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neng吗?”
正如江跖所说,谢晚松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不论身世如何,他从来给人的_gan觉都是高高在上的,就应该是从小养在城堡里,接受着贵族优良教育的王子,在天顶上遥不可及的闪亮星星。
此时这颗星跌落在尘埃里,就像是一个在外人面前neng掉裙子的淑nv,携带着令人癫狂的魅力,习惯于卷*在yīn暗角落的人们,总想把这样高不可攀的人摁在身下狠狠rou_ling。
果不其然,台下的氛围顿时被炒至最高点。
“neng!”
甚至有些酒jīng上头的alpha,目光里*luǒluǒ地yu望,已经像是对待jì/nv一般,克制不住地高高扬起钱往舞台的中央撒。
谢晚松自然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他ChuanXi着,头脑在灯光的直照下愈加发热,Alpha的信息素充斥在鼻尖,被酒jīng熏染的大脑浑浑噩噩,就连体nei都升上一gu不同寻常的热流,让他整个人都彻底xing_fen起来。
他伸出手,细长的手指解开一个一个的纽扣,就在即将解到Xiong膛前的那一刻,手被人结结实实地摁住。
江跖站在台上,灯光勾勒着躯体线条,自头顶笼yinJ下一片yīn影。
男人眼底泛着yīn郁的冷光,冰锥一般直扎入骨子里,不寒而栗。
他目光笔直地看着谢晚松,一字一顿地冷声说:“下去。”
江跖才一上台,下头立刻发出一阵喝倒彩的唏嘘声,似是在埋怨他白白阻止了一场好戏。
“这_fu务生谁A?”
“还没看够呢,老子钱都扬了!”
谢晚松被他生拉硬拽着扯下了台,一路挤开看戏的人群,被吵闹声唤来的经理凑过来见江跖工作也不gān了,沉着脸把人往门外头带,赶忙地凑近过来:“小江,哪儿去A小江!”
江跖权当听不见,实际上此时此刻周围任何乱七八糟的,酒吧里的哄闹声,音乐声,他一概听不到,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谢晚松真的快把他整到崩溃。
八点的天空已经近乎完全暗了下来,道路两边亮起了路灯,谢晚松被他一路牵了出来。
初来时的大_yi与外tao全部都不知所踪,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经过刚刚的闹腾之后已经被汗打*,贴在yao部透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
与酒吧nei被炒起的热闹氛围不同,街道上明显清冷,一阵带着凉意的夜风直接将他彻底chuī透,同时被酒jīng熏染的浑浑噩噩的大脑也顿时清明了不少。
谢晚松打了个哆嗦:“好冷。”
江跖从鼻翼间抛出一声冷哼,他在路灯下停下脚步,放开抓着对方的手,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大抵是酒jīng里掺杂了什么别的东西,谢晚松这几年纵横酒场无数,照常说一杯jī尾酒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可如今这一杯下去,就连思考的能力都逐渐降低。
他面带困惑,似乎非常认真地再听江跖讲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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