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份喜悦,没有持续超过两天。
她的营养不好,下不了多少*,医生说,只要多让孩子xi,*水就会增多。但是那个孩子,好像永远都在饿,永远吃不够,睡一觉不到一小时又会醒来。白天这样,夜里也是这样,像个*i血鬼,不知疲倦地xi。
她没钱买*粉,更不想自己喂养,接下来为了生计又不得不找工作。
寂静的夜里,她会因孩子的哭声而崩溃,变成两个人一起哭;有时她yīn暗地想,gān脆这么抱着他一起结束算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才二十岁,为什么要被一个小孩子拖累?
对,该丢弃的只有这个孩子。
她最终还是没有狠心到把孩子随便扔到某个地方,而是坐车到临近的小城,找了一家福利院,放在门口。
在这种地方,比跟着自己好多了,是为了孩子好才把他送来,她这么自我安慰。所以离开的时候,她一点思念和愧疚_gan都没有,反而如释重负。
肖梦荷三十岁才结婚,第二年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孩子”,是个nv儿。
直到去年,nv儿离家上了大学,她又去了当年遗弃婴儿的城市,找到了那家福利院,这才知道,当年的孩子,早就被人收养。
“我想,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肖梦荷对脸色发白的池逍说,“因为我是个很自私的人。”
“阿姨,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池逍的发梢被午后的阳光染上淡淡的一层金色。
“没有什么**”肖梅荷望着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终于品出些其中的意味。
因为没有过期待,没有过爱,所以无所谓原谅。
她有点想哭,可是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失态。
“我以后,还能找你做头发吗?”她问。
“当然可以,”池逍点头,“随时欢迎。”
“能偶尔和你说说话吗?”
池逍愣了一下,微笑道:“好。”
只是那眼神在她看来,是疏离的。
肖梦荷明白了。
他可以把她作为客人欢迎,作为长者尊敬——唯独不是作为M_亲。
“阿姨,”临别时池逍问,“我想知道,你那个孩子的生日是哪天?”
“他——”正准备转身的肖梦荷停住脚步,“六月十八日。”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
翁川皓约池逍到外面吃晚饭,池逍在店里等他过来,而后两人上了车。
翁川皓发觉他今天不太爱说话,从出了店门到上车后,一路沉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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