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7日
我和珩珩从美国回来了。
回想起过去的半个月,我竟然有点记不清每一个细节。只知道那一定很疯狂,是我这么多年,最最开心,最最充实的时光。
我们两个大人,像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在游乐园里玩跷跷板。我们去水上乐园,那家伙还会用水枪she我。他陪我玩旋转木马,陪我玩跳楼机,陪我享受_C_J_的过山车。我可以放肆地尖叫,痛快地大笑,我从未这么开心过。除了珩珩成为我男朋友的那天,嘻嘻。
我们在摩天轮的最高点_Kiss_,手指jiāo缠在一起,连同手上两枚象征永恒久久的戒指。我想上帝一定会祝福我们。
我想起我过去跪在偌大的庄园里祷告,对着墙上的十字画像,祈求上帝赐予我一个伙伴,但我从未如愿。
我回到中国,吃过苦,受过累,诸多委屈。信仰颠覆,yīn郁自卑,德不配位。
而今我得偿所愿,_gan谢他,把一名长着翅膀的天使带到我身边,带着我飞离黑暗,予我无上荣光。
咦,这写的怎么这么文艺范儿?果然是最近想歌词想走火入魔了。不知不觉写了好长,因为想把和珩珩在一起的每一点一滴都记下来。人生太长啦,我不能忘A。
但我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夏日的午后,他喂到我zhui里的那口冰淇淋。
甜得蔓延到心底,无需回味,便是一生。
——来自酒酒的备忘录。
沈浮白回来后这几天就把自己关_F_里闭门创作,作词练歌,准备演唱会事宜。姜珩这几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早出晚归,沈浮白忙于正事,对此倒没有太多关注。
哦对了,他们现在是同居。
他们是恋人,恋人怎么能不住在一起呢?姜珩南园小区的_F_子只有他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沈浮白也搬进来。
沈浮白忙着闭关,姜珩行踪神秘,两人互不gān扰。姜珩倒也不是完全不管他,设备和团队都给沈浮白请了最好的。不管沈浮白有什么想法,都能立刻给他搞出来。
姜珩亲自*刀负责主旋律,由专业团队编曲,沈浮白作词。一切准备就绪。
那么问题来了。
沈浮白需要唱歌。
这问题大了。
沈浮白五音不全,最好的声乐老师都在忍受了沈浮白一天荼毒后夺门而逃,第二天上班时jīng神恍惚,示范吊嗓子的时候都有失水准。
声乐老师在爬音阶:“A——A——A——A——”
沈浮白激情加入,海豚音又高又飘:“A——!!!”
声音老师瞬间土拨鼠尖叫:“AAAAAA你别唱啦!!!”
**
心累。
沈浮白咬牙,就不信了,一个半月专门练这一首歌,他还能练不好。
这天晚上,老师们都回去了,姜珩大早上出门还没回来。沈浮白独自在练习室里练歌,“AAA”唱的十分快乐。
辛亏高档小区隔音好,不然全小区都会以为这里正在发生一起凶杀案,有人叫得老惨,然后警察就会破门而入,沈浮白从此更火了。
_gan谢qiáng效隔音,从源头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
沈浮白的音色其实很好听,台词功底也qiáng,能去当配音演员。不靠脸和名气,也能凭借声音圈一大波粉。
——只要他不唱歌。
姜珩用钥匙打开门,听见练习室里传来的歌声就_gan到不妙。他想当没来过,重新出门溜达一圈再回来。
姜珩正打算装作无事发生,关门溜之大吉,沈浮白yīn森森的声音传来:“站住。”
姜珩身子一僵。
沈浮白背光站在yīn影处,语气很yīn冷:“你最近都这么晚回来,是在外面gān什么呢?”
姜珩把踏出去的脚步挪回来,打开客厅的灯,瞬间一室亮堂。
姜珩不动声色:“没什么。”
沈浮白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他快步走上前,扯住姜珩的领带轻嗅了嗅:没有陌生的香水味,没有男人或nv人的头发丝,没有口红印,没有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
他满脸狐疑。
沈浮白最近沉迷练歌,不代表他不关注姜珩的动向。他信任姜珩,所以从不多问。
只是今晚被他当场逮到,而姜珩显然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沈浮白的嗓子因为一天的练习有些嘶哑,姜珩体贴地给他倒了杯水:“喝口水润润嗓。”
沈浮白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放到茶几上一声脆响:“回答我的问题。”
姜珩垂眸:“真要听?”
沈浮白点头:“真的。”
姜珩犹豫:“说了不许打我。”
沈浮白温柔道:“只要你不是外面有狗,说什么我都不打你。”
姜珩shenxi一口气:“你在家里唱歌这点,还不够我跑出去避难吗?”
沈浮白:“**”
沈浮白猛地拔出小刀:“你这比在外面有狗还过分!!!”
姜珩迅速起身躲到沙发后:“说好的不打我!”
沈浮白:“我不打你,我杀你!”
**
姜珩被沈浮白从楼上追杀到楼下,最后在路灯旁避无可避,反身把沈浮白圈进怀里。
“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姜珩求饶。
沈浮白身子抖了一下:“你这叫得怎么越来越恶心了。”
姜珩哄他:“你消消气,我叫你爸爸都成。”
沈浮白其实也没怎么生气,斜眼瞥他:“你叫。”
姜珩毫不犹豫:“爸爸。”
沈浮白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很快冷下脸:“我上楼收拾东西,今晚我要回家。”
姜珩惊了:“别A爸,你这是gān啥?”
“不是嫌我唱歌难听把你这主人家bī出去么?我回自己家练,也不会扰民了。反正那一排_F_子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我还能站在楼下空地上放声歌唱。”沈浮白轻哼一声。
姜珩:“我错了。我一点儿也不嫌弃,您能留下来吗?”
沈浮白亲了他一口,然后残酷无情道:“不,能。”
姜珩望着沈浮白上楼的背影,发愁地想,这下玩大了。
沈浮白说做就做,当晚真就开车回到自己家。姜珩提出送他,被沈浮白拒绝。
“我今晚要彻夜练习。”沈浮白说,“不能影响你睡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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