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大气都不敢出,被夹在严锐和墙壁之间,闻言愣了。他的脸疯狂地热了起来,zhui巴也无措地张开,慢腾腾地、确认一样地低下头。不必等他自己看到,严锐的手便按在了那处,用实际的接触来为他确定事实。
他为什么会硬?zhui上说着不怕但他其实是真的害怕的,吓得都tui软了,为什么会起反应?
杨竹想挖个地dòng把自己埋起来了,又僵硬地把脑袋恢复到原来的角度,骨头好像随着抬起的幅度一节一节咔咔响。
“我**”他想要解释,“我也不**”
“不什么?嗯?”
严锐忽然靠得更近了,zhui唇快要碰到他的耳朵。
简单的几个字,严锐忽然放轻了声音,原有的针对bī迫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入耳时轻飘飘绵痒。
杨竹一下张口结*,像是被迷住了,像是被他催眠了。严锐真的在这个时候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同样没用力,更像是啄了一下,像是给他的奖励,像是卸去故意装出的锋利表象后露出的真正的温柔。
“我很高兴。”严锐道。
这样的态度转换,不由得让人迷惑起,究竟哪个严锐才是真的?是刚才那个让他窒息tui脚发软的严锐,还是现在这个用少见的柔和对待他的严锐?
杨竹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尝试要看他,要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的真正用意。但严锐这次不将自己的脸展露,亲过他的耳朵之后,只将头颅靠在他的肩上。
“我很高兴。”他重复了一遍。
像是一只手恶劣地把阀门拉到了最大,杨竹整个body立时变为了最高功率输出,脸红过热心跳过速。他发着抖——由于激动,几秒后,他控诉地大声说:“狡猾!”
gān嘛在这个时候觉得高兴还要告诉他,都不给他害臊和适应的时间的!杨竹都想伸手推他了,严锐又说:“不能坦诚说出我的心情吗?你愿意接受我,我很高兴。”
又来了,又来了!杨竹心里骂他,王八蛋,又_C_J_我!
但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也这么不争气地觉得开心?杨竹眼神不知道往哪儿放,身子还在颤。门外脚步声来来去去,轻快随意,似乎严_M_M在忙自己的事。阿姨在外面,而自己和严锐这样不知xiu_chi地关在里头。
严锐的手还放在他下方,*润的zhui唇在他luǒ露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下方的手动了起来。
“你皮肤真白。”严锐说,“脖子上还有掐痕。”
他吻的是掐痕吗?杨竹情不自禁地想。
严锐有施nüè倾向,于是亲吻脖子上的掐痕这件事本身就带上了隐隐的情色意味。
ku子被顶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他为什么会boqi成这样?杨竹闭上了眼睛,原本想推开他的手也失去了力气,抬起来,也只能yu拒还迎地抓住他的_yi_fu。
严锐的手仅仅是隔着布料摸他,五指拢起,将凸起的头裹在其中。手指的动作导致布料的皱起磨动,于是前端的小口便被轻微地、无意地mo_cha了数下,嗞,嗞,快_gan跟电火花一样简短激烈地冒着,在他血ye里上下窜动地逃开,奔向各处。
杨竹_gan到难以言喻的xiu_chi,与说不出的害臊。他从yao到tui都开始发虚,像是被电得这一块body部位都空了麻了,属于下半身的快_gan放肆地占据了这个领域,仍在跃跃yu试要向别处进发。
严锐轻声说:“你真的想好了?”
zhui上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手指却全然没有停下来,仿佛这个问题只是形式上的,答案不会有丝毫影响,他也不允许有影响。可能是_gan受到了这一点,于是杨竹没有回答。他咬着zhui唇,避免从口中发出半点声音。
严锐的手指曲了起来,看也无需看,指甲便隔着布,对准顶端的口刮了一下。杨竹失控地扬了仰头,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因此被拉伸,呼xi与吞咽又一次受到影响。
“乖。”严锐对他说。
杨竹剧烈地颤栗了起来,不明白这么一个字为何有这么大杀伤力。严锐说:“把ku子neng了,我接着帮你弄。”他的手就落下去,抖着拉住了自己的ku头,艰难执行这个指令。
但一时半会的,xiu_chi心还是无法完全被舍弃。杨竹的手抓着ku子,小声说:“阿姨还在外面呢。”
脚步声“嗒、嗒”,应言近了_F_间。但严锐不予理会,只是又亲了一口,这次的落点朝下一点了,在肩颈jiāo接处,_yi领原本能盖住这儿,但不知何时滑下拉大了,于是它bào露给了严锐。
杨竹察觉到zhui唇,接着察觉到牙齿,牙齿浅浅地咬了一圈,让他从被咬的那个地方开始觉得苏麻。
严锐可能是毒蛇转世,牙齿里有毒ye,不然哪来这么大效果。
杨竹的神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严锐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对他造成gān扰。
在整洁gān净的_F_间里,在与门相邻一侧的墙上,他们相抵着,做无羞无耻的事。他不nengku子,严锐也没有qiángbī他,只是一心不移地沉稳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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