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急诊送来了一个脾脏破裂大出血的病人,据说是打架斗殴被人用铁棍捅伤的。下手术的时候都是凌晨了。科室的护士问他,齐大夫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订点夜宵吃,齐煊说不用了。不知道怎么,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太阳xué突突地跳。齐煊知道大概率是因为手术时注意力高度集中,现在松懈下来才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拨通了阮宵的电话。阮宵没有接。
齐煊眉心微蹙,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猜测阮宵大约是睡下了,不过还是莫名地_gan到不放心。齐煊把事情jiāo代好后,开车去了阮宵家,然后熟门熟路地掏钥匙开门。
打开门的刹那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齐煊霎时听到了自己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仿佛一个嗅到了血ye甜腥的捕食者。肾上腺素的分泌使他越发xing_fen,可可作为人类的理智使他冷静下来做出判断。阮宵**了。
齐煊把门关紧,上锁。他叫了一声:“阮宵。”
没有人回应。
灯被一盏盏打开,漆黑的_F_间变得亮堂了起来。齐煊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餐桌旁的阮宵。
室nei暖huáng的灯光下,阮宵靠着椅子熟睡正酣,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zhui唇微微张开。
“宝宝。”齐煊捏了一下他的鼻尖,阮宵扁了扁zhui,像是被打搅了美梦,依然没有醒过来。
齐煊放弃与他继续文明礼貌的友好jiāo流,直接用*头撬开了阮宵的zhui。*头刚一缠上,阮宵就极力挣扎,猛地推开齐煊。
阮宵才醒,顷刻间涌入的光让他双眼刺痛。他眯起眼的样子像是有些懵懂,可齐煊毫不怀疑,如果在阮宵认出自己之前再靠近他,保不齐就会被阮宵痛揍一顿。
到zhui边上的r飞了,齐煊几分烦躁几分无奈:“你男人亲你一下,怎么这么大的气x?”
阮宵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瞳中的警觉渐渐淡了下去,他像是终于认出了眼前站着的人是谁。
“哦。”
阮宵没有反驳“你男人”,倒让齐煊_gan到意外。阮宵就安静地坐在那儿,安静地看着自己,什么话也没有讲。
齐煊走近他,忽然瞥见桌上的红酒和**抑制剂。齐煊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他“啧”了一声,转脸就要问阮宵他怎么就是这么不听劝,能不能别这么犟,可一垂眼就看到阮宵body微微前倾,鼻尖凑到自己的_yi_fu上嗅闻。
“喜欢我的味道?”
阮宵被逮了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着不敢看齐煊。他半晌没言语,浓黑的睫毛像是蝶翼般翕动着。一个简单的“Yes or No”问题竟然让阮大律师斟酌了许久,最后还是屈从于本能,诚恳地道:“嗯。”
齐煊为之愕然。他们两人常年拌zhui,坦率倒变得稀罕了。现在这个阮宵虽然迟钝又木然,不过却难得的十分率直。
是发情期还有喝酒的缘故吗?齐煊若有所思。他试探地问:“我给你neng_yi_fu好不好?”
“为什么?”阮宵没有流露出嫌弃或是抵触的表情,像是真诚地请教。
“给你neng了_yi_fu,你就可以去chuáng上好好睡一觉。”
见阮宵并没有抵抗的意思,齐煊就上手为他neng_yi。阮宵从头到尾都听话的要命,听之任之,没有一丝怀疑。齐煊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到了最后,他才问:“为什么还要nengneiku?”
“**换一条新的给你穿。”
“哦。”
neiku被齐煊扯下,阮宵全然*luǒ地袒露在齐煊的注视下。他原本的皮肤是健康的*白色,现在略微透着些桃花粉。齐煊的目光一挪到阮宵的tui间,阮宵立刻就捂上了那处,紧抿着唇盯着齐煊。
齐煊笑他:“你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摸过没tian过。你脚指甲盖我都tian过。”
阮宵不吭声,耳_geng红了。
齐煊走近他,把他的手拉开,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看。
“真漂亮。”齐煊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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