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着经年未散的糜烂的味道,花间分不清究竟是这恶人谷污秽,还是自己的双手肮脏。曾经执笔点墨,替人消灾除病,而今他的掌心除了鲜血,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他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原本只有指尖上留着九针磨出来的小茧,现在却是散到满手,杀人的利器从来是双刃,他已经寻不到手上任何一处细neng了。
他取过桌面上干净的抹布,仔细在手上擦拭着,连指间缝隙也不放过,而后又打开一瓶香味扑鼻的膏脂涂上,骨节,指甲,直到那黏腻的药膏覆盖到虎口。他手心向上举到鼻处,shenshen的xi了一口,闭上眼睛,幻想自己还是那个干净无垢的模样,可是充斥他脑间的,只有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他猛的睁眼,一把扫掉桌上的水盆,那琉璃瓶的药膏直接被撞飞摔到墙上,落地时已经粉身碎骨。
“邪侯大人,您无事否?”门外传来随侍的问询声。
“进来收拾干净。”花间起身离桌,再也不看那满地狼藉,撩开挂帘进了nei室。
外室传来收拾东西的声响,花间_yi衫半褪侧卧在榻上,一只手垂在床边把玩丝绸床帐上黑色的穗子,他的屋子里,几乎所有东西都是黑色的,床具,桌椅,衬着灰色的屋墙,说不出的压抑,他每天夜里都半开窗户,让月光透进来,一室的黑暗中,只有*身L_uo体的他是灿眼的白。
“邪侯大人,还有何吩咐?”随恃似乎已经整理好东西,站在挂帘外面等候花间的下一步指示。
花间可停下指尖动作,看了一眼那处,半响,他轻声说道:“熄灯,进来。”立时屋中几近伸手不见五指,唯半白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在床侧,花间静静的躺着,_gan觉到来人有些不稳的气息,动作轻柔的,怕惊吓到什么似的跪到他床前。
于是垂在床边的手被攒住了
,不辨面目的人近乎虔诚的亲吻着,掌心,手背,指缝。他背着光,无法看清面目,花间也不会刻意去记住他的长相,只是有些沉迷这种不知名的温柔。花间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脸侧摩挲着,片刻就被握住,于是双手都_gan觉到了*热。
他半支起身收回双手让出了背后些许位置,那人意会,坐到那处空隙,让花间又躺回他怀里,而后手一点点向下探去,松掉了yao带,将亵ku半褪,粗糙有力的手掌ca进花间tui间,微微使力便让那双充满诱惑的双tui打开了缝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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