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本来就话少,后来更是不怎么讲话了。闷闷的。齐煊看他端正地坐在沙发上,tui上放着平板电脑,耳朵上ca着耳机。齐煊削了一半苹果给他,才发现原来阮宵在反复看刘长林和管琴在媒体前的采访。
直到临睡前,阮宵才突然开口讲了话。
“你会后悔做医生吗?”
黑暗中,阮宵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瞎想什么呢?”齐煊轻轻笑了,笑声慡朗,让人联想起破开黑暗的光束,“我不可能后悔当医生。”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有错**”阮宵顿了一下,“如果不是我,你当初也不会qiáng出头。”
齐煊一开始不懂,琢磨了一会儿才陡然明白过来阮宵说的是什么。阮宵指的是,齐煊为omega争取权益的事。齐煊提出的这一点,确实为齐鹏的竞选助力不少。虽然也有批判的声音,但齐煊在镜头前出现的每一次,都是话题讨论的焦点和热点。阮宵会这么说,恐怕是认为,齐煊因此受到的瞩目,才是招致祸端的原因之一。
“什么A,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齐煊伸出手去,手掌扣住阮宵的后脑,略带粗鲁地揉了好几道,“且不说还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些事和竞选有关,搞不好就是我运气不好刚好就碰上了。再者说,就算是为了竞选才搞我,通过我来打击我爸,那也不可能是你的错。人家要是诚心想制造出什么新闻,总是能找到漏dòng的,我又不是完人。”
坦诚又直白地承认并非完人的齐煊,不知怎么就让阮宵的心头莫名触动。他的手探向了齐煊的手臂,食指指尖点在齐煊的小臂上,缓慢地游走。幽蓝的月光在地板上留下了狭长的光束,阮宵的瞳仁如墨漆黑,在朦胧的月色里,看起来像是氤氲着薄雾。
齐煊了然,他明白阮宵没有宣之于口的话,以及藏在指尖划动在手臂上的小心思。
即使隐晦含蓄的qiu_huan是为了安慰,也同样让齐煊_gan到着实可爱得紧。
齐煊按住阮宵的后脑,把他带向自己,吻住了阮宵的zhui唇。阮宵的*头rou_ruan,zhui唇rou_ruan,含在口中,尝起来是香甜的,是盛夏时栀子花的味道。
阮宵温顺异常,任由齐煊予取予求。他很爱我,齐煊不禁想。齐煊意识到只是标记了阮宵还不足够,他还想要把他的omega揉进自己的怀里。
亲密的贴He不免让body起了变化。炽热的,*大的,已经到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地步。两个人自那一次半qiáng迫的标记之后再也没有过与情爱yu望挂钩的亲昵,他们停了动作,在黑暗中面面相觑,鼻息jiāo织。
原始而纯粹的yu望,在两个人长久的博弈间,变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玩意儿。
阮宵盯着齐煊看了半晌,目光下移,轻轻咬了一口下唇,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哎哎哎,”齐煊把他拽了上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吗?”阮宵说。
“我**也不算是很想。”齐煊把阮宵搂紧,稍微一xi气,就有淡淡的甜香往鼻腔里钻。他_gan到全身上下都熨帖了,可每一个细胞也同样在贪心地叫嚣,不够,还远远不够,就算是侵犯抢夺,也想要更多。
或许是心虚,也可能是怕被阮宵读懂了那些龌龊的念头,齐煊把那烫得发*的地方挪得远了一些,shen情款款得俨然是一个情种:“我没有很想。我又不是只想睡你。”
原来是在计较这个。阮宵想起他曾经对齐煊说的话,齐煊来找他总归是为了那些事。
“好,”阮宵看破不说破,“那就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阮宵就忍无可忍。
“你gān什么A?大半夜的扒人ku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嗯?”齐煊shen得“恶人先告状”的jīng髓。
“你要这么顶我到什么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齐煊就接到电话通知,告诉他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阮宵就坐在他的旁边,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意料之中的事,阮宵的脸色也霎时yīn郁了几分。
齐煊半开玩笑道:“这回我给吃软饭了。”
电视里的晨间新闻在此时突然ca播了管琴的采访片段,她在讲述被齐煊猥亵的经过。她说,齐煊用听诊器在她的Xiong口乱划,她因_gan到不适而向后*,齐煊又摸上了她的Xiong。齐煊辩称是检查的必要*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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