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闻去店里了,谢褚抱着零食打游戏。
总是落地成盒。
他的左手伤了,很不灵便。手背上是一道淤青——倒也并不是郁之闻故意的。是解开了他,他自己乱动,去摸自己的tui_geng,被鞭尾扫到了。手上没什么r,骨头和鞭子碰上,就是硬碰硬。
郁之闻惊讶地发现谢褚居然不恨他。把人搁在屋里也不跑。好像准备老老实实地认下了。
“你*还愿意留在我这?”
谢褚当着他的面去摸了一片薯片放在zhui里嚼,不说话。圆圆的屁gu被薄毯盖着,拱了拱,就露出一截yao。
郁之闻在他的yao上落下轻吻,几乎要喜极而泣。把他的名字衔在zhui里颠三倒四地呼喊。临走时把人*得sheNiao,一口一口地咬他。
“你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了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谢褚坐在桌子上,脚尖碰不到地板,打翻了一个水杯,透明的ye体顺着脚背蜿蜒而落。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他在最不He时宜的时刻,又想起李淮。
李淮那天哭了。
李淮不是他的了。
“我没有地方去*”他抱住郁之闻的后背,像抱住一条板凳。小时候趴在院子里,他也只有一条板凳可以抱。没地方跑,没地方闹,就是抱着、忍着,等那层刮骨去皮的疼痛来了,打落他的勇气,打落他的xiu_chi,_M_M就会温柔地哄他入睡了。
睡眠类似酒醉,昏昏然陶陶然,梦里可以只有自己挑选过的快乐。
他“嘶”了一声,郁之闻ca得太重,顶得太shen,引发他的恐惧。最shen处的那一截从来没有被外物触碰,然而此时被压着碾着,好像要顺着脏腑掏出他的真心。他的心脏因恐惧而微微发疼。
郁之闻把他的一边肩胛yinJ住,指甲沿着骨缝向nei切。谢褚的body,没有一处是他不熟悉的,他全然地掌控、全然地支配,哪里叫痛,哪里喊酸,一切的huan_yu和痛苦,都是他来说了算。他一寸一寸地摸过手里活生生的血与r,安慰谢褚:“晚上给你带酒回来喝。”
谢褚咬了咬*尖,被she了一屁gu,_gan觉很难受。
现在他坐在屏幕面前,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就会联想到自己的屁gu。进卫生间里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皮可真厚。有点肿,可按下去并不痛,只是发热、滚烫。郁之闻说自己控制不好、停不下,其实还是停得下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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