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平层公寓和大别墅还是有区别的。
在易多言眼里,裴继州这人是隐私观念极重。但在刘姨看来,不就是闷*嘛。
住别墅当然随便这小两口折腾,刘姨不止一次听他们大清早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想这夏天chuī空T呢,空T病就是这么来的。她也不吭不响,几天后二楼满上地毯,连走廊楼梯都没落下。
毕竟年轻人折腾起来非常疯狂,刘姨听其他保姆提起过大门大户糜烂的X生活,什么在护栏上折腾一不小心大头朝下,啪叽,一个送火葬场,一个再也不举。
两个jīng力旺盛的小伙子完全不知道刘姨的心惊胆战,哪个大头朝下她都受不了。现在搬回公寓,按理说刘姨该放心了,但她发现少爷开始关卧室的_F_门了,而且一连几天早上都静悄悄。
这不憋得慌吗。
不过,刘姨有招。
刘姨在家里做好早饭,直接送过去,每次停留时间不超过三分钟。如非必要,坚决不上门。必须上门,则挑两人都不在的时候。
以上这些存在的前提,于是当刘姨她看见小夫夫和谐美满,一gu自豪_gan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露出欣慰的微笑。
“**”易多言抖掉一地jī皮疙瘩,“您在酒吧里找到第二chūn了?”
刘姨做好事不留名,哪会实话实说,转移话题:“我在想给白猫找个伴。”
裴继州一动不动靠墙时神似雕塑,白猫看见熟人开始激动,但被一扇玻璃门困在豪华阳台上,只能划拉玻璃门。
见刘姨看它,它还:“喵呜——”
易多言下意识看裴继州,果然裴继州一转头,白猫一个哆嗦,火速躲猫窝里。
“切了吧。”易多言果决道,顺手比划一下,“听说公猫不用开腹腔,恢复得快,偶尔想想当个太监其实也不错。”
裴继州头顶一打乌鸦呱呱呱飞过。
刘姨看看易多言又看看裴继州,旋即联想到什么了不得的,倒xi一口冷气,继续gān活,仿佛刚才的话题并不存在。
易多言完全沉浸在我有一只猫的喜悦中无法自拔,咧着zhui笑开了花,“等我忙完就带它去切蛋蛋。”
裴继州头顶乌鸦盘旋,不走了还。
易多言说完即忘,翌日回公司上班,又想起来,首先搜全城的宠物医院,意外这年头宠物医院五花八门。耳边有人打响指,他抬头,姚淮站在他身边,笑容腼腆。
“好久不见。”
易多言不知道作何表情,木讷地点头:“好久不见。”
姚淮明显的瘦了,看来他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开心:“你同事说你请假,我**也不好意思问你**中午能请你吃个饭吗。”
他还穿着松松垮垮的廉价西装,看来身份没曝光,易多言发现好几个同事都偷偷看他,不知如何回答。
姚淮一脸真诚:“_gan觉和你说话很放松,第一次在咖啡馆时就发现了**就在附近的吃,火锅?”
以前不知身份,易多言还有借口糊弄,现在他只能摇头:“算了吧。”
姚淮的脸色出现一刹那微不可查的僵硬,然而他掩饰得太好,只是笑着说:“你还欠我一顿。”
明明是最平淡的话,易多言却读出一丝异样的威胁,他打开*作迅速。
姚淮看着手机上的转账消息,鲜红标志格外刺眼,他眼睛酸涩,苦笑道:“至于这么绝情,是在气我之前的隐瞒?”
易多言面无表情地摇头:“不是A,继州都知道了,我跟你出去,他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会生我的气,我得哄好几天。如果从源头上就可以避免,就没有必要,不是吗。”
姚淮低下头,遮掩着眼底恨不得碎尸万段的狠戾,他ca在口袋中的手握紧拳头,半晌才回复常色:“多多,我其实**只是担心你。”
易多言有点动心,毕竟多一个关心你的朋友总没有坏处,何况能与姚家和平共处,裴继州也必然受益的。
姚淮敏锐地察觉到他片刻的破绽,紧抓不放:“火灾的事我听说了,那天我就想找你,但我不敢。后来打听到受伤的不是你,才放心,你没事就好。多多,我——”
“够了,就这样吧,你别再联系我了。”易多言突然开口,想反正他也要辞职了,姚淮要找都没地找去,gān脆眼不见心不烦。
“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姚淮轻声说,“好狠的心,跟裴总学的?难怪,他们裴家人连亲兄弟都敢下狠手,你要当心了。”
易多言不知所措地挠挠后脑勺,这话说的好像裴继州罪大恶极,活该横死街头。明明是个好人,怎么到他zhui里就十恶不赦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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