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淋浴响了一会儿,又静了一会儿,终于谷霜降朝外喊:“哥,你能不能先把灯关了?”
这次任延州没再逗他,很顺从地关了,又拧开chuáng头边儿上的一盏huáng色的小台灯,昏蒙蒙的光从圆yinJ子上透出来,只能照亮任延州枕头那块儿。
该扒光的时候,谷霜降又老实地穿上了_yi_fu,他从外头蹭进来,即便暗着也不好意思抬头,踢掉拖鞋,撅着屁gu爬上chuáng。他还是穿四角的ku衩,但是紧了些,一塌yao就能显出来屁gu的形状,很小,也很圆。任延州在等他,手伸进被子里往下摸:“把neikuneng了吧,一会儿再弄脏了。”
谷霜降那边儿的被子鼓囊踢踹了几下,热着脸把那点布料递给他哥,之后他也学着他,往旁边人身上摸,没什么r的小臂搭在任延州肚子上,可再也不好意思往下了,只搂着,话也说不出来。任延州懂,便摸着他的手顺着往上捋,谷霜降那副body还是太单薄,他大手覆上去,握着胳肢窝下头,半拉半抱的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放在自己大tui上亲。
他亲得凶,就像那个夏天那样,情绪一下子豁了道口子,xi着咬着,把着谷霜降的body不让他动。谷霜降最溺他的男人味儿,他不会亲,就乖乖地张开唇往任延州zhui上凑,两片儿被吃得红红亮亮的r纳着一条伸进来的*头,呜呜嗯嗯地哼着,下巴上也有**的口水。
任延州拱起来tui,谷霜降一下子投进他怀里,屁gu叠上胯骨,他觉出来任延州早也neng的溜光,一瞧,任延州那块儿有不少的黑毛,自底往上慢慢少起来,一直汇聚到肚脐底下。情不自禁的,谷霜降去摸那些毛,不是很硬,但有点儿卷,囊囊一团衬着贴在肚皮上的那_geng硬东西。
“我也会长吗?”
任延州说:“眉毛这么淡,汗毛都没几_geng,估计不再长了。”
谷霜降那儿就看着很gān净,任延州觉得很好,这样一种“neng”的_gan觉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搞男人,只是用这样的法子“疼疼他”,疼疼这样娇neng的东西。
开了口,任延州是忍不住要说些欠话的,他摁住小腹上的那只手,带着往下身上碰:“今天不羞了?这么主动,又抱又摸的。”
谷霜降一听就不愿意了,挣着胳膊跟他拧,死活不碰,任延州也握着他腕子不松手,任人闹。他劲儿真的不小,一天两三碗饭的谷霜降完全不是他对手,小孩憋的脸红气粗,要动zhui咬他,他又突然软下来,笑着说:“好啦,是我要抱你,是我要摸你,”他付诸实践,将谷霜降小D_D握住,“闹了几下都快软了。”
谷霜降被他摸着,哼哼:“哥,你老爱说这样儿的话,我受不了**”
“受不了?”
“嗯**没脸没皮的。”
任延州是看了他那副纯样儿,心里痒的,不过他本来就很随谷霜降的意:“那不说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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