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够如此平静,不用去思考那些繁杂琐事,花间zhui角带着笑,伸直了两条tui横在地上,背靠柱子看天。冬木一如当初,撩开_yi_fu下摆搭到身侧,坐在矮凳上拿着一把术制的短柄锅铲,一只手垫了布捏着锅子边沿,另只手在锅里熟稔的翻炒,虽然撇着zhui角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手上活计却没有落下。
太虚则提着冬木的长刀,双掌捏着刀柄灵巧的挥动,脑中一直记得冬木刚才使的刀法,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舞著,说来他两的师傅可是同一个人,虽然隔着刀剑的区别,似乎依然有迹可循。
许有望离得最近,背对其余三人孤单单的坐在角落里,手上握着锤子,将一个圆形的术盆搁在tui中间,‘咚咚咚’的敲打,用短钉加固方才被他扔坏的地方,且不说这东西有些年岁了,许有望那手劲若是倾力一投,再牢实的盆也得摔散了去。
食物的香气渐渐笼yinJ在整个后院里,虽然多日不见,可冬木的厨艺却丝毫没有退步,好像还j进了不少的样子,花间眯着眼xi了一口气,赞了声:“好香A。”随即朝冬木那边探头看,见他已经又拾着好了一盘炒笋搁在边上。
“自己种的好笋,当然香了!”冬木端着盘子得意的应了句。
“君子远庖厨,有甚好骄傲?”太虚收了刀势,将那长刀按回刀鞘中立在地上。
“那你别吃!”不识好歹的家伙,我远庖厨你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这样我可以多吃一份呐?”花间闻言更是高兴,拍拍kutui站起身来走到冬木边上,弯身时白色的长发散下垂在矮桌边,差点扫进菜里。
“我的菜!”冬木忙将两盘菜着端开,避过了花间发尾。
花间笑着把头发拨到后面,接着便劈手去夺冬木手上的菜盘子,冬木猛一往后倒,两手往外张开,动作虽大却也未撒半滴出来,花间抬脚踢去,冬木忙站起来同样伸tui去挡,交互撞击时冬木只觉脚腕上痛了一下,忽而明白过来花间这是功力复原之相,当即xing_fen非常,眼见着就要把那两盘菜往后丢!
太虚不知何时跃至冬木身后,握着长剑搁在他手背上,及时制止了这明显即将糟蹋食物的举动,冬木回过头瞪他一眼,转念一想自个辛辛苦苦做的东西就这么丢了也实在太可惜,于是便将急切的心隋按捺住,轻轻的把东西放回桌上。
太虚走到花间身边,揽了一把方才差点沾上菜油的发尾,指尖捻了捻并未有油腻之_gan,就叉放开了,把他拉到一边的矮凳上坐下,自己也顺势捞过一张凳子比邻而坐,又看向冬木说了句:“饭。”
冬木抽搐着zhui角提了灶边上的饭桶掷过去,理所当然被稳稳的接住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久违了的一餐重聚‘宴’,可算是开桌了。
唯一没有坐过来的许有望依旧背对三人,敲完了木盆后也没有回头,反是走到殿前消失了一会,没多久就捏了一块白色的布回来扔在木盆里,接着就躲到后面去了,隐约可以听见水声响动,避得着实刻意,太虚默默的吃饭,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花间笑着拿筷子在盘中与冬木逗弄,半句不该提的话都没有。
入夜前三人也算是叙旧了一番,太虚简而言之,将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予冬木听,花间则顺道解释了他们真不是骗他,也并非故意拖延来寇岛的时辰,真心是因为走不开,冬木不置可否,却也没有发难,心里也明白这二人所言非虚,因为他们眼下出现在此地就是最好的证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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