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入屋的时候,太虚已经出水,*着body光着脚,手上捏着干净的棉布拭水,听见花间关门的声响也未回头,只是顿了顿在肩上擦拭的动作,随即又低头顺着手臂往下抹去。
望着他宽健的背脊,目光落在yao上,*下,tui肚,他身上没有一块r是多余,一分一毫都正好,用‘美’这个诃来形容虽然有些奇怪,却又很是准确,那确实是美的,抱着的时候多半是种享受。
花间走上前,双掌搭在他肩上捏著,自颈侧向外揉开,握住了他结实的上臂后又往回走,顺着腋下贴到X_io_ng侧,一点点的磨向yao间,而后双臂囤了那比自己更加有力的yao部揽著,将鼻子贴到了背上蹭动,他不否认自己从未都异常沉迷于这个body,和这个人。
太虚将那擦身布搁在柜头上,双掌覆在花间之上,皱着眉盯住自己如此轻易就不受控制站起的东西,虽然呼xi的频率并未改变,但情热已燃,他在考虑是让这物软下去还是就干脆不管不顾的拉了身后的人寻欢纵乐。
太虚低头时扯动了背上的筋r,花间看着那微微隆起的蝴蝶骨,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原先揽在yao上的手臂也渐渐往下Mo索,握住了那全无遮拦,连筋络都因情动而忍不住浮起的地方,纤细的手指将那物圈在掌心上下滑动,片刻后就有了*润的触_gan。
许是因为太
过舒_fu,太虚喃喃的叹了一声,眼晴却没有移开,依旧盯着自己高扬的r柱被花间持于手上搓揉,顶端渗出的透明ye体溢出沾在他的指尖,更添几分黏腻情色,于是他也伸手覆在花间之上,引着他以自己更为熟悉的动作未来回回,眼见那物抖动着更加膨*了。
花间轻声一笑,zhui唇贴在太虚背上呼着气,连*头也没有闲著,探出探入的在他背上嬉戏,似乎非常乐见他愈发难耐的模样,无论何时都很克制情绪的太虚,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焦躁的态度,像个正常的人那样。
“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时或是片刻,太虚拨开花间不依不挠的手,将他自身后扯到身前面对自己,搂着他的yao与自己紧密相贴直到全无缝隙,边亲吻他的眼睛边顺着他*上的弧度轻轻捏着,不一会便隔着ku身压到缝隙中,揉捏的力度愈发重了。
花间举着他的脖子晃动脑袋,躲避他去向不定的_Cun_B_,后来终是惹得他失去耐心捏了自己的下巴固住,毫不留情的侵入口中搅动xi吮,木己成舟躲避无用,花间张着唇与他争夺主导权,终归还是棋差一招,被他吻得连xi气的动作都艰难异常。
不知何时被他抱着yao悬空提起,放倒在隔了几步路远的床铺上,依旧互相拥依着倒下去,一双长tui被他撇开,body嵌了进来,明明*身L_uo体的是这个人,不知怎地有了xiu_chi_gan的却是自己,随着他的动作晃yao数下,Dang下之物也己顶着ku头,难耐的发*了。
太虚将手掌探进后yao缝隙nei,轻轻一褪一扯,半片白色*r便坦露出来,花间侧过身避了那纠缠不休的唇*,双臂贴在_On the bed_安静的伏着,垂眼看着太虚将他整条ku子拉下,边慢慢的褪,边若有似无的抚弄他的双tui。
等到那条ku子被揉皱了丢到地上以后,他又捏着自己小tui使了两分力气将之曲起,原先就是撇开的,这会更是门户大开,毛发稀疏的弊端此刻显露无疑,那热得搅颤的东西被太虚一丝不漏的看进眼里,纵然己不是头一回这般坦诚相见,但花间还是禁不住徽红了脸,只见太虚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Lower body,呼xi终于开始乱了。
与他的相比,自己这物自是秀气得多,明明算得上一起长大,却也不知那大纯阳宫给他吃的什么灵丹补药。想到这花间不禁有些气恼,踢了一下tuiY_u台上被他大开的gu间,只是太虚气力巧得很,蹬了一下没蹬开,于是他坐起来伸出双手挡住。
“看那么仔细作甚,又不是没看过。”边挡边有些不乐意的说着。
“是你的看上千百十遍也不够。”若他戏谑着说这样的话,花间可能还会当是T情取乐,偏生这人宇正腔圆,就像念那武功秘诀一样认真的说,就让花间又一次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明明是一个无趣到极点的人,却总会说些并不符HeXi_ng格的句子,还全无自觉,真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真傻。这幅body说到底还是只有他一人识得,但自打被他知道了有别的人浅浅触过以后,他就总是有些燥,比起以前更加恶劣不少,喜欢在亮堂的地方一清二楚的看他,把他每一分沉溺的表情都B到极限躲藏不得,就好比现在
太虚将他往_On the bed_搬动些许,自己也踏了上来跪着拨掉他的手,而后掌上用力抬起他的yao,使得那晃动的r柱近在眼前,什么话也不说,就那样一本正经的扳着脸将它一口吞了下去啧啧的Tian着。
“A**”
浑身上下最敏_gan的地方被纳入一个温暖*热的地
方,那种既xiu_chi又舒_fu的快_gan令花间不禁叹出一声shen_y,只是yao在半空显然无处可逃,只得晃着忍受那人唇*的tiao_dou。两条长tui被搁在太虚肩上无助的抖了数下,连脚趾头部舒_fu的磨蹭起来。
太虚会去吞含另一个男人的东西,这种事就是说烂了zhui估计也不会有人信,偏偏他就是做了,而且不止一次,那熟练的吞吐,*尖打转探刺,无一不是j打细算的动作,每一记都惹得花间难耐万分,一想到这世上仅有自己才能享受这样的‘礼遇’,心里的快意俨然就己超过了body的。
花间将一手食指含在口中挡住那不时溢出的shen_y,另一手抵住太虚不停上下起伏的头颅,揪了一把那泛白的发丝轻扯,既难耐又渴求,_gan觉那处已经砌底被吃掉了般可怕,越来越克制不下的快意直充颅顶,只差些许便可得乐解neng,却在这时被人撂下了。
“你!”
*润的东西被吐出,连带yao也重新沾到_On the bed_,那差一点便可攀顶的折磨让花间用力的扯了一下太虚被揪在掌中的头发以表不满,太虚却轻笑着伏下去在腹上吻了数下,而后将他提起来翻过去,一时上下异位,花间眼前出现了太虚那硕大而又激动的东西,直挺挺的立在前头。
花间跪趴在那,回头瞪了那家伙一眼,却见他依然微弯着zhui角与自己对视,边扶住自己那物摇了一下,zhui唇贴在顶上吮着,就是不肯重新纳进口中,当真恶质得很。花间当然晓得他是想怎么样,左右这姿势也不是头一回来了,便又回过头握着近在眼前的硕大贴在脸上蹭着,顺着_geng部一点点Tian到上头,之后便是有些难受的将它吞下。
太虚在花间妥协的片刻便又奖励一般重新纳入了花间的,只是这回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别处去了,花间白翘的*r就在面前,那处销魂之所被指尖抚到时便急切的*动,太虚随手在床头Mo出先前就扔着的膏脂,沾了不小的一块抹上去,用不用其实也没差,因为太虚到最后总会忍不住去将那里彻底Tian*,只是他更加乐于看着花间被这冰凉的东西_C_J_得浮起一些细小的疙瘩,而后一点点的把它们全部Tian下去。
紧致的shen处仿佛热得烫手,却又贪婪万分,花间耸起yao部被太虚*的指节shenshenca入,那被暖化成油的膏脂早就淌出,出出入入时发出的Yin靡声响令太虚越发激动起来,花间不知道自己的姿势到底有多么xiu_chi,他遵循着Y_u望,为了满足自己和那个人快乐的回应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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