还要矮一点,却毫不示弱的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
“喂!于!”洋,一个名字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瞪得吞了回去,只能讪讪的晃晃铃铛,“听说神策的家伙总是耻笑我们是看门狗,你还送我铃铛这不是对号入座嘛”
于是又被重重的扇了一下脑袋。
“诶!”年轻的傲血哪里禁得起接二连三被当做孩子似的对待,不满的拨掉于洋的手。
“如果是做大唐的看门狗,我完全不觉得他们说的有什么错,与其去在意别人的讥讽,不如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你最近有些过分猖狂了,营里的兄弟都说你自负自满,自恃武艺高人一等总拿眼睛斜人,你可知天策府nei最是忌讳与群不He么?”于洋杵着长枪毫不留情的指责他。
“哼!是他们太弱了!打不过我便在zhui上争巧!”傲血当即反驳。
“天策养你,不是为了让你逞一人之威,是未来在将来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与万千将士同舟共济,你武艺再强又怎样?一个人打得过敌军十个么?打得过十个,你又赢得了百个么?先看低自己,才能攀得更高,这般浅显的道理你若不懂,我现在就教你懂。”于洋说着便夺了那铃铛系到傲血的枪上。
“做什么系在枪上?!”傲血Y_u去解绳,却被于洋一掌推得倒退连连。
“等你赢我的时候就可以解
下来。”于洋抬抬下巴,非常认真的说,“在你赢我之前,收起你那嚣张的气焰,记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虽然与傲血同龄,却又大了数月,且也早他一年入天策的于洋,是他那一辈中最强的人,他欣赏傲血的才华,不仅是武艺,还有灵敏的心思,非常不愿意见到傲血因为骄傲而自毁,每每在他neng缰之时做了那收绳的人,而傲血在天策中最为忌惮的除了师傅曹雪阳,就是于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算不上高大的于洋,却天生有着让人敬畏的气势,不止是傲血而已,许多人在面对于洋时,总会禁不住有种弱上三分的错觉。
很久以后,久到于洋估计已经化成泥土,傲血才有些明白或许是因为于洋身上总是有着别人无可企及的正气,还有令人自惭形秽的正直。
“后来呢?”晚饭后离经静静的聆听傲血讲述这个未曾谋面,却影响了傲血一生的人,听到铃铛的来历时居然觉得莫名的钦佩,能让傲血懂得收敛的人,该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A
“呵呵”傲血难得的苦笑了一下,片刻后摇摇头说,“我就没赢过他,哪怕一次都没有,他太强了,如果于洋直到现在还活着,兴许我依旧是他的手下败将。”
“A这么厉害,真想见见他。”对于能够让傲血心甘情愿称败的人,离经可以说是非常神往。
“人都死了,想见也见不着了。”傲血虽然说得冷淡,可是那遗憾的语气,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轻松。
离经依稀记得一些关于于洋与傲血的传闻,于洋返回洛阳寻仇时被捕入狱,堂审都未过便折命了,当时在天策训练的傲血连他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当夜杀入洛阳后又狂奔至少林带走了于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为恶人谷的事忙碌,也不知有没有回去替他扫过墓。
“你回去过么?”想到这离经不禁问起。
“哪?”傲血握了酒杯将之一饮而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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