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知白…你慢一点呀…哈啊啊啊…”魏瑾整个人挂在魏知白身上,白玉般的小臂勾紧了魏知白的脖颈,他软苏苏地在chuáng伴耳边叫chuáng。
房间里散着浓郁的红酒味,细闻的话,还能感受到有些许栀子花的奶糯清香。两人疯狂的jiāo合,像是几片花瓣落在打碎的红酒瓶上,高贵又yíndàng。
魏瑾一喘,这世间便盛开了一朵妖冶的栀子花。
他穿着白衣,she出白灼,无措地承受亲吻和高cháo。
事后,魏瑾任魏知白帮他清理好,自己躺在chuáng上看魏知白穿好新的西装。他很喜欢这个保镖,不仅工作能力qiáng长得好,还是个完美的随身携带的人肉按摩棒。在他睡过的大把chuáng伴里,魏知白绝对是最省心的那个。
他第一次勾引魏知白的时候没想过两人会维持这么久的chuáng伴关系。那次两人在外地的酒店,魏瑾约的一夜情对象被临时叫回学校,魏瑾不想白费自己已经做好的准备,便luǒ着穿了一件外衣敲开了魏知白的房间门。
“您这是…”魏知白扭开头,不去看魏瑾大敞的衣领和露在外面的双腿,他试图忽略一个致瘾的毒品。
魏瑾笑着向他靠近,反手关了房间的门:“小知白,哥哥教你个游戏呀。”
……
第二天上午,魏瑾抖着双腿开完了会议。
“少爷,您要不要参加今晚靳家的发布会?”魏知白问。
魏瑾翻了个身,露出粉嫩的香肩和深红的吻痕:“靳家大少爷在不在场呀?”
魏知白顿了一下:“…应该是在的。”
“那当然要去啦,上次没来得及钓上他,馋了我好几天。好多人说他特别qiáng,嘿嘿。”魏瑾抱住被子,脸红着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刚刚收敛的信息素又露出来几丝。
“……您上午还要工作,您该起来了。”魏知白的语气平静。他应该是静默的保镖,不是吃醋的情人。
“哎呀,你昨天太使劲了,我难受。”魏瑾撇着嘴嘟囔。
“但是是您昨天晚上说让我操到最里面的。”魏知白的语气像是在汇报工作,魏瑾听了后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探出来一双眼睛,嗔怨地等着魏知白。
随着两人上chuáng次数的上升,魏知白从开始闷头不说话的小孩变成现在一本正经讲着骚话的男人。
魏瑾很喜欢。
红酒从青涩变为浓香,这杯是他亲自调的。
晚上,穿着华贵的人们举着香槟在水晶灯下jiāo际。魏瑾没让魏知白跟来,自己举着冒金泡泡的饮品走向靳誉。
“靳少,好久不见。”魏瑾笑着搭讪,眼神刻意带了些情欲染出的迷乱,悄悄散发着栀子花香。
靳誉懂了他的暗示,举杯道:“魏少也好久不见。今晚饭后有安排吗?我新收藏了一些名画,不知魏少是否感兴趣?”
魏瑾挑挑眉,向他举杯:“我最喜欢赏画了。“
那天晚上,他们在房间内疯狂做爱,魏知白在别墅外数来往的车流。
整个夜晚,外面经过了五辆车,有三辆都是黑的,有二十二个来往的人,有四颗星星,有半牙月亮。魏知白记得清楚,他记得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