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最喜欢用的姿势是背入,在他们做的几次中,这个姿势的使用率达到了五分之三。他似乎格外钟爱杨竹因看不到他而委屈求饶的模样,喜欢从背后用两只手掌控一切,他会将杨竹压着,有时候钳制杨竹的脖子,有时候反抓着他手腕压在后yao上,杨竹总是瘫软着,用*濡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求饶。
现在就是这样。
_F_间里面开着空T,空气维持在一个暖熏熏的温度中。杨竹张口_gan觉xi入的都是热气,脸颊上全是温热的ye体,有汗水也有眼泪,下半身更是*透了,严锐ca他的时候用力太狠,x器撞进来,他就能听见很明显的“噗滋”水声。他被顶得有点儿跪不住,tui软向下滑,严锐的手掌掐在他的yao上,死死捞住他,几乎是用x器支撑他的body。
他们紧密结He着,严锐的x器嵌在他体nei,稍一动就勾动他所有反应。那_geng东西的形状略微有点儿上翘,从背后jin_ru时,总能戳到某些寻常角度下碰不到的地方,严锐又是个足够聪明的人,几次的x爱经验早已让他掌握技巧。在ca入之前,严锐用手指就玩得他快要高cháo,body仿佛不是他的body,在情yu之下飞快沦陷,被快_gan征_fu,杨竹发着抖,被顶了几下很快就泄了一次,jīngyeshe在严锐手心,被严锐抹到他的脸上。
严锐手指摸上来时他还现在高cháo余韵中,神志不清,有手过来就下意识地tian。*头卷住那rou_ruan指尖,打转两圈,严锐默不作声将手掌往前再送一些,他就迷茫地tian了自己的jīngye,*尖像只无害的小蛇一下一下在严锐掌心钻,将jīngye带入了口中,还从喉咙里发出朦胧的呜咽声。
味道不对,好奇怪?严锐手心为什么是*的?他迟钝地意识到这一点,这才反应剧烈地叫了一声,严锐便轻笑一声,将黏糊的白浊ye体在他右颊上抹开。
严锐的笑声是罕见的,出现在这个时候,让他恍惚了片刻。他被迷了心智一样,用自己的手去确认脸上的东西,又过了两秒,再痛骂自己没有出息又被严锐*了,想要擦掉脸上的jīngye。然而严锐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它们拉到背后锁起来,杨竹上身失去支撑,脸栽倒在枕头上,jīngye还在枕面上蹭了一下,一转脸,蹭到了他鼻尖上。
“严锐**”他脸上烧得跟要着火一样,嗫嚅两句,控诉地说,“枕头脏了!”
严锐道:“洗了就好了。”
他语T漫不经心,x器又坏心眼往里头一凿,guī头恰好抵着杨竹的敏_gan点磨。杨竹叫了一声,过分剧烈的快_gan又让他开始掉眼泪了,“A”了两声,像小孩牙语,短路的脑子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说什么。严锐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向前一撞,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又往前一滑,jīngye一半被枕头xi收了,一半还在他脸上,被磨成薄薄的滑稠ye体,触_gan略有点儿恶心。
杨竹的xiu_chi心像没有分辨力一样,总在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他Seduce严锐和他上chuáng的时候心里高兴得不行,严锐给他扩张的时候他也撒了好几次娇,就跟在发làng一样,现在不过被抹了个jīngye,忽然就受不了了,心里头的xiu_chi_gan噌噌猛Zhang。他yao腹都贝糙得发麻,软下来的x器垂在空中,qiáng烈的如cháo快_gan从后xué卷卷袭向全身,然而尚在不应期,硬不起来,只有x器顶端在默默渗出透明ye体,还滴到被子上。
严锐看不到这个,然而他自己能_gan觉到,尤其是那ye体*漉漉地在guī头打转,悬而不滴,诡异的痒_gan让他大口xi气,但xi入的又是带有jīngye味道的热气。
杨竹开始掉眼泪,胡乱地接着刚才的话题控诉:“这枕头晚上是我要躺的!”
严锐不回答他,专制地继续自己的征伐,用的润滑ye有点多,x器在抽ca之中还打出了一点儿泡沫,白白的小泡沫挤在xué口。严锐猛的一下,*到了最shen处,杨竹无法自制地大叫一声,guī头发着抖跟shejīng一样分泌ye体,全身上下都*了,眼睛更*。
他被严锐惯坏了,老想些天马行空不讲道理的东西。他哽咽着,被严锐ca得喘气声都断断续续,还要挣扎地说:“拿去洗了**我,呜,我晚上,躺什么**”
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严锐还是不理他,他就生气地叫:“严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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