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人,老板。”
他平静了下来,叫我自己弄。
我用手指给自己做扩张,可是我不懂,怎么弄都痛,进去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我已经快笑不出来了,我盯着那泫然欲泣的玫瑰,又想着在人群之外的季稍,想到了小时候我最喜欢的一只流làng狗,它的毛是黑色的,比老板的西装黑,在黑夜里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我感觉心脏一点点收紧,伴随着qiáng烈的心跳此起彼伏的撞击着我的体内。
最后我想到的是老板的眼泪,所以我转过视线看他,他见我痛的面部扭曲,很变态的勾了勾嘴角,按着我的胯骨把性/器顶到了我的身体里,洋洋得意的对我说:“你真是活该啊。”
有钱人可真可怜,眼泪都没擦gān净就又开始笑了,难怪季稍不喜欢他,我在心里补充。
老板觉得让我痛能让他畅快,但是他错的很彻底。
心上的痛远比肉/体的痛要痛的多,他让我的肉/体疼了,我的心就不会再那么疼了。
第5章 三天之后小姐姐来接我,但是我已经遍体鳞伤了,手上缠着绷带,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不计其数,最重要的是,我瘸了。我贝糙瘸了。
小姐姐很惊讶的说道:“呀,我没想到我们老板会玩这么大!小朋友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纠正她:“我成年了,不是小朋友。”然后心安理得的接过了小姐姐从包里拿出来的棒棒糖,可乐味的。
我吃着棒棒糖,望向窗外,司机开得很平稳,只有偶尔的刹车让我觉得自己的屁股又开花了。到剧组的时候已经是午休时间,我一下车就朝摄像机那里看,那儿只留了两个工作人员在收拾。直到小姐姐把我拉到休息室,导演拿着剧本,苦大仇深地盯着我看,最后通知我被加戏了,身上的伤就当是保护季稍受的。
我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不远处坐在化妆镜前闭着眼睛补妆的季稍,小姐姐和导演什么时候出去了我都不知道。
季稍的睫毛好长。
我又看见了化妆镜前的自己很是láng狈,下巴上甚至有两个红印,是老板用力按出来的,嘴里还叼着棒棒糖,身上的衣服也很破旧。
就这样偷窥了没多久,季稍睁开了眼,那双好看的眼睛似乎透过镜子看见了我。
可能是近乡情怯,我感觉我不会动了,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处,就听到季稍说:“有两天没见了。”
化妆师被他突然的开口吓了一跳,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就看见了我,又犹疑着从我身上移开望向别处。当然,除了我以外什么人都没有。
“季稍,你在和谁说话?”
“我在背台词。”他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刚刚好。
化妆师嗔怪:“你突然说话吓到我了!”
“抱歉。”他说。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我了。
我把棒棒糖咬碎了,狠狠地,特别想冲上去告诉他不是两天,是三天。
三天没见了。
我还是那么喜欢你。
可是我不敢。
一股莫名的委屈让我觉得鼻子发酸,我揉了揉眼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休息室。
如果季稍是月亮,那我一直就在水中捞月,把自己浑身弄湿了也只能待在水边望着他的倒影。
可是我想要月亮。
小时候我想要很多,但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长大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经常来福利院的心理医生和我说,如果一个人什么都不想要了,那他就是想死了。
然而我又不想死。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我不是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是想要的太多了,所以才不敢抱有期待。
第6章 剧组里很快就走漏了我是星辰总裁包养的小白脸的信息。
托老板的福,我不用去人堆里抢盒饭了,还能和季稍一起演戏,虽然只是从一众群演里的跟班变成了季稍身后的跟班,本质都是看着他的背影,但季稍的背影那么好看,近一点看也是好的。
下戏之后,季稍都会鞠一圈躬,告诉大家辛苦了。每次他向我这边弯腰的时候,我总是想把他的脑袋摁到地上,让他匍匐在我身下,这样他就不会遥不可及了。
那天导演喊“咔”之前我用余光瞥见了在外头看戏的老板,还是一身西装,环抱着双手,就这么伫立在人群里,出神地看着季稍,在看见我的时候不意外的皱了皱眉。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耳朵仿佛聋了似的,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就看到季稍向我这边弯了弯腰,轻声说:“辛苦了。”
我顺势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往下摁了摁。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周围惊呼的声音,以及老板愤怒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