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那眼神…路渊解开裤子的那一瞬间不知在想什么。
他憋得太久了。
照理来说路渊也没到这病入膏肓的地步,还他妈能因为一个眼神硬成这样 ?
“温饱思yín欲?”谁知,余情跟着他走进卫生间,勾起嘴角看了他一眼。余情手里端着那没吃完的火锅,随手扔在洗手台上又看了路渊一眼,“有钱日子过的就是轻松。”
余情比路渊矮了半头,那眼神一瞥掠过生龙活虎的老二,弄得路渊又咽了几下口水。
路渊看着余情转身离开卫生间,心中做了个决定:今晚无论如何要把那‘野玫瑰’按在chuáng上。
在国外的这几年,路渊过的不好。他像所有有钱人一样挥霍手里的钞票,那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数字,具体代表什么?毫无意义。
路渊的坏或许是从骨子里开始的,腐坏变质,那些每日急需被泄出的子子孙孙,像是那腐坏处的排泄物,多留些时间便会生疮变臭。
‘你根本没有能力爱一个人!’回国之前有个女孩这样对路渊嘶吼,‘除了上chuáng,你什么都不会!’
路渊无意伤害她,对方要的奢侈品、化妆品,甚至是名贵首饰,路渊眼睛不眨便全部都给了,唯独她口中的‘爱’,给不了。路渊时常感到疑惑,‘爱’有什么用呢?除了带来伤痕还有什么用?
舒坦的那一瞬间,路渊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扇着翅膀的花蝴蝶落在野玫瑰上。
“路少,您看会议您还参加吗?”经理见路渊从卫生间走出来,小跑着迎上去问,“老大说让您跟着余经理,他的企划案是咱们公司做得最好的,他们组也是…”
路渊扬起眉毛,跟着余经理?他朝着会议室看了一眼,合着那会议他也得去?“不去了,你们余经理都把我那火锅扔卫生间了,我进去吃什么啊?”
经理一愕,不知怎么接下去。
路渊冷笑一声,忍不住又往会议室看了一眼。正巧站在幻灯片前的余情朝他这边望了一眼,不期而遇的视线又勾起一阵骚动。
路渊性如烈火,从不憋着自己的情绪,更不会委屈自己的老二。
这几天他在酒吧里碰壁,一朵带刺儿的野玫瑰连翅膀都没有,还真能飞出他的掌心不成?
到了酒吧,他将下午专门弄来的药jiāo给老板,意思就是无论如何都得把事儿办了。
要真是出什么问题,那只能说明路渊chuáng上没把人弄舒服了,一次不行就两次…路渊不再受理智控制,面上看似如常却不过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到底是什么东西激出了他这样的侵略性?
演出时间大约一个半小时,那药效需要几十分钟时间才能发挥出来。老板说已经jiāo代了酒保,演出中场休息的几分钟会给乐队的所有人端去饮品,‘野玫瑰’手里的那一杯,自然是加了料的。
算算时间,到演出结束的时候正好。老板体贴入微,递给路渊一把钥匙,“酒吧内室有一间我平时休息的屋子。”
路渊接过钥匙没吭声,等会儿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您也尝尝?”调酒师将饮料给乐队拿去,转身端了一杯到路渊面前。
路渊心情大悦,身边那些‘牛鬼蛇神’在灯红酒绿之下显得更加丑陋,这个世界却越发有意思。
演出快结束时,路渊的心情越发急切,目光也在野玫瑰的身上来回游走。
她的头发在脸颊上形成yīn影,不知她的眼神被情欲包裹时会是什么样子?路渊决定开gān的时候留着那件旗袍,尽量让那旗袍保持完整。
脑中幻想画面,小腹竟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来回攒动。路渊一阵紧张,下意识起身,深吸一口气便往男士卫生间走去。
情欲他再熟悉不过,可现在这感觉…
卫生间外的鼓掌声此起彼伏,这是演出结束的信号。路渊还来不及反应,低头将水泼在自己的脸上保持冷静。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路渊抬起头透过镜子便瞬间怔住了。
野玫瑰背对着镜子,那旗袍拉链退到腰线处,而她正在褪去自己的耳钉和手腕上的配饰。
路渊缓了几秒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随即再也难以控制自己。
在这肮脏不堪的卫生间里迸发出的欲望最为刺激,路渊伸手抓住野玫瑰的肩膀,接触那一刻便硬得不受控制。
对方一个激灵,回过头看向身后,“你…呜呜…”
没等一句话说出口,路渊捏住后颈便吻了上去。
“嗯…呜…”对方剧烈挣扎,咬破了路渊得嘴唇,血腥味直冲鼻腔,引起得又是一阵刺激。
“是你!”两人撕扯之际从对方得口中冒出了这样两个字…
路渊定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