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个演说家也说不清楚,”唐绍把他珍贵的回忆又小心翼翼地收好,坦白地告诉单明轩,“对我来说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时刻。”
在营救任务成功完成之后,单明轩以及他的小队正式开始日常执行特殊任务,jin_ru到了忙碌危险但心无旁骛的生活中。而唐绍对自己那一年多的人生回忆,则更多的是一片泥沼,到处都是想将他拉入淤泥的无形的手,他和生理以及心理上的各种痛苦搏斗,全力挣扎。在那些痛苦的回忆中,在生活飘摇的风雨中,与单明轩初见的回忆就像锚点一样确保了唐绍没有迷失在惊涛骇làng中。
现在想来,也许那种shen刻的迷恋本身就是心理问题的伴生产物,唐绍当时一无所知,如今却已经割舍不去。
“我只能说,任何时候回忆起来,这_gan觉都清晰真实到像是刚刚发生的。”唐绍补充说。
单明轩的表情有些严肃也有些理解,他点点头,赞同道:“对你来说,确实如此。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有被绑架、被折磨的体验。”
唐绍笑笑,把手收了回来,他解释说:“倒不是因为那个,不过没关系,我能说清楚第二次见到你的_gan觉。”
那是把两年多的迷恋变成现实婚姻的契机,而现在回忆起来,却不全然都是美好。
“你穿礼_fu帅呆了,”唐绍笑眯眯地说,“我唯一设计过的那个男装系列,灵_gan就源自我们第二次见面。”
他没有看错也没有看漏单明轩微红的耳尖,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会因为他的赞美而害羞脸红。真是个可爱的大宝贝A,唐绍叹息。
单明轩清了清喉咙,努力地摆neng了困窘的表情,正色说:“你穿西装也很好看,第二次见面,你可是摆足架子了。”
唐绍得意地笑了笑,骄傲地说:“如果不是穿得足够得体,我怎么会主动去和你打招呼?明知道那就是个普通场He,还是认真严肃执勤的家伙,只能试试用美色Seduce啦。”
第二次见面是时隔两年后的另一个意外,他们在一次竞选成功的庆祝晚宴上重逢。这种规格的安保任务不是单明轩这个职级会承接的,而唐绍素来不会和他的父亲一起出席这种社jiāo场He。只是那晚他毫无理由地决定让他父亲试试他做的礼_fu,所以作为jiāo换条件,他也出席了。而后来他得知,单明轩顶替了一位下属的任务好让那个人回去看着自家的宝宝出生,他甚至和这位下属并没有什么shen厚的jiāo情。
就这样,单明轩巡视检查整个会场安保岗位的时候遇到了躲到疏散通道逃避无谓jiāo流的唐绍。
“我都不确定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但我想试试总没什么坏处,不记得我就再自我介绍一下呗。”唐绍笑嘻嘻地说,“不过看样子就算你觉得第一次见面我像块破抹布,你还是记得我嘛。”
“当然记得啦,”单明轩说,“不说那是我们小队编队后的第一次任务,就说伤成你那样还气势汹汹骂绑匪的r票,绝对很有本事叫人印象shen刻。”
“不过下一次,万一你有个好歹,能不能试试闭上zhui,别激怒捏着你小命的家伙?我埋伏观察了半小时,提前行动就是害怕你被他们打死。”单明轩又补充道。
唐绍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弄死r票了,绑架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了,能给你留下shen刻印象也算值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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