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盛夏过去了。
这天快下班时,苏塘被同事喊住,说今晚主编请客。
他给通讯录置顶的名字发了条短信,然后开始频繁查看手机。
有路过的nv同事嗅到八卦的气息,T侃他:“怎么,聚会也要跟nv朋友报备?”
苏塘笑了:“姐您这过分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单着。”
他的确没nv朋友,男的、chuáng上的那种倒有一个。
嗯,还有颗老_M子心,比nv朋友还体贴。
头一回带程之涯到家里来,还在电梯两人就****烧起来,往彼此身上又蹭又亲,结果对方一进门就不轻不重地推开苏塘,声音冷淡:“你是住垃圾堆填区吗?”
彼时苏塘熬夜写完报道就去见,只顾收拾自己,不理屋nei杂物摊了满满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不知道还以为是光临什么打斗现场。
结果chuáng没上成,程之涯给苏塘来了一场大扫除。瞧他样子扫得认真细致,让人错乱地觉着这里是他家。
而主人家苏塘帮忙也被嫌弃,推倒在chuáng,让他哪儿凉快哪儿睡去。
苏塘贱兮兮地笑了:“哇,大画家免费帮打扫,今天赚到了。”
程之涯瞪他一眼没接话,转身又忙起来。
苏塘心情很好地在chuáng上滚了几滚,拥在怀里的被单是新换上的,隐约能闻到洗_yiye的清香。
躺没一会儿眼皮累得直打架,睡过去之前还能瞄到程之涯那特别贤淑的身影。
还真有人搞清洁比搞他还积极,苏塘在梦里笑出了声。
醒来时,有人给他掖好被角,煮好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整间屋子焕然如新。
后来他又故意把公寓弄乱,等程之涯来收拾。
可他们只是相互慰藉的关系,太麻烦人家总是不好的。于是故技重施不过两三遍,每回程之涯来之前,苏塘再忙也会花上不短的时间打扫_F_子,顺便将自己一并洗gān净。
某天,两人躺chuáng上各自冥想,程之涯抚过苏塘汗*的后背,随口问:“今天收拾过了?”
“对A,找钟点工做的。chūn宵一刻值千金,你来搞卫生多làng费时间A,还不如留着jīng力在chuáng上搞我。”
说完苏塘又不知死地kua坐在程之涯yao上,埋头咬他的肩膀。
程先生怔忪不过一瞬,兴致很快又被挑弄起来,一把将他掀翻在chuáng。
苏塘掐他的yao笑骂:“我说,你还行不行A?不要雷声大雨点小。”
程先生没半句废话直接行动,苏塘只管抱住他的肩胛骨沉浸其中,声音破碎。
**
苏塘阖眼又睁开,甩掉脑nei各种旖旎场景,又翻开他们俩的短信记录。
没任何动静。
不来正好。他为新一期封面报道熬夜,与其忙什么家务活,还不如放松睡觉吃饭。
饭局上觥筹jiāo错,气氛正热,时不时就来一轮全员敬酒。
苏塘在这种场He素来得心应手,今天却意外不起劲,酒过三巡后就申请中场休息。
他倒在沙发上抬眼望,水晶吊灯仿佛开始旋转起来,心里开始默数小绵羊。
数到九十三就停住,对了,自打姓程的去非洲,他们有九十三天没见了。
*
一行人吃完饭继续在景海KTV消遣,散场时已是凌晨。
苏塘沾酒没法开车,Eden刚好路过便来捎他一程。
车在门口停下,难得见面的俩人聊起来。
苏塘T侃道:“最近又换人了?您老换的一任比一任neng,我怕这样换下去,你可以要犯罪了。”
这话戳到Eden心上,他连珠pào似的跟苏塘细数前任多极品,现任多乖巧可爱,喜新厌旧得很不要脸。
聊到尽兴了,Eden才肯放苏塘上楼,临别不忘又抱怨道:“哎,反正可把我累坏了,小男孩难伺候A。”
苏塘一瞥见后视镜的宾利,便笑着搂上Eden的yao,暧昧地掐了一把:“累坏了?我看你是满脸chūn风进补过度吧。”
Eden锤他一下,啐道:“不要脸,朋友的便宜你也敢占。”
“就是你的我才敢占,”苏塘笑得一脸无赖,“滚回你家小láng狗身边吧,悠着点,可别榨gān人家呢。”
Eden媚笑着颔首示意,开车走了。
苏塘笑盈盈地挥别,收回视线后又在宾利上逡巡几秒,跟着踱步进了小区。
电梯门快He上时又敞开,眼前晃过人影,苏塘反应不及就被抵在锃亮的墙上,炽热的吻排山倒海般袭来,连带又啃又咬,喉间挤出的丝丝哼声也被瞬间淹没。
鼻腔充盈着熟稔的荷尔蒙气息,苏塘忍不住圈住那人的脖颈以拉近距离,从电梯口挪到家里都没舍得撒手,zhui唇还眷恋地贴着tian着,很上道地开始单手拉ku链。
两人吻到tui脚虚软,快分开时那人在苏塘的zhui角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一下在口腔蔓延开来。
屋里没开灯,只有那个人shen邃的眼眸和窗外的月亮泛着光。
“程之涯,不是说不来吗?”
苏塘T笑道,纤长的手指没闲着,若有似无地在对方小腹上画圈。
程之涯蹙眉:“我来碍着你了?”
苏塘很是赞同:“是有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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