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穿过的鞋,直接说一声就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给你?”见他朝自己走来,凌铮紧张地蹭得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整个人如临大敌。
“身为一个警察,却明知故犯,这传出去可不好听A。我在想该怎么惩罚你,是明天警局见,还是我们私了?”
秦嵘离他只剩下一步之遥,凌铮有一种危险即将到来的本能的恐惧,了字落下的一霎那他想也不想便对秦嵘出了手。他在警校也是搏击的一把好手,同级无人能出其左右,可直到被制_fu的一霎那,才想起来在秦嵘档案上看到的,连续两年荣获湖朔市警界搏击冠军。
凌铮被他紧紧地压在墙上,手被反锁在身后动弹不得,通常只有他把犯罪分子这样压在墙上的份儿,今天才第一次_gan受到被压制的痛楚,胳膊以极限的角度弯曲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拧断。
“谁家的小狗这么没礼貌,咬人可是不对的,”秦嵘靠得很近,一字一句都吐在他耳畔。
“你**放开我!”凌铮使劲挣扎了几下,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而秦嵘把他扣得更紧了。
“放开?”秦嵘把他整个人往上提了提,从凌铮喉咙中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秦嵘做了一件让凌铮目瞪口呆的事,他只手扣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以及其暧昧的动作捏过他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你暗示得这么明显,再看不出来我就是傻子了。本来我是不想对你出手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界,你说该怎么办?”
秦嵘越说越靠近,最后几个字几乎在他唇边落下的,“既然你这么渴望,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凌铮惊出了一身冷汗,体nei残余的酒jīng瞬间蒸发,秦嵘带来的压迫_gan让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秦嵘在微博上的话,陈刚猝死现场的还原,一张张在凌铮眼前闪现,仿佛看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生以来恐惧第一次如此具象化地降临,笼yinJ了他整个人。
“你放手!你滚开!我不是你那样的变态!”凌铮慌不择言地咆哮起来,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被表现得一览无遗。
“变态?”秦嵘细细咀嚼了一下这个词,低下头,片刻后肩膀chou_dong着,发出一阵低低的闷笑。
凌铮瞪大了眼睛,终于意识秦嵘是哪里不一样,酒jīng在他身上并非没有留下痕迹,只是他太巧妙地掩饰了这一点。而事实上,理智对他来说恐怕已所剩无几了,现在的秦嵘更像是一头为本能趋势的猛shòu。
仿佛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想,秦嵘缓慢地抬起头,眼底充满了野shòu狩猎时的锐意。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行A,正好我也很享受驯_fu的过程。”
凌铮身上推力消失了,他刚想趁这个机会挣neng,另一gu巨大的拉力取而代之,不容抗拒地将他拖进卧室,甩到chuáng上。
说时迟,那时快,凌铮双手自由的一刹那,毫不犹豫地摸出枪,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计较任何后果,绝不可以赴陈刚的后尘。
可他持枪的手还没抬到一半,就被秦嵘在手腕上一抓一拧一握,顿时半只手臂发麻,五指无力地松开,手里的枪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
秦嵘这手扣住他手腕,另一只gān净利落地取下了他yao间的手铐,二话不说把他还在发麻的右手铐在了chuáng头,凌铮曾无数次用这双手铐铐住嫌犯的双手,怎会想到有朝一日它也会成为桎梏住自己的凶器。
“你疯了吗?你放开我!”凌铮拼命地挣neng,金属的手铐在手腕上留下鲜明的烙印。他将所有力气倾注于左手,狠狠地朝身上的秦嵘挥去,对方抬手将这一拳接了下来,却忽略了凌铮从背后飞起的脚,着着实实挨了他一踢。
受到攻击的秦嵘片刻间有些恍惚,凌铮趁这机会飞快地摸出手铐的钥匙,可秦嵘又怎会让他得逞,一把将钥匙夺了过去,啪的一声拍在了chuáng头,离凌铮被铐住的手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
凌铮拼命地伸手去够,手铐紧紧地嵌入到r里,却始终够不到近在咫尺的钥匙。
他刚想翻身换手去拿,秦嵘就像看穿了他的行为,很快,凌铮的另一只手也被绑在了chuáng头,他两只手都不是对方的对手,如今双手被制_fu的他更像是案板上的鱼r只剩下任其宰割的份了。
凌铮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万念俱灰的他只能破口大骂起来,他能想到的一切用来攻击的话都neng口而出,这招居然对秦嵘很管用,对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厌恶地撇过了头。
见秦嵘有所松懈,凌铮竟然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与他谈判,“秦嵘,我知道你喝醉了,你把我放开,今天这件事咱俩就当扯平呜呜呜**”
秦嵘一抬手,银灰色的胶带在地上滚了几滚,划了个圆,“我讨厌话多的,太吵,”他居高临下地说着,“zhui巴如果不是用来叫chuáng,那就最好把它封上。”
“呜呜呜呜,”凌铮徒劳地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嵘的手从高处一点点地落下,落到他的脖子上,拇指按住了自己的喉结。
“现在,你想怎么玩?”
凌大警官几时受过这等的屈rǔ,在秦嵘的摆布下从负隅顽抗到尊严全无,最后只能被动地伴随着秦嵘的节奏沉浮。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