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物是人非物是人非,不过也有物是人不非的,如萧陶,x子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痞气那么猖狂。
“小林子,你可真够大胆的,我的人你居然敢藏这么久,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店?”他勾着zhui巴眯着眼,像极了黑道小子。
我知道他憋了一肚子气,却一点没受他胁迫,反而取笑他:“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躲着你的,也是你没本事,人就在童城,半步也没往外跑,枉你做个地头蛇,竟也找不到?”
萧陶又加了一杯酒,在酒气的氤氲里大倒苦水:“当初他跟别人说句话连头都不敢抬,我能想到这个乖小子竟然会跑来酒吧做经理?”咬了咬牙又说,“老子他_M的前后八辈子加起来去过的图书馆和博物馆怕是都没这五年多!结果他居然胆子肥成这样!”
“其实他有自己正儿八经的职业,是个自由撰稿人,只不过不需要朝九晚五地上班。正好,酒吧这种地方没别的好,最适He爱写书的人体验生活。他要是想走,随时都能走,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萧陶贼贼一笑:“我的本事,那还治不了他?不跟我走,打晕了抗走。”
一面说着,一面往躲在远处柜台后假装查账的傅小瓷身上看去,果不其然就见着傅小瓷抖了抖,抓起一本账本挡在脸前。
私心来讲,我与萧陶谈不上什么jiāo情,只是因为与傅小瓷jiāo好,当年与他有点来往,多多少少算是承了他一点人情。
萧陶此人当年在学校就是个扛把子,打架斗殴旷课无所不为,与当了学习委员的乖乖生傅小瓷显然是个反面教材,然而,就是这样的人,我却觉得他与小瓷在一起是最He当的。
“你也该让他跑一跑,像你当年那样逗他,兔子也要跳墙的。你也看到了,他胆子还是那么豆丁大,被你这凶神恶煞追着,不得缓个好几年的A,”我用食指点着桌面,一边点一边说着掏心话,“不过,我本也想等我回国的时候给你报个信儿的,只是你比我快一点先找到了。其实**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总觉得,他和你在一起,很好。”
有时候人是很奇怪的,当自己不好的时候,看到别人好,不会妒忌上身,而是会真心期翼他们能一直好下去。好像看着别人的好,自己也就会好起来似的。
萧陶似乎觉得我说了一句废话,将外tao一掀:“那还用说,老子看上的,从chuáng上到chuáng下都让他好得乐出声来。”
“你瞎说什么呢?!”算完账的傅小瓷从萧陶身后走来,正好听到这一句荤话,一巴掌掴在他后脑上,响亮得不行,气得横眉毛竖眼睛。
“哟,Xi妇儿你来了,”萧陶摸着后脑勺,笑得玩世不恭,甚至猪手往傅小瓷脸上揩了一把油,“下班了,带我回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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