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120的是个nv人。老穆只肯透露这点信息。
易多言知道,老穆怀疑路非凡是因为这次当先锋军替易多言出头的缘故,他自责不已,也不敢主动联系老穆。
路非凡住院五天后,路_M一听他没事了,立马把他打包拎回家了。
天气转暖,易多言开始在小区花园的篮球场练投篮,并率先穿起大短ku。有次回公寓,刘姨过来做完饭顺便包馄饨给小两口当宵夜,可把她能坏了,从chūn捂秋冻,高谈到元谋人如何保暖。
易多言听饿了,还不敢走,怕刘姨到裴继州那儿告状,成功在晚饭前gān掉了两人份的馄饨。
他想真是多事之秋,小林断tui,父M_离婚,路非凡煤气中毒,他身陷网战shen渊。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开工作室,什么事都要暂且放一放。
他玩得满身汗,坐在石头长凳上歇息,接到一个座机打来的电话,路家的。
路家目前严厉禁止任何亲朋拜访,以免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偷渡电子设备,路非凡离了网络就跟鱼离开水,惨得整日奄奄一息,不过一口气持续不断地吊着,也死不掉。
“**呜呜呜嗷嗷嗷**”
易多言等路非凡gān嚎完,才懒洋洋的,鼻孔出气:“嗯?”
路非凡嚎得嗓子沙哑:“你果然也不爱我了。”
易多言这时回答得很快:“对。”
“**你个坏人。”
易多言压着*_geng,学电视剧里的反派说话:“我超级坏。”
路非凡再度鬼哭láng嚎。
易多言则挂断电话,不是没人拯救他,而是这次实在是过分。老穆jiāo友广泛,认识的gay布天下,也就包括了各行各业,拿着路非凡的手机也的确查到什么了不得的事。
非常严重,以至于老穆对易多言也闭zhui不提。
易多言回公寓_have a bath_换了身gān净_yi_fu,到一个街角咖啡馆与老穆见面。
路非凡出事之后,老穆的酒吧关门歇业,重新营业后所有人都发现来了个新T酒师,老穆就是致物的活招牌,不少人一来就打听他,才知道原T酒师兼老板当起撒手掌柜。
这是一个工作日上午,易多言习惯x地早到,去隔壁买了两盒绿豆糕当下午茶。
老穆好不容易恢复点正常人的脸色,看见甜腻腻的绿豆糕和七八包白砂糖的美式咖啡,脸上登时五彩斑斓,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倒了一公斤白砂糖,齁死他了:“你能不能少吃点糖?搞得跟戒烟似的。”
易多言拿绿豆糕的手一顿,继而慷慨地把剩下半盒往前面一推:“你当我低血糖行吗。”他以一天五顿的食量抵消剧烈运动耗去的能量以及维持血糖平衡,也很难的,差点被拉去当吃播博主。
“不敢不敢,血糖要紧,体质弱者优先。”老穆受宠若惊,忙推回去。
易多言自己花钱买的当然不客气,继续两三口一个,心想老穆都开玩笑了,应该已经不打紧了,大家都平安无事手拉手继续做好朋友吧。
公共场He不给抽烟,老穆手痒,恨不得把亲手让出去的绿豆糕再拉回来,但还是忍住了:“打120的是匡霏——”
“咳咳咳咳——”一粒渣子卡在喉咙中,易多言拼命咳嗽,憋得面红耳*,就这也堵不住他的zhui,“怎么——咳咳咳咳——是她!咳——”
老穆等他缓过劲来,“我没跟你说?哦,那是我忘记了。”
易多言白他一眼:“这么重要的事!你忘记跟我说?他们两个怎么又在一起了,殉情A!”他越说越没底气,后悔冲动,竟然说出那两个字,心虚地给了个歉意满满的眼神。
老穆貌似无所谓地耸耸肩:“总之事发的时候他们的确是在一起,还是在路非凡的出租屋里。匡霏当天定的机票,120出车的时候,她人就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路非凡说是意外,怎么看都像是自杀,他得多不长脑子才不知道自己家煤气开着。”
空气中弥漫一种难言的紧迫_gan,易多言抵着头。
“**一开始我恨不得抽死他,你说为了个nv人至于吗!”
易多言附和道:“的确不至于,该抽!至于抽死就算了,小傻bī还是挺逗的。”
老穆笑了:“但复原的私信可不是这么说的,一个小号发给他很多张图,说路非凡骗nv朋友_gan情实际上是个基佬,想骗婚骗肚子,为此还给了nv方很多补偿,说的挺真的,证据也都是真的。”
易多言差点惊掉下巴,的确是真的A,如果一切建立在路非凡也是gay的基础上:“他不是A,他直的,笔直笔直的!就是我们**”
“有我们这群人在他身边,他百口莫辩,你想想看,你我,还有这几年来来回回那么多室友,全他_M的是,谁还能信他?网络同情弱者、受害者、nv人,一个清清白白努力奋斗的漂亮nv人,连公关都不用做,没有人会替路非凡说话。匡霏的事你我最清楚,但没有白纸黑字,从头到尾只傍过路非凡一个,她太‘清白’了。”
老穆下意识摸出烟叼在zhui里,递给易多言时才想起来禁烟,拍了一下脑门。
易多言便说:“出去抽_geng烟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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