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东西在卫生间的地上,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往我刚刚那杯饮料里面放东西了?”路渊这么一想就明白了,怎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欲火。
调酒师握紧拳头,看着路渊道,“你让我往我哥的酒里面放东西,怎么不想自己尝尝味道!”
“果然是你!”路渊一把将调酒师推出门,心里怨怼这味道最后不还是在余情身上?!
路渊懒得与他人多说,可谁想关门上锁回过身却挨了一拳!
余情用身上仅存的力气起身,冲着路渊便去。刚刚那一拳过去,他倒在了地上,而路渊则嘴角也带出了血,“你gān嘛?!还他妈没被gān够是不是?”
“你要给我下药?”余情抬起头看着路渊,眼神越发冷下来,“前几天一直变着方子纠缠的人…也是你?”
“我纠缠个屁,我…”话锋一转,路渊靠近余情两步,上下打量他,“你一个男人穿这么件衣服到处乱晃,还害怕别人纠缠?你要是女的,那我是登徒làng子纠缠你,你说你一男的…跟我说纠缠?”
余情抬起手想再给他一拳,这次被路渊抓了个正着,“要不,以后你就跟我吧…怎么样?”
“你离我远点!”
路渊看着余情,四目相对后眼底冒出了些情绪。情绪如梦幻泡影,消散极快不易察觉,“gān都gān完了,还跟我这么客气?”
余情那清冷的眼底终于也出现了情绪,由极致的冰化作了浓浓的火,烧得异常旺盛,“你是不是有病!”下午在办公室里那副gān练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余情扯住路渊的衣服好似要与他拼命,“到底想做什么?!”
是不是有病?路渊还真有。
动起手来余情哪里是路渊的对手,几下功夫便被按在了一旁的墙上,“你是不是想让我这样把你从这屋里推出去?”
“…”余情咬牙看了他一眼,“混蛋!”
路渊推开他,转身在屋里找了一件秋冬外套,挂在余情的肩膀上,“我这么搂着你出去,你往我怀里靠着。”
余情身上还带着路渊的jīng液,后xué处也疼得他站不稳。路渊见他不吭声,一把将他揽进怀里道,“刚刚我拿手机拍了不少咱们俩的合影,要不我传几张给你?或者,放到外面的大屏幕上给大家看看?”
余情在办公室里一副体面样子,这会儿‘落了难’心中难受,闭了嘴不再吭声可那神情却是藏不住的抗拒。
“…”
余情站不稳,路渊见状直接将他横抱起来,“你把头往我怀里靠一点。”
“你这么卑鄙,晚上能睡得好吗?”
“想着gān你的感觉,怎么会睡不好。”
2
“齐医生,我…失控了。”
“发生了什么?”
“意外。”
“遇到了意外的事,还是意外遇到了…故人?”
“哪儿有什么故人啊。”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路渊忽从梦中惊醒,心中剩下的只有‘厌恶’二字。性爱是路渊与这个世界产生jiāo流的方式,语言、神态,甚至是感情,这些东西都难以在路渊心中产生涟漪,唯独性爱是那唯一的出口,简单纯粹。
躺在金丝绒的被单上,路渊起身看向四周。初夏的夜有些gān燥闷热,窗外是寂静到让人有些‘冷’的夜,路渊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随即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除了抗拒与厌恶,还有什么?”
路渊对着电话沉默,许久之后还是对医生说了实话,“还有兴奋。”
“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也有?”
“心里兴奋,我好些时间…没有过这样的兴奋了。”
“…”
“您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说,靠近这样的‘兴奋’对你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你会听我的吗?”
“不会。”
2-1
路渊昨晚睡的不好。
半夜醒了一次给齐医生打了个电话,电话中说起与‘性’有关的话题,翻身回去chuáng上的时候又给自己帮了把手。平日路渊脑中意yín的总是那花蝴蝶曼妙的样子,今日多了余情这朵野玫瑰的扮相,身心舒畅。
重新躺下之后,路渊睡的甚好。
初夏的后半夜挂起微风,阖了眼睛再睁开便已经是清晨,窗外撒进第一缕阳光。
路渊现在住的这公寓是几年前买的,他在国外上学遇上假期,回国不想与路老爷子两看相厌,特地选了这地段风景都极佳的公寓,图个清静自在。
随手予自己一根烟,路渊抽了两口的功夫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管家打来的,老先生看着路渊长大,这些年一直没断了联系。路渊对自己的亲爹有那么些芥蒂,可对这位孟叔却亲切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