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逃?杨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疑问。
在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容身地,是严锐为他搭建的,狭小但舒适,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躲在严锐的庇护下,舍弃自己高大的怪物架子,抛去自己虚张声势的自保措施,做一个原原本本的人。不必再张牙舞爪,也不必忍气吞声,他是什么样就展现什么样,在有严锐的世界中他能哭能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逃?
于是他用行动来应对严锐的话。他张着zhui,断断续续地喊严锐的名字,在严锐还未完成的ca入动作中贡献了属于自己的主动。他抬起屁gu来,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更像是在扭,扭着引诱着将那x器吞得更多,在这场入侵中积极推动进程。
即是献祭,也是索求。
“我喜欢你**”他说,“严锐,非常喜欢。”
因为这是一句严肃的话,所以他尽量努力地让自己连贯发音了,尾T压着,但又飘飘忽忽。
他已经陷入了yu望之中,这汪沼泽捉着他,溺着他,模糊他的_gan官,gān扰他的每一个行动。
严锐一下完全贯入了他的体nei,咬住了他的脖子,用牙齿衔住他的发声器官。
被彻底_Fill_的_gan受并不能笼统地概括为慡或者痛,这二者矛盾恶劣地jiāo织着,主宰他的大脑。大脑由此发出了迷乱的指令,他颤动起来,张了口,却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似是而非地,或真或假地,他成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严锐用獠牙为他tao上了项圈,用呼xi给他系上了绳子。
杨竹看不到严锐的脸,无法捉摸严锐的反应。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严锐的手掐着他的yao与他完全相贴,代表着男人最原始yu望的x器在他体neishen埋,于是他想起什么来了,不知xiu_chi地收*起后xué,以此取悦严锐,*粘的ye体从那个相接的地方挤出了,滴滴答答地落着。
他确实是一个笨拙的人,在这个时候,他想,可能严锐把自己称为小狗也不过分。
严锐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他。只要严锐喜欢,那他绝不介意当一只小笨狗。
严锐咬着他的脖子,尖锐的犬齿陷进他的后颈中,疼得他呼xi紊乱。
“喜欢我就会被我这样对待。”严锐说,“我不会再忍耐。”
“不用**忍耐**”杨竹吃力地回复。
严锐的x器抽出了一半,又再次顶入刺穿他,研磨得他嘶声shen_y。他难以再说话,于是只好做自己最擅长的事,他摸索地偏头去吻严锐,去寻求一个吻。严锐给了他,唇齿攻城略地,几乎像要吃了他,将他嚼碎连皮带骨吞咽下肚。
他在这个时候隐隐地明白了什么,严锐没有带道具,并不是因为不想实践,只是想要再给他一点儿适应的空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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