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仿佛看穿了我的不安,又摸了摸我的头,她老是摸我的头。
“老板和导演说过了,有你的戏会通知的,我们再派人接你回去。不用害怕,老板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我特别想告诉小姐姐我没有害怕,我走的时候季稍正在等下一场戏,我不想离开,只想做望夫石而已,但是我看见了那个男人,也听到了小姐姐喊他老板。
我想小姐姐肯定对好人的定义有着什么误解。
第二次见到宋致远,他还是一副社会jīng英的样子,一身笔挺的西装皱都不带皱的,只是看人的眼神不敢恭维。
小姐姐临走前冲我招了招手,我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走远。
“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我听见大老板问我,语气很不屑:“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谈喜欢?出卖肉/体爱慕虚荣的贱人。”
回过神,我张了张口,无言地看着他,特别想把他的西装弄皱,让他不再人模狗样。
“没话说了?”他问我。
我说有,就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喊他:“老板。”
我特别想告诉他说话是门艺术,说不好是会伤人心的。每个人的心口上面都有个豁口,有的人心口上的豁口大一些,不凑巧的是,我心口上的豁口就特别大,我不想让它越来越大,四处漏风。
所以我跪在他面前,接受他的讽刺。
“你和他说过话吗?你就只能在远处看着他,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了,你觉得轮得到你吗?”
“你只是喜欢他明星的身份和脸,我喜欢他这个人,喜欢他的全部。”
老板咄咄bī人的说着,我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拽住了他的西裤,很舒服的布料,摸起来滑滑的,一看就值不少钱,使劲在手里胡乱揉了两下,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踹了我一脚。
我冲他桀然一笑:“老板说的对,我是个贱人。”说完我就挺直了背,伸手摸上了他的腰带。
你的爱很圣洁,那我就把它玷污了,以后我们的爱都是不洁的,谁也不比谁高贵,这么想着,我脱了他的裤子。
初秋的天微冷,我看见他腿上马上起了一层jī皮疙瘩,也可能是被我吓的,这回连抬脚踹我都忘了。
我笨拙的张口,把他的欲/望缓慢的含进了嘴里,还不忘冲他俏皮的眨眼。
老板又叫我贱人。
我感觉我的心在隐隐作痛,只能让嘴里的东西转移我的注意力,怎么口/jiāo才能让人慡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老板知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他的东西she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吐了出来,又用他高级的西装外套擦gān净了自己的嘴。
我们平等了。
他的西装终于被我弄皱弄脏了。
第4章 我把老板的衣服弄脏了,老板把我弄脏了。他在高/cháo过后缓了过来,低头看了看浑身láng狈的自己,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会屈服于欲/望之下。
我拍了拍身上的鞋印,站起来直视他,还是笑嘻嘻的。
他的眼睛渐渐染上了怒意,扣着我的肩膀把我拉近了,问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冷静的陈述事实:“我是人。”
肩膀被按的生疼,我想让他轻一点儿,就被他拖到了卧室里。
“你懂什么?”他冷冷地说:“我爱他十年了,从十五岁认识他那天起,已经十年了,”他颤抖着手,眼睛里居然蒙上了一层雾气:“而你又凭什么说喜欢他?就凭你给我口的嘴脸?”
老板真是jīng贵,我想,有钱看不起人很了不起,连感情也可以拿来当作蔑视人的借口。
我垂下眼看着他发抖的那双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浑身发颤,把我推到在了chuáng上,我瞥见chuáng头柜的玻璃瓶里插了一簇新鲜的红玫瑰,红的发艳,花瓣上还有露水,娇艳欲滴的,像是玫瑰的眼泪。
思维发散出一半,我就被热烫的东西砸了脸。
老板的眼泪落在了我的脸上。
很早之前我跑过一个龙套,演完之后仗着自己身形瘦小混在工作人员里赖着不走。
男演员对着摄像机深情的说:“爱而不得是会把人bī疯的。”
我想老板可能是疯了。
他离我很近,正在瞪着我哭,然后扒了我的衣服,皮肤乍一bào露在空气之下我有些受不了,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又被他qiáng迫舒展开四肢。
他不带感情的从头到尾打量我的身体,颤抖的抚过我的肌肤,从挺立的rǔ/头到扁平的小腹,再是我的性/器。
我在他的手下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贱人。”他说,然后掰开了我的双腿。
他的西裤还未扣上,被我含过的东西垂在黑色的西裤上,用手随便撸了两下就起来了。
“你被多少人操过?”他凶狠地问我,扶着他的性/器qiáng硬的打开我的身体,然而我的后面涩得可怕,根本就没办法进去,可是他就是不停地问我:“到底多少人操过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