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当夜就替蓝曦臣换好了窗纱,换罢了,他才觉出不对来,遂问蓝曦臣:“这会儿是初秋,连蚂蚱不蹦跶了,碧影纱会使寒室四处透风,你不嫌冷吗?”
话说出口,又觉后悔,此人已与他割席断交,视他为“孽障”,他竟还关心他冷不冷。
这shen入骨髓的奴Xi_ng何时能彻底拔除。
他真是“孽障”吗?不,他就是他,一个纠缠在七情六Y_u中的俗人,稍有几分颜色,但绝不足以颠倒众生。
面前这个才是迷惑人心的孽障,仗着那蛊惑人心的面皮就为非作歹,肆意撩拨,一见了他,金光瑶就嫌时光流逝太快,不够他多瞧他一眼的,他恨不得化成一条没骨头的抹额,日日缠他。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过去有多糜烂,今日就有多荒唐。
孽障!你不娶何撩。
发乎情止乎礼,这是金光瑶此生听过最大的笑话。
假正经发过情,但绝不止步于礼。
他犯案累累,今夜终被金光瑶当场抓获。
为了找补丢失的颜面,金光瑶稍顿片刻,又尖酸道:“哎呦,瞧我这记Xi_ng,泽芜君怎么会嫌冷,泽芜君冰肌雪骨,那脸皮就又厚又硬又冷,连血都是冰的——咦?这样形容,好似蛇蝎呀。”
蓝曦臣望着那青烟绿雾似的纱,心里那个大豁口_Fill_了,缺月又成满月。
他心满意足,对金光瑶暗藏刺意的话语充耳不闻,两指按住金光瑶的_Cun_B_,语气也温温柔柔:“嘘——shen更半夜,不要大声喧哗。”
又是老一tao,换汤不换药。
你以为还是从前么?在你犯罪后,只要三言两语敷衍,你驯养的小可怜就会乖乖地跪下,然后守口如瓶,绝不玷污你的圣光。
呸!
金光瑶拒绝再_fu蓝曦臣的药,蓝曦臣与他割席断交,他也要与那个顺驯的自己一刀两断。
金光瑶是个有素质的人渣,他不喧哗,能动手他绝不BB。
而且他已酝酿出一条毒计,诛人诛心的毒计。
两片rou_ruan的海棠唇掀开,利齿狠狠扎进皮r。
假正经又被他养的小狐狸咬了。
蓝曦臣吃痛,轻呼一声,没有挣扎,态度仍很冷静,试图与金光瑶讲理:“阿瑶,松口,纵把我的手指咬掉,也没有什么意义,难受的只会是你自己。”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后背正在颤栗,因金光瑶那rou_ruan*润的灵*正缠着他的手指,触_gan销魂蚀骨,只这样,就令他把持不住。
冷言冷语不啻于火上浇油,金光瑶早于不可理喻,他最讨厌蓝曦臣置身事外的傲慢态度,不由勃然大怒。
他松口,然后奋不顾身扑向蓝曦臣,姿态堪比飞蛾扑火,只稍微欠缺些美_gan。
蓝曦臣再度着了金光瑶的道,整个人被金光瑶扑倒,两人一起跌倒在冰冷的青砖地上。
确切的说,是蓝曦臣一个人,金光瑶有蓝曦臣做垫背,毫发未损,他抓住良机,趁蓝曦臣未曾回过神,kua坐上那仙门最金贵的皮囊,牢牢占据上风。
紧接着利爪如电,金光瑶扯下那碍眼的抹额,拿在手里晃了晃,咧zhui冷笑。
他幻想自己是那**纨绔,扯着沾有新花娘落红的白绫炫耀。
金光瑶高兴坏了,啦啦啦唱起欢快的曲,鼻尖凑近抹额,嗅了嗅,又幻想自己在闻花娘的亵_yi,笑嘻嘻说:“假正经,你好香,香喷喷的,可别说不是为了Seduce老子。”
蓝曦臣第一反应,不是抢回抹额,竟是捂住额头,恼羞成怒道:“我看你是疯了。”
“我没疯。”金光瑶沉下脸,“你既不放过我,我为何要放过你。”
蓝曦臣伸手,要抢抹额,金光瑶鬼魅似地躲开,迅速将抹额揉成一团,塞进了_yi领中。
蓝曦臣如遭雷劈,伸出的手猛*回来,竟连动也不敢了。
他哪里是这孽障的对手。
金光瑶一手捂紧心口,另一手不规矩地攀上假正经心口,绕着圈圈儿,他笑得花枝乱颤,嗓子甜腻腻如蜜糖,却暗藏杀机:“泽芜君,你想要抹额,就自己来拿呀!像方才那样,解扣子,手伸进来。”
蓝曦臣没动作,金光瑶就捉住他的手,引导他欺上自己心口。
蓝曦臣
魂不守舍,但觉天崩地裂,连面前魅影都模糊,模糊得像一汪水迹,仿佛明朝日晞,就会消失无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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