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再想想。”杨怡帆也低头继续写题，颜煊看了一眼在黑板上占据半壁江山的各科作业，撕了一张便利贴把作业记好，杨怡帆拿出手机拍完作业又问：“颜神，是不是拿手记作业的诚意比较足，可以_gan动考神？”

“不_gan动，下一个。”

“那你为什么不用手机拍，这么多抄起来不累？”

“我不喜欢拍照片，不喜欢拍别的，也不喜欢被拍。”颜煊不停笔，也不抬头，他说：“写卷子。”

天亮的时间越来越晚，却黑得更早，颜煊休息的间隙转过头往窗外看，时常可以看见自己的脸被映在窗户上，很苍白，也很不jīng彩。颜煊觉得很多人的jīng彩是可以从脸上看出来的，他们的生活，体验，_gan知，他能看得见，但是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可以看得见，就像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不jīng彩。

但是这些好像都没什么重要的，颜煊也不知道重要的是什么。

学校在一月前都没有假期，颜煊觉得这样很好，不用刻意消磨时光，只要错过那一家三口在客厅里的时间段，他就可以尽情做一个隐形人。徐梓皓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两人一起吃过饭，依旧没什么能说的，但颜煊知道自己不像以前那么排斥看见过去认识的人。

这大概是个进步。

“哎颜神。”李萌萌趁杨怡帆不在的课间坐在颜煊身边：“问你个事儿？”

“怎么了？问什么？”

“杨怡帆是不是失恋了？”李萌萌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凑过来：“就是和_F_哥。”

“他俩**开始了？”颜煊放下笔揉了揉眼睛：“不是，我想说的应该是，开始过吗？”

“暗恋失败就不算失恋了吗？”李萌萌从杨怡帆的抽屉里摸出一个苹果啃了一口：“你没看她最近很不开心？”

“暗恋没有失败这个说法，只能说没成真。”颜煊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帮她让我去找_F_子龙说说？”

“学霸脑子就是比我们一般人好用A。”李萌萌双手He十做了个拜托的动作：“行吗？看在大家同学两年的份上。”

“我和_F_哥，不太对付。”颜煊拧着眉想了片刻：“我俩几乎不说话。”

李萌萌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我听说你们上次月考还差点在考场里打起来。”

颜煊没料到当时那点儿挑衅已经被传成这副模样，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倒也不至于，互相嘲讽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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